“你害我嘴唇上的破皮更痛了。”她倒霉的又想到昨天那恶劣男的强吻,很不想承认,她竟然拿他跟他作比较!
“看起来像咬伤。”他轻触她唇瓣上小小的伤口,看她说到伤口时的眼神就知道最好别多问。
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不讨厌他的吻,她并没有她说讨厌男人吧,还是……只有对他?
啪的一声,她打下他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都是因为他,她现在脑中才会一直回绕着被他和那个恶劣男强吻的画面,可以的话她真希望没有接下任务,更不希望认识他以及那个恶劣男。
“我想我母亲暂时是相信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真是谢谢你帮我,当我的挡箭牌。”他确定她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事后缠着他不放。
“哼!我不该答应你的,真是亏大了。”才来两天就被两个男人给吻了去,那明天又是谁?肯恩?伊诺?还是国王?“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她宝贵的吻真补得回来吗?
“说来听听。”不过,对她有利的事她一向不会将它往外推。
“在圻坦克罗里你所有的开销都由我负担。”那个吻绝对值得。
“包括买宝石的钱?”她没听错吧!
“包括,只要你想买的我全部会负责付钱。”他钱不少,所以不担心她会害他破产。
“你可要考虑清楚呀,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呢!”她并不觉得他非常有钱,或许经济能力还不错,可也只算不错而已。
“我知道。”他相信她看上的宝石一定很昂贵,可是他仍想为她出钱。
“好吧!你爱出便出,随你高兴,不过到时别哭就好。”到时候破产了别怪她就好。
“我不会哭的。”男儿有泪不轻弹,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掉眼泪的。
是吗?那他总是用眼泪快掉下来的眼看着她是在读她不成!
“对了,你真的是处男吗?”刚刚的吻应该算不错了,打死她都不信那会是他的初吻,他吻得她差点晕头转向而休克呢!菜鸟绝对没有那种功力。
“这……为什么又这么问?”是他长得很像处男吗?
“没什么,有点好奇罢了。”他这副懦弱的样子有女人会喜欢吗?不管怎么看都像小孩子。
“如果你要试试的话我不介意……”他一副腼腆的模样。
听到他说的话,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去你的,你不介意我介意,要开苞找别人开去,我不认识你。”没见过这么天真到白痴的男人。
“男人有苞吗?”开苞应该是说女人吧!
“你故意找碴是不是?”她想代替西蒂指死他这笨儿子!
“不敢。”谁敢找她的碴,又不是不要命了。
“不敢就给我闭嘴!”还好她跟他只是假的未婚夫妻,如果是真的,不被他的笨脑袋给气死才怪!
“少爷、小姐,可以吃饭了。”一个老妇人和蔼的一边唤着他们,一边动手将菜给端上桌。
“什么时候又多个老太太了?”不是西蒂在厨房忙吗?
“是仙拉,她是我母亲的女乃妈,那些菜应该也都是她做的,有她在根本不必我帮忙。”所以他才会出来陪她聊天。“既然不必帮忙干嘛还要我帮忙?找碴呀!”他都已经够麻烦了,连西蒂也一样找她麻烦,他们母子是看不过她太过逍遥呀?
“不是,她只是想多跟你聊聊而已,可是她又不放心让仙拉一个人在厨房忙,所以才会想要你进去帮忙。”他母亲的那点心思他当然猜得出来。
“她该不会想套我的话吧!”虽然他们早就串通好一切说辞,但还是有点危险。
“有可能。”他说过母亲还在怀疑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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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蚊子在她耳边嗡嗡叫。
“吵死了!”世焰蝶随手挥了一下,将被子拉高整个盖住自己。
“起来,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来人毫不客气的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在这里早晚温差大,没被子的她肯定会受不了寒冷而清醒过来。
唔!好冷!
“镜?”那张脸应该是镜,可是……
“起来!”他一把拉起她,轻拍她的脸让她加快清醒的速度。
“妈的,你拍什么拍呀?痛死人了!”她一把挥开他的手,马上坐离他远远的。
因为他的暴力让她顿时明白他不是镜·裴洛,而是那个恶劣到极点的暴力王子,镜·圻坦克罗。
“你在我房里做什么?想谋杀呀!”遇到他想要有好一点的心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光是他本身就够让人气个三天三夜也不厌倦。
“起来跟我去骑马散步。”
他完全是高高在上的命令语气,让人听了极度的不爽,尤其是她。
“笑死人了,你出门还要带个保镖呀!你今年几岁了?”啤!他说什么她就得全乖乖的照做呀!就算是他养的狗也一定会被他气得咬断他的腿。
“你以为我喜欢呀!要不是父王要我多和你培养感情,我才懒得理你。”他说得好像他有多吃亏似的。
“那就不要理呀!还可以皆大欢喜咧!”他最会那一招了,不是吗?他可以傲慢得不甩国王的。
“你到底要不要起来?”他有些不耐烦了。
“现在几点?”她还是很困,只想赶快打发他走,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六点。”他一向很早起的。
“喔!”轻应一声,她将自己给紧紧包起来,又倒回床上准备继续睡觉,他睡不着干她底事?要早起也是他家的事,她拒绝陪他疯。
“喔什么喔,起来!”他站在床边冷酷的下命令。
“一百个小时后我再考虑你的提议。”被窝里真是温暖得让她想一直待在床上。
“起来!”
“拒绝。”遇到他就表示现在是冬天,而她要冬眠。
“我命令你立刻给我起来!”他不悦的眯起眼,看着眼前这一团白色的球状物体。
他到底有哪一句话不是用命令的?
这次她不打算理他,他爱叫多久就让他叫,她继续睡她舒服的好觉。
突然身上紧紧抓着的温暖被子又被扯开,看着他直接将被子从窗口丢下去,她一时忘了反应,然后他一把拎起她,把她丢到浴室里。
“给你五分钟梳洗换衣服。”
“女人光是洗个脸就要半个小时。”当然是骗他的。
“十分钟,十分钟后你就得给我出来。”他好不容易让步。
唷!真难得呀!
“我衣服没带多少,恐怕没办法跟你去骑马。”她今天已经跟镜·裴洛约好要去找宝石,才不想跟他耗在一起。
“床上有衣服,等一下换上到后院的马厩找我。”他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她的房间,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谁理他呀!
没了被子她自己出去逛逛也行,反正跟镜·裴洛约的时间是十点,她十点再到大门口等他就好。
梳洗过后她就要出门,却刚好又遇到那个恶劣王子。
“你是要自己换还是我亲自动手?”他冷冷的瞥了眼她身上的外出服。
这吃饱太闲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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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骑马?”他跨坐在一匹精壮的黑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不会。”她动作利落的也跟着跨上另一匹马背上坐好,气势一点也不输给他。
就算没看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她才不信骑马有什么难的。
“不会动作还这么漂亮,说谎也不打草稿。”他根本不信她不会骑马,他都还没动她就迫不及待的让马儿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