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情的看著她,示爱的话到嘴边又缩回去,他低头情不自禁的吻住她的小嘴;她就像一朵解语花般贴心地陪在他的身边,让他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许久之后,韩如歌仰起螓首看著他写满的五官,她是这么的爱他,可是他却不知道她想向他表白,又怕自古多情空余恨。
两人回到屋里,立刻接收到孙栗龄瞪视的目光。
孙栗龄手握红酒,喝得半醉。
一个迟暮美人还是很有风情的,她对邙尊诀非常著迷,有时候她真希望自己能年轻几岁,也许有机会和年轻美眉一较高下;她想她在这个家越来越不可能待下去了,新任女主人一进门,她这个过气的女主人只得下台一鞠躬。
她环顾四周不能说没有怨,当年她走进这儿时也是鲜花一朵,现在老了,年轻小伙子看不上她了;只恨老头子走得太早,不然她少不了还有几年风光。她深吸一口气,不必比了,韩如歌现在已不是当初的小家教,她怎样也不如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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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如歌睡不著,这几天发生太多事,她一直处于震惊状态,表面冷静的她毕竟只有二十一岁,心里头还是澎湃不已的。
她开了床头灯,起身下楼倒杯水喝了一大口,缓缓的走上楼,看了一眼他睡的主卧室;灯还亮著,她记得他睡觉也关灯的,难道他还没睡?
她敲了敲房门。
“是谁?”是邙尊诀清醒的声音。
“是我。”她轻喃。
一会儿他开了门朝她一笑,“睡不著?”
她点点头,“你也睡不著吗?”
他没回答,只问了句:“要不要进来?”
她一笑,“可以吗?”随后走了进去。这是她第一次走进他的房间,男性化的品味,一切装潢走高格调但不花俏,崇尚简单。
她坐在沙发上看向他桌上摆著的手提电脑,“还在忙工作啊?”
“有些企划案明天要和几个一级主管讨论,马上就要做出决定,不先看一递不行,现在公司有几个并购案正在评估可行性。”
“你真是一个工作狂,回到家还不忘忙公事。”
她喜欢看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好像天下是他一个人的。
她觉得感情是一件奇妙的东西,放出去就很难收回来,她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他一天不把眼光往她身上搁,也许她会立刻死掉。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她不记得了,或许是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她很青涩也很无知,因为是她的初吻,不知不觉的就把心给交了出去。
“喜不喜欢工作狂?”他低沉的问。
她低下头轻轻的颔首,不敢看他过分好看的俊脸,怕会更加无法自拔。
“喜不喜欢我?”他接著问。
她再次颔首,心跳一次比一次快速,这是她头一回承认她的爱,她不想隐藏了,太累心。
“今晚……给我好吗?”他邪气的喃语,听起来是问句,可是他的心却是打定主意要她;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一定要先得到她的身子,这是他自私的想法。
她一震,心中的不安开始骚动,他拾手抚上她的唇,她秀丽的面庞泛著红润。
“尊诀哥……我……”韩如歌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坐在她身边闻著她身上清新的香味,一颗心像是著了魔似的,“你好香。”
她感觉到四周氛围的微妙变化,心跳飞快,她想要避开却被他的大掌擒住。
邙尊诀捧起她的脸蛋,难掩兴奋的封住她的唇,炽烈的像是出柙的猛虎,仿佛要将宣示烙印在她身上。
他啃咬著她柔女敕的粉颈,大掌往下探去,她不习惯这种亲昵,惊吓得颤了下;他的手指来到她的胸脯握住她小巧的丰润,他和她同时感觉到其间的变化,小巧的胸房敏感的起了反应。
这几年来虽然他不乏女伴,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真正进过他的心里,他的心远比他所能理解的更加孤单寂寞,直到她靠近他。
她微弱的申吟出声,心里满是娇羞。她爱他,愿意给他她的一切,可她还是羞窘极了,再加上不知如何应付内心的炽热激情,她不安的扭动著身子。
他褪下彼此的衣物,将她抱上床,对著她以舌尖舌忝弄品尝。
“我……很怕……”快戚不断的袭向她,一切是那样的陌生而销魂,全身透著奇怪的电流,身子被他舌忝咬著,一阵阵的酥麻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邙尊诀含欲的眼直勾勾的盯著她,让她娇羞得直想躲,他动情的哄道:“你很美,不要害怕,我爱极了你,我会很温柔的待你,如歌,我的爱……”
高手邙尊诀居然也有这一天,为著一个女人失去理智,实在不像平日的他;一向冷静自持的邙尊诀,终有忍不住的时候。
“尊诀哥……我还是很害怕……”生平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注视与对待,韩如歌的反应是又羞又急,咬著唇,虚弱的回应他。
他修长的手指延著她的身子著,慢慢采入她的柔女敕间。
她皱著眉咬著下唇,“好疼……尊诀哥……不要……好疼……”她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亲昵会这么疼,噙著盈盈泪光,想把他的手臂推开。
她是如此纤细娇弱,他是这么阳刚粗犷,男与女的不同竟是如此分明。
他吻著她的唇安抚道:“别怕,有我在……”
他侵略的手指仍然持续律动著……像烈焰般燃烧,他在她耳边喃语著情话:“我的小人儿……我的小情人……我的爱……”
冷不防地,他将炽热的坚挺刺进她体内,强而有力的行进,与热情瞬间达到顶点,他情深难抑的俯首吻她的唇。她的柔软,她的清丽,她的韵味……蛊惑著他,逼疯他狂乱的心,情不自禁的向她激情索求,他要更多,要她的全部。
她痛得叫出声来,他好言抚慰。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战栗窜上她的身心,她扭动著纤腰,娇弱的身子摆动著,狂烈的快感彻底袭击著她,她没法选择,只有被动的跟随他……
邙尊诀望著她痛得皱眉的小脸,他就像血气方刚的青年,狂烈而失控的没了理智,她娇小的身躯散发著诱人的气息,一种原始的让他完全忘了她是第一次,承诺要温柔的待她。
他持续肆虐著她的柔弱,一次又一次,巨大而撩人,直到他忘情的大声申吟出声,身体强烈抽搐,灵魂出月兑到九天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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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和岚讨好的看著姚卿卿,“怎么样我都是你妈呀,你不能不认我吧?”
姚卿卿吃著高档的韩国料理,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只认钱,不认妈。”
萧和岚心头一痛,这个女儿比她想像的还要现实,“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有今天也是我给的,你不能忘恩负义。”
姚卿卿冷冷一笑,“这么说来我该谢你罗?”
“如果不是我,你今天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日子过,你现在吃的、用的、住的原来都属于另外一个人,你是要谢谢我没错。”
“我恨你都来不及了还谢你,谢个屁!”姚卿卿重重的把筷子丢在桌上。
萧和岚吓一大跳,“我是你妈妈,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你要搞清楚,我这样对你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你让我在姚家生活二十一年,过惯天天有佣人伺候的日子,而且出入有司机,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燕窝当水喝,鱼翅当粉丝,水蜜桃当零食,油压当运动,SPA当洗澡,名牌当地摊货买,你说我能不恨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