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的抽刺得更快,没有反抗、没有眼泪,是多么令人快乐的经验。
斑潮来临,他在她身子里射出……
希望他的子嗣在她身子里孕育,他期待他的孩子在他俩培育下长大成人。
一想到此,他不喜反忧。
像他这样的人能有后代吗?
朱咏岚小睡片刻后起身,伸了伸懒腰。
“怜星和贝勒爷正在情话绵绵,我还是别去打扰。”
无聊之下,她只得往花园走去。“我找常毓延抬杠去,五日没见到他,还挺闷的。”
常毓延正在浇肥,领了一班工人忙碌着。
“喂!你在做什么?”她的手圈在唇边大吼。
常毓延看向她,“我正在浇水肥,很臭的,你别过来。”
“我又不是娇娇女,我来帮你吧!”说着,她人已经走到花田里。
“臭气冲天,你不怕?”
“我自己家里也种菜施肥有什么好怕的!”她理所当然的说。
“你别逞强!不小心还会弄脏你的衣裳。”
“才不会呢!不信我试给你看。”朱咏岚有模有样的拿起长勺,熟练的浇着花。
常毓延笑了笑。“你挺能干的,我以前误会你了,以为你是沈姑娘的朋友,只准备进府来打混模鱼的,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那是你识人不清的结果。”
“要是早一点化解误会就不会闹出那么多不愉快了,真是对不住!”
朱咏岚被他的歉意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好了,别说那么多了,快把府里这几天发生的事说给我听吧!”
常毓延把文贞格格和皇太后昨日来府里的事说了一遍。
“啊?指婚?”朱咏岚大叫,放下木勺。
“格格与贝勒爷在练功房见了面。”
“有没有听说两人对彼此的印象好不好?”
常毓延哪里知道这么多,他也只是听花圃里的丫环闲扯时才听说的。
“不行,我得赶紧告诉怜星不可。”她跑着要离开。
“晚上一起来看星星如何?”常毓延鼓起勇气邀她。
“行啦!有空再说,我不知会忙到什么时候呢!”
“我去找你!”
朱咏岚没答腔,一溜烟跑了。
她冲到书房,空无一人。“不在这?”到哪里去了,怜星还不把握机会趁着贝勒爷正宠幸着她时要求成亲。
她抓着秋月问:“有没有看到怜星?”
“小姐和贝勒爷骑马出去了。”
“啊……他们往哪儿骑去了?怜星还不知道贝勒爷要娶文贞格格的事,天啊!这太严重了,我想借匹马,可以向谁借?”
秋月看着朱咏岚急得像跳豆似的,噗哧一笑。
“你这株墙头草,还笑得出来。”朱咏岚大骂。
“是你太大惊小敝了,事情又不像你以为的那么严重,贝勒爷才没有要娶文贞格格呢!”
“没有吗?”
“贝勒爷回绝了皇太后指的婚。”
朱咏岚还不相信。
“你确定?”
“是菊香姐姐说的,你那时还在午睡,我就没把你叫起来一块听,是你嗜睡还骂我是墙头草,我看你和常大哥一样,老是不分青红皂白,你们真可凑成一对儿,反正你总爱说他误会你偷懒嘛!”
朱咏岚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嘛!”
???
奕劻与怜星共乘黑骥往后山树林深处去,跃下马来,两人靠在杨柳树下相视一笑,心有灵犀,两心相印。
谁知天下事往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皇太后派了两个杀手一路远远尾随在两人之后,奕劻因为一颗心全系在沈怜星身上,所以少了平日的警觉敏锐。
这两个杀手是西域回人,厉害得紧,盘马弯弓非常了得,他们盘算着,准备左右一弓射中怜星的脑门和胸膛,确定她只有一条死路。
他们隐身在密柳之后,骑来的马儿就搁在一里外,悄悄接近奕劻和沈怜星站着的柳树前方。
拉起弓弦就是一箭……
飞箭的速度在风里惊动了树枝上的黄莺,吱吱叫着。
千钧一发之际,奕劻察觉飞来的箭矢,一把推倒怀里的沈怜星,闪避不及的他手臂中箭,一时鲜血直流,痛彻心扉。
“奕劻……”沈怜星发狂似的喊着。
“没事,你别哭啊!没事!”他拔出箭,扶起她的身子,安抚心爱的可人儿,他知道她吓坏了。
“你的手……”她哭红了眼。“我来帮你止血。”
“幸好只中了一箭,而且是在无害的手臂上。”他扯下腰带,一端用嘴含着,一端用大手拉着,紧紧系在手臂上,用以止血。
其实手臂的箭伤对他而言就像普通人被蚊子叮到似的,不痛不痒,为了怕她起疑,他仔仔细细的包缠着伤口。
“是不是很痛?”她问。
“我是个练家子,这点皮肉伤死不了。”他知道射箭的人已离去。
“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她知道树林里的人要杀的是她,他推开她救了她一命。
“我本来就该保护你,不要想太多。”他将她搂近往黑骥走。
“为什么会有人想置我于死地?”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不一定是冲着你来,也许他们只是三脚猫的功夫,瞄了半天失了准头,让你以为他们冲着你来,其实他们想杀的人是我。”他不希望她胡思乱想。
“是这样吗?”
“当然!我的敌人很多,这种事在战场上常常发生,没什么大不了的。”
“暗箭伤人不是君子所为。”她终是动了情才会在方才他中箭时有柔肠寸断之感。
“确实不是君子所为。”他抱她上马。
“如果他们还不罢休呢?”她不敢想像。
“我会更小心。”他怀疑想置怜星于死地的人很可能是文贞格格那个疯狂的小孩。
“我不要你受伤,更不要你死。”她低低切切的喃语。
他心花怒放的盯住她。“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在你的心目中已经占有一席小小的地位?”
她抿着嘴,不好老实的承认,直往他怀里躲。
他假意哎哟了一声。
她一惊,抚上他的手臂。“弄疼你了?真对不起。”
他趁她关注他手臂的伤口时,偷香窃玉地吻上她的朱唇,黑骥配合主子乖乖走向湖边喝着水,直到马上的两人吻够了想回府为止。
???
“你真阴毒,竟然派人暗杀怜星!”奕劻恶狠狠的抓住文贞的肩头。
文贞痛得哭喊出声:“不是我……我没有……”
“不是你是谁?我认识的女人里就属你最不知天高地厚了。”奕劻火气上扬。
“是皇太后的意思……好痛……好痛……”
“你说什么!?”他这才松开手。
“是皇太后要替我出头,所以想干脆杀了沈怜星,主意是太后出的,与我不相干。”
奕劻怒气腾腾的看着文贞。“我会求证,如果我发现你说谎,我不会饶你。”
“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文贞发誓。
“今天的事当作没发生,不许你告诉任何人我来找过你,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绝不会放过你!”他以冷冽的目光逼视她。
她吓得不敢说不。
奕劻交给她一个任务。“说服皇太后打消把你指给我的念头,不论你用什么方法。”
“我说服不了。”
“这是你的问题,你不是自恃优秀?现在是你大显身手的机会。还有,阻止皇太后再对怜星不利,如果三日内达成不了我的要求……那么!别怪我迫于无奈只好杀了你,彻底解决我的问题。”他真的会这么做,必要时他会为了怜星打破不杀无辜的原则。
她相信他真的会杀了她,因为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人性的光芒。“我答应你就是了。”
“很好。”他丢下话,没入月色里。
返回贝勒府,福晋在厅里等着他,显得心事重重。
“额娘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