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不是喜欢你,我又何必大老远跑来提醒你。”
“那现在怎么办?快想办法搬张梯子让我下来,我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替你说项去。这回你自己要好奸把握,再有状况可是很难挽救的。男人大多承受不了被女人三次狠心的拒绝,加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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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冉曼珩主动约简召璋吃中饭,不料却让容海尧给撞个正着。
妒火中烧的容海尧,怒焰盘据心头,他故意走向他们,冷冷地道:“在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海尧,这么巧?”简召璋不明所以的问。
“是啊,我以为荣昌集团的开发案已经弄得你无法喘息了,原来还有时间和冉小姐来个午餐约会。”他瞪视她。
简召璋不是胡涂蛋,当然听得出容海尧的不悦,要是不好好处理恐怕会在餐厅里闹笑话。
“我正要走,你陪曼珩喝杯咖啡吧。”他站起身来个先闪为妙。
待简召璋走后,他坐了下来,目光冰冷的直视她。异样的氛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剑拔弩张,正僵持不下。
“你非要这样不可吗?”她打破沉默。
“怎样?怕我捉奸在床?”嫉妒使他口不择言。
她一惊。“你怎么敢用这种字眼?”
“为什么不敢?我还有更难听的字眼,要不要听?”他冷冷一笑。
“你只是我的老板,不是我父亲、不是我丈夫,你管得未免也太多了。”她不客气的提醒他。
他敛起笑容。“我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你应当为我守贞,不该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守贞?你是不是用错字眼,我为什么要为你守贞,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冉曼珩,妳不要逼我做出我不想做的事。”他太想独占她了,才会如此失态。
“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她不愿再激怒他,怕影响到召璋和蔷薇的工作。
“是啊,我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你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罢了。”
他的话很伤人,她忍住想哭的冲动。
“对!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最好离我三丈远,大家相安无事。”她说完话,便迅速起身。冉曼珩窈窕的纤影随即隐入熙攘的街道里,仿佛伴随着一声哀怨又悲凉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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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海尧非常懊悔。他想求她原谅,正犹豫着要不要下楼道歉。
不!是她先不重视两人之间的关系。他没有错,不?管他的话说得再难听,也是因为他在乎她,受不了她对别的男人好。
“容先生,房先生中午来过电话。他说他要回美国了,正巧您的手机忘了带,他应该有在语音信箱里留言。”
“这个祖敖,像是失踪似的。他不是说到香港去了,我一连找了他三天,一点消息也没有,总是透过别人传话。”
他在想房祖敖这样精明的家伙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房先生有时候确实满神秘的。”简爱玲掩嘴而笑。
“他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不会吧?房先生身边的保镖全是受过严格训练的硬汉,他应该安全无虞。”
“我指的不是祖敖有生命危险,我是伯他惹上什么桃色绯闻,不方便现身。”
房祖敖可是世界级的黄金单身汉。两人在哈佛同窗时,就是因为被女人纠缠怕了而惺惺相惜。
经过一番历练,他本来练就百毒不侵之体;结果,他在遇到冉曼珩后完全破功。
“可能吧。富人周刊这一期的封面就是房先生,上面针对他玩过的女人做了一系列的分析报导,全是世界级美女。”
他放声大笑。“那一定是满纸的荒唐话。”
“没有那些事?”
“都是女人来追求他,他也没办法啊!”
祖敖的烦恼他心有戚戚焉。因为社会风气的开放,连他躲回台湾,都会被浪女纠缠了,更何况是身在国外的祖敖。
“容先生交给我哥的案子好象很棘手。”她转换话题,改问她想打听的核心问题。
“他向妳喊苦?”
她摇摇头,忙不迭地解释:“没有,哥哥从不喊苦的。”她是担心哥哥忙得没时间约会。
“荣昌集团有一笔土地市价超过百亿,我想参与共同开发。召璋是这个案子的执行主席,是他告诉我没问题。”
“哥哥可以胜任荣昌的案子,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哥哥正试着交女朋友,我希望他能有空和何小姐培养感情。”
“何小姐?”他很惊讶。
“曼珩把同学介绍给哥哥,哥哥挺中意人家的,只是没什么时间和她交往。”
他震了下。真该死,他误会曼珩了。
“曼珩的同学,不是曼珩……”原来不是这么回事。
“曼珩和我哥?”简爱玲皱了下眉,“我是替他们牵过红线啦,奈何干金难买心头愿。”
“召璋是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他忘了他们年纪相仿,都到了适婚年龄。
“可是哥哥太忙了呀。”她替哥哥请命。
只要召璋不同他抢曼珩,什么都好说。“这可以商量,我立刻派焕成协助召璋处理荣昌的案子,好让他早日娶回娇妻。”
“真的吗?曼珩一定没想到你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她喜孜孜地道。
“曼珩?她和这件事有什么千系?”
“一早,曼珩就来建议我替哥哥向你求情,请你减少哥哥的工作量,这样何小姐才会同意和哥哥交往。”
她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她难道不知道他一定会同意,还会推波助澜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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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蔷薇突然一改对冉曼珩不理不睬的态度。
“姊,妳要不要吃芒果冰沙?我买了两杯放在冰箱里,一杯请你吃。”
“今天同事生日,我才吃了一大盒冰淇淋,现在不想吃冰沙,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相信蔷薇没事不会这么好心。
“小事一桩,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
“到底什么事?”她拉开抽屉,抽出卸妆棉,准备卸下脸上的淡妆。
“我不小心被人利用了。”
“然后呢?”她知道重点在后头。
“我挪用了公司的团保费。”冉蔷薇咬了咬下唇。
不出她所料,蔷薇终究会在容氏捅下楼子。
“多少钱?”
“一百九十万。”
对有钱人而言,这个数目不大:可是对于贫穷人家来说,这笔钱足以逼死人。
“我帮不了你。”她决定给蔷薇一点教训。
闻言,冉蔷薇马上变脸。“是不肯帮我吧?你怎么可能帮不了我,你是容先生的情妇不是吗?一句话就能让他忘了这一百九十万。”
“你胡说什么!”她激动地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和他的事早在公司的小团体里传开了,你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啊!”
冉蔷薇护恨她的狗屎运,只有踩到狗屎的人才会这么好命,比中乐透的机会还小,一个礼拜乐透还开两次,可世上只有一个容海尧。
“谁传的?根本子虚乌有!”她打死也不会承认,太羞人了。
“你别管谁传的,怕人知道就别在公司附近的餐厅里打情骂俏。”
“我……”她哑口无言。
和容海尧在餐厅吵架,竟然被传成打情骂俏?
“说不出话来了吧?如果你和容先生没有什么,那为什么你会在他家过夜?”
冉曼珩被她指责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杵在原地任由她用言语刺伤。
“不愿意介绍我到容氏上班,原来是怕我抢了你的风采,奸恶毒的心啊。”她骂得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顺口,好象挪用公款的人是冉曼珩,不是她。
“随你怎么说。”她继续卸妆的动作。
“你要是不肯帮我,我就把你的丑事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