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真实不浮夸的告白却比什么都有震撼力,当场让原本争执不休的两个人迅速安静下来。
方以凝怔仲无话,无法置信的瞪着他。
骆柏恩瞅望着孙子坚定的神情,半晌后,他颓丧的叹息道:“这表示你不肯回来继承骆氏吗?”老人家心里多少有点知道,但他仍是怀抱着些许期望,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银狐笑着播了摇头,“它是大哥的,那本来就不属于我。”
“但公司若能有你们两兄弟……”老人家犹作困兽之斗。
“我对商场上的利益并不感兴趣。”他坦言,截断老人家的最后一丝希望,“我早就已经不是骆家的人了。”
骆柏恩心灰意冷,知道历史已不可能回头。当初若能重新再来过,一切是否都会和现在不一样?
“是我的财富害了你们……”老人家不胜欷吁,巨额的财富害得他们骨肉相残、兄弟阋墙,但一切的悲剧早在一开始时就已注定。
银狐沉默着,金钱会腐化人心,这是无法避免的事,现在说这些都已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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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曜钧看见迎面走来的男子,俊脸倏地一沉。
“你又来做什么?”在他擦身而过时,他冷冷的开口问着,眼中的敌意一如以往,简直深恶痛觉。
银狐停下脚步,“这儿不是我的家吗?”他冷静又觉有趣的反问。
“我可不承认你是这家的一份子。”骆曜钧老实不客气的直言。
“你对我这么恐惧,是因为你对自己的能力没自信,是吗?”
“笑话!我今天努力得来的所有成就靠的全是自己,我怕什么?”
“但却不希望我回来瓜分另一半的财产,对吧?”银狐俊美的胜上勾扬着漂亮的微笑,“这么一块大饼突然要你拱手让出一半,的确是会让人心有不甘,任谁都难以忍受到口的肥肉竟然无法痛快的一口吞下。”
“你别太不知好歹!”骆曜钧的脸色一沉。
“你会怎么做?杀了我?”银狐挑眉,笑容依然,但却多了一抹森寒。
骆曜钧表情一僵,“我才不会弄脏自己的手去杀你。”他的神色维持着镇定。
“那当然。你是骆氏财团的总裁,要保持光洁的形象,怎么能弄脏自己的手去干些下三滥的勾当?”他的笑容中充满了讥讽。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银狐欣赏着他狼狈又想掩饰的模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找人暗中除掉我的事。”他的表情阴恻恻的。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骆曜钧有些恼羞成怒。
“你我心知肚明,就像当年我们一同遭人绑架时,你想借着别人的手除掉我是一样的。”
“你!”骆曜钧英俊的面孔瞬间变得狰狞。
“这样想掩饰却又控制不了表情的脸可真难看,你何不大方承认呢?”他极尽嘲弄的笑说。
“我不会让你太好过的。”骆曜钧阴森的威胁道。
“不!”出乎意料的,银孤突然笑起来,像是无法忍受他的愚钝般摇了摇头,“为什么你始终就是不明白,骆家的财产我根本不屑一顾?总裁的位置我更是没兴趣,你尽避巴着坐到老、坐到死都不关我屁事。”
“你死了我才能坐得更安心!”骆曜钧恶毒的说道。
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只觉得衣领突然束紧成几乎窒息的程度,骆曜钧被人猛力拽到墙上,银狐表情出现少见的阴狠,他手上不知哪儿抽出的刀子,奋力一刺,骆曜钧心跳陡停的偏头紧闭起眼,亮晃晃的刀刃只是插在他身后的墙壁里,刀锋仅离他的脸孔一寸之距。
他战战兢兢的睁开眼,却发现站在他面前的男子完全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骆曜天。
“要杀我,你可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但是我并不保证下次就会这样轻易放过你!”银狐发狠的警告。他不会再容忍他了,即使他是他的亲哥哥亦然。
骆曜钧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那种东西?还有,曜天消失的这十多年来到底有过什么样的历练?他究竟是……
一记重拳打歪他的下巴,骆喀钧痛得弯下了腰直不起身,耳朵嗡嗡作响、金星满天,鼻血流满了整张俊脸。“你……”
“再见!”银狐潇洒的一举手,头也没回,就此消失在骆家内苑的林径,同时也从所有人的眼前消失,再无音讯。
第十章
静谧的夜晚,风吹动树影轻晃。
银狐身手矫健的攀上二楼的窗子,随时注意着任何动静。一艘海军潜舰原图落在某个恐怖分子手中,他奉命来取回,只是棘手的是,那个偷走的人天才到将它缝在女友的内衣里,他必须得在女人内衣堆中翻找出来,感觉真差!他啐了一声,教他去杀人还痛快些,但既然是苍鹰交代的任务他也无话可说。
银孤观察着周围环境感觉不太对劲,四周静悄悄的没半个人,今晚应该是防守最弱的时候,他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可以动手,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该是空荡无人。难道情报有误?
细微的声响触动他警戒中的神经。银狐闪身进入房内唯一能躲藏的大衣柜里,但衣柜门才剐闽上,背后的汗毛就立刻竖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衣柜里还有第三者。
“你果然是喜欢躲在衣柜里,嘻!”
黑暗中,女人的声音响起,银狐还搞不清状况就被人抱了个满怀,软绵绵的女体挤压着他结实的身子,而且还被上下其手。
“等……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试过在衣橱里做,好刺激啊……”女人兴奋喘息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双手还不断扒着他身上的衣物。
“慢着!是不是哪里搞错了?”银狐简直错愕到了极点,“住手!喂!”
“怎么会有错?你明明就是我花钱买来的。”女人的笑声既婬且浪,还咯咯地笑个不停,“你身上的肌肉真性感,不会太瘦也不会太壮,练得刚刚好,喔……我愈来愈兴奋了……”
“买?买什么?”他在这阵混乱中抓住必键字问道。
“妓男啊!”女人理所当然的道。“你不会忘了你的职业是牛郎吧?”
“什么?!”他大吼。
门口的那阵脚步声离衣柜愈来愈近,而处在狭小空间内的两人,一个要逃、一个要抱,冷不防的,衣橱大门被人拉开,亮眼的光线随之射人,呈现出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一对男女正在衣柜里面偷情,男人身上的衣衫不整,扣子被扒掉了几颗,裤腰上的皮带也被连拉带扯的微微松月兑,而女人更是月兑得只剩一件贴身小内裤。
方以凝原本脸上挂着的笑容迅速冻结在唇边,她震惊不已的看着衣橱内的男女,做不出任何反应。”
“呃?”银狐自己也呆住了,完全没料到会看见她。
方以凝脸上的冰寒冻上了眼,诡异平静的开口,“原来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惊喜?”
银狐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手上抓着的女性贴身内衣,是惹火的红色。
喝!他吓了一跳,如烫到般火速丢开它。
“下流!”她用力甩上衣柜的门,声音冷得犹如地狱般冰冷,踩着愤怒的步伐转身离去。
“等等!凝凝!”银狐推开门踏出衣橱,只来得及见到她的背影,脚边一个重物蓦地拉住他的步伐。
“你要去哪?咱们还没结束呢!我可是付了钱的。”女人同样追出来,袒胸露背、无遮无掩,一双媚眼满含春色。
银狐抓起散落一旁的女性胸衣,翻遍内外就是没有什么鬼军舰图。
“你在模哪儿?东西在这儿呢!”女人放浪的捧起胸前两团雪白的乳峰,媚笑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