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放手1”丹丹划、姐的勘脾气又犯了,“恁什么你叫我进屋就进屋,我偏不!”她试图打开车门,由另一边出去。
但区维平比她更快!他大手一拉,丹丹整个人往后仰,结结实实地跌入他怀里,紧接着,一双滚烫的唇已堵住她要抗议的小嘴,铁臂般的双手扣住她的腰,不让丹丹有任何挣月兑的机会。
唔……一开始丹丹拼命挥动双手,固执地紧闭小嘴,、不肯让维平的舌头侵入,我都要跟这个人断交了,再让他这样下去岂不亏大了……但很不幸的,丹丹竟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嘴唇逐渐在背叛她……原本挥打维平的双手竟无力地垂下,挂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嘴唇更加重了力道,狂野而炽热,灼烈撩人的气息吹拂到她耳上、颈窝内,丹丹只觉全身酥酥麻麻,瘫在他怀里……
她的樱唇禁他一再的拨弄及辗转引诱而微启……当维平火热的舌尖窜人时,丹丹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吟……老天!她好怀念他的吻……汹涌澎湃的悸动和情绪扑打而来……维平吻得更加热切而深入……双双坠入醺醉的晕陶与燃烧般的狂喜中……
许久,当两人浊重的喘息稍歇时,维平托起丹丹的下巴,黑眸温柔而炙人。他哑声道:“下次,不许你再这样一声不响地就失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快急死了!”
事实上,丹丹冲下地下室不到二十分钟,维平就发现她不见了而四处寻找,愈找愈心慌,维平紧急取消一份很主要的签约计划,动用全公司的人一起找丹丹,弄得人马翻的,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小妮子竟躲在聂子扬的车内睡:大觉。
“你还说!”丹丹嗔道,她的双颊酡红,美眸璀璨晶亮,“你…都是你惹我伤心我才跑去躲在聂大哥的车里哭嘛!”
“我怎么个惹你伤心法?”维平问,他调整了坐姿,放下车椅,让丹丹可以舒服地枕在他胸膛上。
“你……混帐!和家倩姊在办公室里抱在一起,卿卿我我!”丹丹气鼓鼓地瞪他一眼,又狠狠捶他好。
“我?和家倩——”区维平瞠目结舌地回想了大半天才依稀想起草上唯一可以让丹丹误会的镜头——家倩头晕而靠在他肩上休息时。他忍不住炳哈大笑,“孟丹丹小姐,今天我区维平不可能跟任何一个女人谈恋爱,但绝不可能跟家倩!”
“为什么?家倩姊那么漂亮又气质月兑俗。”
维平亲呢地点了点鼻尖,“家倩是很漂亮没有错,但她就像我妹妹一样,你曾听过哥哥和妹妹谈恋爱的吗尸维平的确一直把家倩当成妹妹,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朋友妻不可戏!
“可是,我……我明明看到你和家倩姊抱在一起的嘛!”丹丹已相信维平的话了,但小嘴仍不甘心地抗议。
“怎么个‘抱在一起’呢?还是那样‘抱在一起’?嗯?”
维平咬住她小巧的耳坠,一双不安分的手滑人她的T恤里……
“区维平!大!不要!”丹丹涨红了脸,在他身下左躲左闪,这种暖昧的姿势,令她脸红心跳……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区维平笑得更加邪气。丹丹粉颊酡红的模样好可爱,像朵羞涩而娇艳欲滴的玫瑰,区维平忍不住在她女敕颊上轻咬一口,再游移到那饱满性感的朱唇……
当一个心魂俱醉、天旋地转的吻结束后,区维平按直车椅,望着双眸迷蒙如醉、流转着醉人光华的丹丹,着重地一字一句道:“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再也不要让我担心!”
维平幽黑的眼眸中全无平日的戏谑,只有两簇令人怦然心动的炽热光芒。
丹丹痴痴地看着,动容地点点头,她柔顺地挨近他,十指与他交握,以她的心来回答他……
维平抱起她下车,大跨步地走向属于他们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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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香坊咖啡厅”外,聂子扬愣在原地,他没想到家倩竟会来。
易家倩不自在地移身体,她开始后悔自己的行为……当她听到是聂子扬载走丹丹,两人已经在台中时,她莫名其妙地也坐上维平的车,清醒时人已在台中了,我是为了丹丹……家倩不断地说服自己……我是担心丹丹的安危……跟姓聂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正陷入天人交战时,聂子扬已走到她面前,眼神若有所思地,“上车吧,我送你回台北。”
“不要,”家倩赌气地别过脸,“如果你不情愿送我,我可以自己坐车回去。”她一转身,想往统联的车站走去。
聂子扬已扣住她的手,柔声命令道:“上车。”
家倩被他拉上车后,忍不住瞪着他,“你为什么诱拐丹丹?你知道他是维平的女朋友吗?”
“我诱拐她?”聂子扬忍不住喊着,“小姐,你搞清楚,是丹丹这小妮子没事躲在我车上睡觉,我车开出去了才冒出来吓我,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
家倩美丽的嘴角有一抹掩不住的笑意,她看着聂子扬关心地问,“上次骑摩托车撞出来的伤势好了吗?”
“我的右腿完了!”聂子扬夸张皱皱眉,“医生说骨头愈合的情形很差,以后我走路可能都一跛一踊的。”
“什么?!子扬——”家倩情急之下扑过去,但马上又警觉地收回身子,“你骗我!你可恶!”
聂子扬紧紧按住她的手,目光炯炯如炬,“你还关心我!小倩,为什么一直逃避我?”
“我早八百年前就和你没有关系了!放手!别忘了你在开车。”家倩抽回手,把脸转向窗外,半晌才幽幽地说:“是你自己要放弃的,当年,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去他的!又是这句话!”聂子扬恼怒地重捶方向盘,“什么‘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什么我‘自己心里明白’?老天!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当年你说要上来台北看我后,无故失约,再接着就是你在台南和成大才子骆文彬交往,任我数度南下也无法挽回你的心。小倩,今天请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当年我到底做了什么大恶不赦,让你判我死刑的事?”
“不要说了!”家倩掩上双耳,“你自己做的事还好意思问我?你和程玉苓……”
家倩闭起眼睛,脑中又浮起那令她恶心痛恨的一幕——风姿撩人的程玉苓衣衫不整地由聂子扬房内走出来,投给站在门外的家倩一胜利女神般的微笑,而聂子扬……
他躺在床上,果着上半身……
家倩会知道程玉苓这一号人物是她主动来找家倩的,在成大念书的家倩有次收到一封信,是程玉苓寄来的,她在信中自称为聂于扬在台大的女朋友,两人感情亲密……
要家倩别再“一厢情愿”地缠着子扬……
程玉苓并附上数帧她和聂子扬的合照,那只是一大群男女出游的相片;但程玉苓的行动不只于此,除了信件外,她还三不五时地打电话骚扰家倩,要她尽快退出这三人行,别再勾引“她的子扬”……
家倩起初不以为意,因她相信子扬,两人长达五年的感情不是轻易能动摇的,况且她那时正忙着南区大专青年的辩论比赛,她打算等比赛一完再上台北看子扬,并告诉他这件事。
没想到,上台北直赴聂子扬宿舍的家倩,却意外撞见那一幕……家倩气得当场掉头就走,搭上中兴号一路哭回台南……
当天晚上,家倩撕毁了她和聂子扬所有的通信,并拒接他的电话……当聂子扬火速奔下台南找家倩时,只见她挽着另一斯文俊秀的男人——成大才子骆文彬,家倩终于接受这苦苦追求她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