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火,他捉狂的大吼:“妈的!谁存心害我娶不到老婆啊?!要放也应该
放『爱你一万年』呀!”
瞬间,四周静寂无声。
他再度望向可岑,“岑──”
“也许,是我想得太美了,男人的肩膀,靠不住女人的浪漫,更容不下女
人的永远,尤其,你是这么出类拔萃,我又怎敢奢求你的心可以一辈子系
在我身上……”
“项可岑!”他真的恼了,“你这是什么话?长得帅难道是我的错吗?而你
居然因为我太出色,所以拒绝我?是不是要我毀容你才肯相信我?!”
世上真的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冤的男人了!
“我……没这个意思。”她小小声地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他气闷地吼着:“项可岑,你真的快把我逼疯了你知
不知道?不这么呕我你不好过是不是?没见过比你更顽固的女人,再这样下
去,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气死!如果我够聪明、想多活几年,真该离你这个
有本事将人活活气死的女人远远的才是!”
听他这么说,一阵悵惘感受油然升起,她落寞地低低应了声:“哦!”
“哦?!”他再度变了脸,“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哦』?!”
“简单的说,它是个附和用语……”
“附和用语?!”吼声震耳欲聾,“你他妈的敢给我『附和』?!”
“是你自己说的……”她好委屈,他明明就这么講,她附和也有错啦?
大坏蛋!只准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真不可理喻,霸道到了极点。
去他妈的理智,他不要了!雹皓耘终于看清了一件事,再跟这个女人扯
下去,他没七竅生烟,也会活活气死,而可预见的,他仍是得不到他要
的结论,所以,他打算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
“走!”他不由分说、不容拒绝地拉了她就走。
“皓……皓耘,你干什么……”
“闭上你的嘴!”简直是秀才遇到兵,他受够了。
“你先告诉我,我们要去哪里……”她失措地叫着。
吵死了!
他没好气地回过头,喊道:“开房间!”
面子、里子、理智都没了,他还要多余的形象干嘛!
可岑一怔,顿时小脸红透,尤其在他的吼叫引来一群人的侧目后。“皓耘,
你别胡闹。”
“谁和你胡闹了!”他索性停下步伐,扯开喉嚨叫道:“我女朋友死也不肯
嫁给我,说什么也不相信我会一辈子爱她,所以我採用了我老爸的建议,
決定先让生米煮成熟饭,谁有意见?!”
天哪!他在说什么呀!可岑的小脸红得只差没烧起来。
四周欢声雷动,瞎起舻穆啡艘灰桓?怂?缋棕灦?恼粕??孀藕炔纱?挈br />
他们耳中:“好啊!年轻人,有魄力!”
甚至还隐约传来女孩子的声音,“帅哥,她不嫁你,我嫁好了啦!”
哪来的花痴啊?可岑无奈的白眼一翻。
“敬谢不敏,我这辈子只爱她。”他也毫不含糊的回答。
“走,应观众要求。”他一把扯住呆若木鸡的可岑往前走。
像弥补似的,这会儿竟当真传出“爱你一万年”这首歌。
第六章
狂吻
吻,
是开启爱情的鑰匙,
有些狂乱、有些迷眩,
温温热热、缠缠绵绵,
尤其恋人间的吻,
彷彿可以持续到一生一世……
可岑万万没想到,耿皓耘居然来真的!
“皓耘!”
“闭上你的嘴。”耿皓耘掏出证件往登记人员的方向丟去。
可岑急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乱地阻止登记人员。
“小姐,你……等一下,给我十分钟就好,我把事情解決一下。”她決定和他谈清楚。
“十分钟?”耿皓耘嘲謔地扬起眉,有意曲解她的话。“女人,你把我看
得太扁了,至少也得两、三个小时。”
娇美的容颜因他大胆而曖昧的口吻而羞红,“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我们冷静的谈谈,好吗?”她试图安抚他。
冷静?是谁让他冷静不了的?
