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儿很特别,厉靖当她像妹妹般疼爱。”她的性子跟那女孩也满像的,或许是这一点让他?生亲切感吧!
“改天让朕见见。”特别的女子?他家祈儿也很特别,特别到令他相当头疼,可就是不见她找到什么好物件。
“嗯。”
两人心里各自想著一名女子,而这女子又刚好是同一个人,只是……他们要到何时才会发现呢?**
*
再回到祈儿的房间已是深夜,可她还是陷入沉沉的梦境中,对他的离去跟返回似乎无所感。
上官睿易月兑衣上床,满足的拥她进怀,同她一起做著好梦……清晨天微光,她终于有些意识的动了下,不耐的挥开脸上刺痒的触感,更往那温暖的热源靠近。
看她被他的细须扎得皱起眉头,他忍不住想逗逗她。故意在她脸上吻了几下,连光果的脖子也不放过。
“唔!好痒……”祈儿慢慢的睁开眼,却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她愣愣的看著他,脑筋一片空白。上官睿易邪气的笑了下,低头封住她微?的红唇,火辣辣的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早。”他朝她露出白森森的牙,绵密如雨的吻不断的落在她脸上。
睡前的记忆一古脑儿窜起,塞得她脑袋满满的。
他竟然对她……她被他欺负去了!
“怎为了?还疼吗?”他关心的将她拥得紧紧的,一点空隙也不留。
祈儿的脸倏地窜红,扭动身子想挣出他的怀抱。“你……放开我……”她不要做人了啦!丢死人了,她还没成亲耶,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事。
“*儿……”她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祈儿蓦地感到下月复被硬物抵住,她想也不想的低头看……这一看立刻吓得她花容失色,他、他、他竟然……“这是你惹起的。”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影响力,竟然这么折磨他,她现在既然已睡饱,他也就不必再……心动不如马上行动,他立刻翻身压住她,意图再明显不过。
“你……不可以……”要躲开他的吻实在困难,要制止他如火般不规矩的双手更是吃力。
这时,婢女突然走了进来,“小姐,你醒了吗?”她刚刚好像有听到声音。
祈儿僵硬的看著床幔,生怕它被人掀开;而上官睿易仍?所欲?的依旧对她施以磨人的缠绵。他朝她邪恶的一笑,祈儿惊愕的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以防惊叫出声,她尝试合起腿来却徒劳无功,她感到有一股液体流出体外,濡湿了身下的丝绸床单,无语的呜咽著。
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令她看得心里毛毛的。他在想什么她或许猜得到,若让人看到他们俩现在这模样儿,她肯定名节不保,必须嫁给他,她才不可能让他这么简单的如愿呢!
“你……出去吧!我还想再躺一下,起来时……我会叫你。”祈儿喘息地赶紧朝外面说道,全身燥热难当的瞪著上官睿易。
谁知他竟然笑出声,吓得她赶紧捂住他的嘴,可这不要脸的男人竟然舌忝吻她的手心!
“是。”婢女也不觉有异,转身就走了出去。
好在她平常偶尔有赖床的习惯,不然她现在肯定丢脸死了。
只是,他邪恶放肆的举止并没有因婢女的离去而停止。
“不……别那样……”祈儿难以置信的嘤咛出声,频频求饶。
“别怎样呢?”
她申吟出声,不可遏抑的拱起臀部,试图恢复知觉。
她恶狠狠的捏了他一把。
“你是故意的!”这点她很确定。
“你非嫁我不可了。”他笑得好高兴,他终于能娶她?妻了。
“你……”该死,他手在模哪里呀!“我……不嫁!”他竟敢用这么下流的行?逼迫她!她绝不同意,大不了她终身不嫁罢了!
“这怎么行?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笑话!苞你发生关系就得嫁给你?那你现在的妻子有多少?我又是排在第几个?”她才不相信他是处男咧!
他一脸兴味的看著她,“你在吃醋?”他以前确实有过许多女人,不过那些只是逢场作戏,不算数的。
真想扁他!
“你别自以为是的乱猜,我才没有在吃醋。”她不过是有些儿介意罢了,要她跟一堆女人共用一个丈夫?很抱歉,她办不到。
“是吗?”他才不信,她的模样根本就像个饮了一大缸醋的小娘子。
“废话,当然是。我只不过是想弄清楚事实罢了。”他这笑容是什么意思?看了真刺目。
“是,你说得都对。”他不想跟她辩,他现在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说完,他的手不安分的轻抚她滑女敕的肌肤,企图激起她的反应。
苞她打马虎眼?好,看谁厉害!
用力的捏著他不规矩的手,就是不让他再吃她豆腐。
“既然我说的都是、都对,那么你就给我滚开,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这可不行,我们得共同度过一生才行。”别白费心思了,他是不会放人的。
“我说我不要嫁给你!”
“好,你不必嫁给我。”他竟然慷慨应允。
她怀疑的看著他,“你一定还有下文。”她不信他会这么容易放弃。
“真了解我,我们真是世上最相配的一对。”他用力的亲了她一下。
丙然。“下文是什么?”她要知道。
“你不必嫁给我,我就委屈点娶你好了。”他咧嘴愉悦的笑著,又被她捏了一把。
“什么委屈?委屈的是我吧!”有谁比她更委屈、更可怜的?
“是,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怎么补偿?”她好奇的看著他。不知不觉顺著他的话问,忘了要拒绝他所说的一切。
“我会带你到各地尽情的游玩,品尝各地的珍馐佳肴,你说好不好?”禄王爷的事告一段落,他可以带著她尽情的游玩。
“你要我丢下这里?我才不要!”她半年的心血都在这里耶!她皇帝老哥也还要仰赖她的情报,她怎么能离开?尤其听他说的样子,好像要花上一年半载以上的时间游玩,她怎能离开那么久?
“说到这里,我才想到,你是怎么想到要开一间这么特别的……店?”关于这一点他一直想不透,她一个姑娘家应该是很反对这种地方才是。
“用头脑想呀!而且又好赚,为什么不开?”这种地方确实很好赚,随随便便抓都好几百两。
“可你怎么有那么多钱盖这些楼院?”光是这些楼房、花园就可能花掉国库的泰半银两,再算算这些姑娘、丫环、仆人、护卫、厨师的,她若不是富可敌国,就是神仙,随时可以变出她想要的东西。但基本上,他是不相信后者的,太荒谬了。
“借贷呀!”而她的债主就是当今的皇帝,不过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国库的钱曾少了六成,但她第一个月就还了两成,现在已经还本,正在存养老基金,她皇帝老哥还准备在云南盖一座枭堡。就不知他在想什么,他这皇帝能躲到那里去吗?最后还不是要送给她。
“你还真大胆,万一还不出来怎么办?”
“拜托!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怎么可能还不出来?我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还有个疑问。”也是最重要的一个。
“什么?”
“谁肯借你那么多钱?你一个姑娘家要借这么多钱似乎挺难的。”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个大男人也不见得借得到。
“这个……不告诉你。”就让他去猜吧!
“是男人?”他危险的瞪著她。
“对。”除非她皇帝老哥突然变成女人,不然基本上他还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