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你吵架,但是我要你跟张韬分手不是开玩笑的,你只能在他与我之间选择一个人。”他语带威胁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他的话令她觉得害怕。
一瞬间,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跟张韬说清楚。”
“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我已经给你许多时间了,跟一个男人分手有这么困难吗?我看你并没有尽心。”
他伸出手指轻抚着她柔软的脸颊,心里溢满了对她的复杂情绪,这个女人是他母亲的继女,而他和涵莫童年的痛楚全由她的父亲而来。
她要说什么前,樱红的小嘴就已经被他封住,还没来得及说的话语全数被他吮去。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决心,好像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从她的眉、她的眼,吻至了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大掌撩起她的线衫下摆,捻弄着她……将她挑逗得意乱情迷。
“绪……”她情不自禁的喊着他的名宇,小手搭在他壮硕的肩头上,似是一种鼓励。
而后,他再吻住了她粉女敕的红唇,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今晚就要得到她吗?他知道她已被他撩起,不会拒绝他的侵占。
可……要今晚吗?要在这个地方吗?他母亲生活过的地方。
“求我占有你。”他突然听见自己这么对她说。
她说不出口。
他揪住她一缯青丝,仿佛君临天下般。
“不说是吗?不说我就要走了。”他又威胁她,连交欢的邀请他都要由她提出,好像一切都是她自愿的,与他无关。
她浑身一震,咬着唇,说不出那般荒婬的话语。
他也渴望她的,但心里有个角落因为她父亲与他母亲当年的罪行,而藏了一个恶魔,不想让她太舒服,所以他要折磨她。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欺负我?”她脆弱的嚷道。
看见她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他露出满意的微笑,“从今以后,你属于我,只有我才能拥有你。”
蓦然,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吸吮索求着她唇间诱人的馨香,狂烈的掠夺将她吻到几乎没了气儿。
她的上衣已被他月兑下,赤果着身子任他索取,他残忍的欣赏着她哀求,并且不断的挑逗她,直到她再也受不了轻喊出声,她捉住他的手臂一再的发出求爱的讯息。
她颤抖着,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就像一只已经被驯服的小动物,温柔顺从,等待着主人垂爱,就算现在他对她做出任何荒唐之事,她都无力反抗。
他的手指解开她雪白上衣的扣于,大掌不顾廉耻的探入,握住她一边娇女敕的雪乳……
“不要……这样,我不喜欢……这样。”她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要他这样待她,她不是这么糊涂的人,却在他面前变了样。
“真是不喜欢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并未因为她的抗议而放过她,她不断地细细申吟着,她感觉自己就要因他而疯狂,她想她就要窒息了吧,明明应该要求他放过她,却又开不了口!
“不要……”她气若游丝的喃语。
“不要露出哀求的表情,这会让男人更想狠狠地要你。”
他就是要故意折磨她,他究竟想看到她痛苦到什么境地?
“为什么要这样待我?我知道你根本不爱我,你……不爱我对不对?”
他冷笑道:“现在不是谈爱的时候,你……不配跟我谈爱。”
“求你……不要这样。”
“是真的不要吗?你的身体并不是这样反应的。”他戏谵的回答。
“如果……你不能爱我,请你不要碰我……”她恳求他,星眸含着泪珠。
看见她的泪,然后他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决定,将她一人半赤果的留在沙发上,头也不回的离去。
第六章
“那个男人会不会太Man了一点?”
一道亢奋高扬的女声突兀地在某大电脑公司响起,众人先是看向发出尖锐声音的女子,不敢相信这种夸张到不可思议的尖叫声,居然会出自这个自恃美丽的大老板之女,像是一个没有教养的花痴。
她不该如此失态的,至少不是在会议的重要时刻,只是因为韦祖绪出现在中庭的花圃外侧。
没错!就是太Man了,这是所有看过韦祖绪的人共同形容词。
这男人Man得气宇不凡,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就无法想像。
女人很少不爱Man的,年轻一点的女职员,因为大老板的女儿发出仰慕的讯号,所以她们只能呆呆地看着Man男,什么都不敢赞一句。
“罗小姐,那位男士是植物病虫害专家,到公司来抢救快要死掉的观赏植物。”业务部经理老黄讨好的把第一线的资料报上。
“你说他是个专门捉害虫的专家?”
罗琴心,二十七岁,虽然二十岁时就没有了父亲,但她还是得到最富足的爱;母亲倾尽所有心力栽培她、爱护她,大学一毕业即将她送到英国读书,让她读一流名校,只是她不争气,读了多年还是拿不到毕业证书。
当然,她不是笨蛋,只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不是每一个都爱读书的,为了栽培孩子,罗家花了不少钱。
罗家近几年又更发达了,罗女乃女乃是幕后的操盘手,虽是人人尊敬的多金的老太太,却仍过着节俭的生活,山门坐公车,住的是四十年屋龄的公寓,除了公事外,老太太不曾为了玩乐的理由出国。
可她苦的是自己,对儿孙却是异常的大方,几乎到了欲取欲求的地步。她给子孙最好的,要读一流名校就读一流名校,要住斑级楼房就住斑级楼房,要开跑车就开跑车,想要多少零用钱就给多少零用钱。
只是如此有钱的家庭却养不出可以继承大位的男子,所以老太太下了一道金牌令,只要拐到好男人入赘,就送出罗氏经营权。
罗琴心看上了韦祖绪,只是她不知道男方并不是穷小子,甚至比罗家更有财力。
“老黄,你跟他说我中午要跟他吃饭。”好直接的口气。
“小姐是要约在楼下餐厅吃呢?还是……”
“请司机开车载我们出去吃。”
“老李,这些兰花、仙客来和风信子是因为得了一种灰霉病,这病可能让所有的花全被灰霉所包裹着,使得花苞无法开展,花朵凋萎。”
“那要怎么办呢?”总务部门的老李问道。
“医治这病的方法大致可分为三种,比较轻微的病灶,只要先把受感染的部位去除即可,或是适度的把病株修剪,冬天来临时要避免空气太潮湿,不要浇太多水或是施肥过多,如果病况比较严重,就喷些盖普丹、锌锰、免克宁、依普同或扑灭宁防治。”
老黄走向正在谈话的俩人,适探性的询问:“韦先生中午有空吗?留下来吃个便饭。”
“不必客气。”等于是婉拒了。
“罗小姐想与韦先生交个朋友,所以想与韦先生吃个便饭聊聊天。”
不必说,一定是踢到一个大铁板,他是何许人也,会受她摆布?
我最近很忙,没有多余的时间交朋友。”聪明人一听便懂。
“罗小姐非常有诚意。”
“告诉罗小姐谢谢她的好意,我中午正巧约了人。”再听不懂就是白目了。
“如果改约晚上呢?”
还真是不死心。
“晚上也约了朋友。”他干脆这样说。
“那么明天中午或是晚上方便?”
韦祖绪不耐烦的说道:“罗小姐到底有什么事?”
“罗小姐……有什么事,我也不清楚。”老黄笑得尴尬。
韦祖绪走出大门爪要去开车时,罗琴心就站在他的银色朋驰旁边。
“听老黄说你很难约。”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