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她,上官睿易的眼神霎时温柔下来。
他轻笑出声,就算已死的人都能被她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骂她,他再冷然也斗不过她的刀子嘴。
“看来这女子不简单。”真想看看能让好友动心的姑娘长得怎样?个性如何?
“她确实很特别。”看著皇帝,上官睿易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张容颜……“怎为了?”怎么突然眯眼瞪他?他忘了他是当今皇帝吗?这么看他是要砍头的。
上官睿易呆了下,他怎么觉得皇帝跟*儿有几分相似?“没什么。”或许是他看错了,她跟他……不可能有关系。
“你当我眼花了不成?真的没什么?”他才不信。
“真的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个人罢了。”
“那名姑娘?”
上官睿易老实的点头,不说什么。
“你看著我还能想到那名姑娘,可见你用情很深,她呢?是哪家的姑娘?”或许他能帮帮他。
“不知道。”他根本找不到她。
“你不知道她家居何处、家中是做什么的?”
“嗯。”他是不知道。
“她成亲了吗?”这是重点,他若爱上有夫之妇就不好了。
“还没,但我已将祖传的‘晶簪玉’送给她。”
“那你还忧愁什么?”既然都已定下来了,他还有什么好烦闷的?
“她……不见了。”这就是他痛心的地方。
看著他,皇帝摇摇头,叹了口气,“你完了。”那可是接王爷位置的信物呀!没了信物,他这小王爷永远就只是小王爷。***
云苑苑的主人私人别苑里,一名清灵高雅的女孩优闲的倚坐在大树下,伴著温暖的娇阳、柔和的秋风、悦耳的鸟鸣和迎风的花草,形成一幅如诗如画的绝美画面。
**的脚步声不识相地扰乱这宁静的一切。
祈儿半睁开昏昏欲睡的美眸,偏头看向来人,这一看,半睁的美眸瞬间大张。哇!这不是叛国贼禄王爷吗?
“姑娘怎如此面生?你是新来的吗?”禄王爷贪婪、目不转睛地盯著眼前这位气质出?的美女,一双可恶的狼手更不忘向她雪女敕细白的肌肤伸去。
祈儿马上跳起来欲远离他,却已来不及闪躲,右臂上传来一股痛楚,令她不悦的皱起尊贵的柳月眉。
“放手。”尊贵的威严气势将她冰冷的神态衬得有如不可侵犯的神*一般。
禄王爷不由得愣了下,不觉的放松手。
他一放手,祈儿立刻退了几步,美眸防备的直直盯著他。
“姑娘你别怕,本王不会伤害你的。”禄王爷色迷迷的眼始终不离开她,垂涎的表情很明显的说明他对她有非分之想。
祈儿冷冷的看著他,不悦的嗤哼一声,“你不知道这儿是不准任何人进来的吗?”
“这……”他当然知道,可是他堂堂一个王爷、未来的皇帝,他还怕她不成?
祈儿转身欲走准备唤人,却教他给挡了下来。
“姑娘且慢。”
祈儿又连忙退了几步,冰冷的美眸射出凌厉的光芒。“让开。”
“姑娘……”禄王爷不怕死的又朝她伸出狼爪,还未碰到她便马上缩回去,以避开两支来势汹汹的飞刀。
“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偷袭我!”禄王爷生气的转身看向飞刀的出处,只见一道黑影退到拱门之后,他举步朝那黑影走近,可他什么都没看到,心中一凛,转身已不见那绝美的姑娘。***
祈儿扮成白云夫人的贵妇样,坐在中庭的亭子里休息,刚刚挥发了不少的口水,趁现在休息一下,多喝些茶水补回来,免得等会儿渴死在大厅上。
这座中亭专供姑娘们休息谈天用的,所以不会有外人来干扰,她可以放心的休息,就算趴在桌子上,也没人会看到……蓦地,她的心急跳起来,有人站在她身后!不可能是禄王爷那只,她已让人加强苑内的戒护,他不可能有机会进到这儿来,而现在又是大白天的,应该不是那种东西,那么应该是姑娘或者奴才。
这么一想,她放心的缓缓转身、慢慢抬头,她看到一片衣衫,然后脖子,显然是个男的,但奴才有穿得这么豪华吗?再往上看……他、他……“夫人,好久不见,近来可好?”上官睿易微笑的低头看著她。
他的笑容看在她眼里,很恐怖、很邪恶,还怪怪的!
“夫人该不会忘了咱们上次见面的事吧。”他一脸邪笑的看著她,浑身散发著迫人的压力。
上次……她突然跳起来离他远远的,她当然记得,她叫人揍他几拳,然后月兑光他的衣物丢到猪圈。
“你是来报仇的?”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他又不知道她是江苏的云*跟祈儿。
“原来夫人还记得。”他还怕她忘了呢!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明明已经下令不准他进来了呀!而且这座中亭是连客人都不能进来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有不少护卫戒备著,他怎么会进到这里的?
“没人拦阻,当然就进来了。”他说得挺轻松容易的,闲适的坐在她刚刚坐的椅子上。
“没人拦阻?怎么可能……你翻墙进来!”每个门都有人看守,她不信真的没人拦阻,他肯定是从围墙的另一边翻进来的,可那有七丈高耶!
“夫人脑筋动得可真快,这么快就猜到了。”他也不反驳,他的确是翻墙进来的,只因他已被云苑苑列?拒绝往来户,他捧再多的银子也进不来,而为了回报她对他的羞辱,以及想拆穿她的假面具,他当然要想办法进来找她了。
“劝你最好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只要她一喊,马上有护卫会过来,到时他插翅也难飞。
“不客气的应该是在下吧!是谁被扔进猪圈呢?”他口气渐冷,犹记得那日醒来,身边围了一堆的人跟猪,身上还布满猪屎跟许多的瘀青、脚印,说多丢脸就有多丢脸!他回去泡了整整一天的澡才将身上的怪味去除,还差点将皮肤泡烂!
“那是公子自找的!是谁遭一个无耻的浪荡男子调戏的?”她学他的口气回话,就不信他会忘记,没有前因哪有后果?“自己种的因,就得自己承担那后果。”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还怪她咧!
“可这种报复方法未免也太不人道,一个不小心,都可能让人绝子绝孙。”还好那群猪没践踏到他的重要部位,不然这下子他就要到皇宫里当差了。
“那不正好?那种浪荡的基因不该传给下一代去害人,就这么解决掉,对世人较好不是吗?”她觉得好极了,但他若进宫当太监,她可能会第一个被他毒死。
“那么到夫人这里来的男人不都得自宫了?”一个老鸨竟然说这种话?她生意不要做了吗?
“哪儿的话,上咱们这儿的都是些大爷,姑娘们也愿意招待服侍,你情我愿的,当然跟公子有所不同,待遇自然也就差很多。”
“有何不同?在下同样捧著大把的银子上门,得到的却是那么可悲的下场。”
“公子搞错物件就是一大错误,若你上次的物件是苑里的姑娘,那可能皆大欢喜,你也不必与同伴肌肤相亲了一晚,这一切怪不得别人。”她这话简直说他也是猪,就不知这等明示他听不听得出来,可千万别当成暗示才好。
竟说他是猪!这女人真跟他卯上了不成?
“一双玉臂千人枕,赛雪肌肤万人尝,相信夫人也是过来人,对于这种事,你也别太过在意,多一次跟少一次不都差不多,何必计较那么多?这样就将在下丢到那种地方实属过分。”会当上老鸨的女人应该都有一定的“阅历”,就算是现在,应该也会接些客人,他只不过是其中一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