“没这个必要,我用你的方法谈了这么久,结果是什么?是差点气死自己!
我想,就算再谈到天亮,我们也达不成共识,所以,现在该我用我的方法
来『谈』了。”取饼证件和房间鑰匙,他硬是拉着她进电梯。
上楼找到了房间号碼,他进房关上门。“现在你唯一能选择的,是想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还是要我礪王硬上弓?”
“皓……”她吓傻了,乱了方寸。
“别皓了,没用。”他双手环胸,直盯住她。
“我……别乱来,你会后悔的。”此刻,她没紧张的语无伦次实在是奇迹。
“我已经说了一个晚上,懒得再多说什么了。”他瞅着她,不甚满意的蹙起眉头,抬手为她除去有礙观瞻的眼镜,审视了三秒钟,再度轻巧的动手取下
她固定在发中的发夾,让长发如瀑布般流洩而下。“今晚我要你用最真实的自
己来面对我。”
然后,他出其不意地一把拉她入怀,来势洶洶的吻如火般烙下,激情的烈焰教她眩惑而意识迷濛。
这个吻带着饥渴的需索,熊熊情焰狂燃而起,烧炙得两人浑身滚汤,有如扑火燃烧的蛾。
她意乱情迷,在他像火燄般靠近她时,她便已迷失了自我,记不起该有的反抗,只想永远沉醉在他的缠绵爱怜中。
愈来愈濁重的呼吸,乱了彼此的心跳,双双跌入柔软的床铺,他离开被
他吻得红腫的玫瑰唇瓣,炽热的唇滑向她春光大洩的胸前……
愈来愈大胆激情的举止,令她心头慌了起来,“别……皓耘,别这样……”
酥软无力的娇吟,不似抗拒,反若令人欲火沸腾的羞涩邀请。
他置若罔聞,更为狂热的令她玲瓏曼妙的娇躯。
当帖身的內衣被他抽离身躯时,她惊呼一声,想阻止他接下来的放肆举动,却完全使不出力,整个人虛软无力,她甚至发现自己竟不知羞的将身子紧
攀住他,双手扣紧了他的肩膀。
她发觉自己也成了一团火燄,渴望与他交融。
“告诉我,你也是爱我的……”他粗喘着,因烧灼而变得感性低沉的
嗓音在她耳畔低迴,勾起了她灵魂的悸动、勾起她心湖难抑的情潮漾漾。
“我不想落个强暴的指控,告诉我……你也要我,一如我吶喊着要你的灵魂……”他呢喃着,轻轻啄吻她雪白的颈项。
“我……我……”她已意乱情迷,只渴望徹底为他燃烧自己。“是的,我早就完整交出了我的爱、我的灵魂,我是属于你的,我愿意属于你……”
他再也按捺不住,他的唇占据着她的咽喉,双手盯往下滑,溜进她最私
密的核心,而她只能任他霸道的挑起她內心深处激情的火焰……
“噢,岑,我的爱……”他撼动不已,不愿再有所顾忌,让两个没有交集的生命完美融合……
当痛楚尖锐地直达脑际,她倒抽一口冷气,惊痛地低呼一声,他的唇立刻烙下,啣去她甫出口的低吟,辗转而温柔的吻她。
“岑,我最心爱的小女人──”她纯洁得令他怜惜。
靶受到他满腔撼动心魂的爱怜,她回以幽柔如梦的绝美笑容。
完了!他知道他万劫不复了!深陷的灵魂早已不可自拔,他注定为她沉
沦,一辈子逃不开缠系心头的情丝及深鏤骨血的痴爱眷恋。
她逐渐舒缓的神情告诉他,她已好多了。
他不再迟疑,徹底释放体內压抑得痛苦的激情,教她领会两情相悅的美好,他们是如此相契相合,好似生来便是一体,交缠的身躯,共同谱写一段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