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绮的心却在怦怦跳。
真的吗?他要订婚了?这表示,他不久就要结婚了,他应该会放她自由吧?
元清绮顿时全身发热,可能吗?她真的快解月兑了吗?
“清绮一定喝多了,看妳脸红成这样,我还是送妳回家好了。”黄兆云关心道。
她连忙回过神来,“啊,没有关系,我自己回去就行。”
“喂,你太过分了吧?只负责送美女,我们这些壁花就不是女人喔?”一堆女生不依的闹了起来。
元清绮任她们去闹,心思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说不出心头是酸是甜,她的脑子里只不断荡着那一句:他要订婚了,他快结婚了。他要订婚了,他快结婚了……
或许这就是一切的答案。
上帝啊,请您让他赶快结婚,放她自由吧!
***独家制作***bbs.***
卡农的音乐铃声幽幽唱了起来。
沉睡中的人儿被吵醒,模过床头柜的手机。
“喂?”嗓音有些轻沙。
“下来!”低沉的命令声把她所有睡虫吓光光。
元清绮飞快瞄一眼挂钟,“现在是半夜两点!我在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妳下来,或是我上去!”手机收线。
元清绮呆了一呆。
他上来?他现在人在哪里?
她母亲每天早上四点就会起床准备做生意,而且今天是星期三,也不是他们应该见面的日子。这个人真是太霸道了!
元清绮不敢和他赌,只好匆匆换上长裤和薄外套。
饼去一个多月他几乎都在日本出差,错过了每一次幽会,这又不是她的问题,他不能随时想到就找上门来,还挑在半夜两点!真是太不讲理了!
她嗔怒地下到一楼店门口,把铁卷门旁的小门打开,不远处,一辆宾士停在街角,驾驶座上钉着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
“你不可以停在这里,会被人家看见!”她拉紧上衣,快步来到前座敲敲车窗。
“上车。”车窗摇下来,暌违了一个月的浓眉峻目直直盯住她。他身上还穿着西装外套,显然也还没回家。
“现在是半夜耶!你不可以这么霸道。”她娇软的嗓子生起气来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上车!”汪迎先见她拉紧前襟,立刻道。九月末的夜风对她而言已经算凉了。
“我不要。现在上山就要一个小时了,时间会来不及的,我妈四点要起床做生意,而且我一大早还要上班……啊!”
车门突然打开,她整个人被拖进去。
元清绮奋力想把自己撑起来,可是方向盘卡在那里,她整个人被困在他大腿和方向盘之间磨磨蹭蹭的。
那个很敏感的部分马上有了反应!
这男人简直精虫冲脑。她又羞又急。
“还是妳喜欢在路边也可以。”一个含着暖气的低笑在她耳边诱惑道。
这男人真的说得出做得到!她气急地移到旁边去,车门关上,宾士无声地滑进夜幕里。
本来以为车子会驶向阳明山那个熟悉的方向,十分钟后,他们却停在他位于信义区高级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他们幽会一年半以来,从来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生过,遑论是他的住所!
元清绮紧紧抓着车门,不肯下车。
“我不要!这种大楼住了一堆重要名人,一定到处都是监视器!”
汪迎先理也不理,绕过车头将她抱出来。元清绮只好死死地搂着他的颈项,将俏颜藏在他的怀里不敢抬起来。
电梯上升的途中。他的吻密密落在她的发间,她的颊畔,而后开始搜寻紧紧藏在他颈窝间的唇瓣。他勃发的体热感染到她,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喷拂在他的皮肤上;他的颈动脉疯狂地跳动,动情的气味弥漫整个小空间。
电梯叮地一声打开,他迅速走出来,打开自家门锁。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背已经贴着一片上等的小牛皮沙发椅,沉重的男性身体迅速从上方压下来。
“你……不可以这样……太不讲理了……”她微弱的抗议被吞噬在越来越狂切的热吻里。
“讲理?先做完了再讲吧。”汪迎先低笑一声,挺起身解开衬衫钮扣,露出一片精瘦强健的胸膛。
元清绮娇颜绋红,赌气地闭上眼别开脸。
“都这么久了,还会害羞?”汪迎先褪下她的衣衫,在她耳畔低笑。
灼热的果胸覆下来,挤压她泛着粉红的娇躯,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施展魔法。
“太过分了……”还在碎碎念。
汪迎先其实早已急切得等不住,但是他知道她还没准备好。绮绮很纤细,若他太过忘情,一定会伤到她……
一年半下来,他早就比清绮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他尽情地挑弄过她的每个敏感点,成功地让她湿濡娇吟——
终于结合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震颤地屏住呼吸。
太久了,该死的太久太久了!他不断克制自己,不想太快结束这一切。
“你……嗯……”元清绮在他身下难耐地喘息。他为什么还不……
“叫我的名字。”他诱惑地移动一下。
“嗯……别……啊……”在床笫间她完全不是对手,一旦被挑动,完全不像他能收放自如。对于这样的反应,她既害臊又不知所措。
“叫啊!叫我的名字!”他咬着牙,忍得满头大汗,仍然不肯给她两个人都想要的欢愉。
“迎……迎……”
“叫啊!”他动了起来。
“先……啊……”
他再也忍不住,冲撞而去。她紧闭着眼咬住樱唇,他立刻以自己的唇取代。
极致的那一刻终于来临,他紧紧扣住她的,两人一起跃过高峰!
元清绮迷迷蒙蒙地躺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一双深黝无底的黑瞳咫尺外紧紧凝视。
她昏昏然地问:“你为什么还穿着上班的衣服……刚刚才下班吗?”
深沉的眸底侵入一丝笑意,“我直接从机场回来的。”
她又闭上眼,深呼吸几下,终于觉得缓过神来。一张眼,他还是直勾勾盯着自己。
元清绮霎时想起,自己玉体横陈、发丝散乱,一定极为不端庄,他不知已看了多久!她红着脸拉过脚边的第一件衣服:他的衬衫,把果裎的娇躯包住。
他撑起身体,开始欣赏她穿着自己衬衫的美态。
“你不可以这么不讲理,我也有我的作息和生活,不可以每次你兴致一来,我就要丢下一切配合你。”她娇软地抗议。
也是,她的体质不太好,每次乱了作息,接下来几天精神都会不好。这是汪迎先几次缠得她太晚,午夜才放她回家之后体认到的事实。
他心不在焉地摩挲着她的藕臂,将她锁在怀里。
“以后妳星期三来。”
“那星期一和星期四就取消了?”她的眸中露出雀跃。
汪迎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星期一和星期四在『老地方』见。”
元清绮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
“你要我星期三加来『这里』?”她猛然坐起来,速度太快,眼前一阵昏花,她颓然倒回他怀里。
“妳身子怎么这么弱?”汪迎先蹙起眉。“我送妳去上瑜珈课,练一练,看看身体会不会好一点。”
她急忙推开他的臂,“你不要闹了!一周陪你三天,还要上瑜珈课,你以为我都不用回家了吗?”
“那就不要回家好了。”大爷慷慨地道。
“你不可以随便加时间,我下了班还要回家帮我爸爸顾书店。”她郑重地说.“而且,我也不要来这里!”
她半果地坐在他怀里的模样真是娇美可爱极了,那件衬衫穿在她身上,比穿在原主人身上更好看。
汪迎先见她东遮西遮,还要努力装得很坚强,向他据理力争,不断地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