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容盼盼羞红了脸。
“请你……不要这样。”她改?哀求他。
叶沧海的冷眸盯住她,覆雪似的身子、清丽的容?,煞是诱人。
无地自容的慕容盼盼好想就此死在这张床上,也不愿被他无情的狎弄。
“不……不要这样……”她咬住下唇,咬出了血滴。
她愈是哀求,他愈是满意,他就是要惩罚她,是她执意嫁他才会弄得飘柔寻死……“寡妇就是不同,你瞧,哈哈……”他在她耳畔孟浪地调笑着,当她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你……下流、龌龊、畜牲!”她无法再忍受。
他听了她骂人的话后只是嗤笑一声,暂时停下动作,?眼定定的审视她,大手此时往下移动撕扯她的亵裤。“只是这样就觉得我下流?不喜欢我的碰触是吗?一会儿还有更下流的动作,你又要用什么话来骂我呢?”
他的大胆无耻行径让她心颤。“放开……不要这样……”
她气若游丝的求他。
“你除了会求我不要这样之外还会说什么?”他取笑她。
身子因为陌生的而泛起红潮,她知道清白的身子过了今夜就会被他玷污了……她的夫君,爹爹想让她仰赖一生的夫君,却是恨她入骨的暴君。
第二章
慕容盼盼闭起眼,当自己是在恶梦中。
叶沧海的呼吸略显急促,狂野的欲念左右他的理智。
突然,他的手指碰到了一层阻碍,他讶异地看着她。
“原来还是个处子,你那死去的丈夫没这福分,怕是不曾碰你就上战场了吧!”他有一丝丝高兴,毕竟这个极品在他之前未被染指,那就可以保证她怀下的孩子是他的。
“呜……”她忍不住轻声呜咽。
他松开她的手腕,改而托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樱唇,灵活的舌与她的纠缠……他吻着她的耳廓,“放轻松,我不会现在就破坏我的乐趣,品尝你的处子之身将是我的另一项乐趣。”
“不要……呃……”
“只有你怀下我的子嗣才能成全我和飘柔,我相信飘柔一定没有死。”
“我们……是陌生人,你怎能对陌生人做……这种亲匿的事?”
“自古以来许多不自主的婚姻在新婚之夜都做这档事,他们不也是陌生人?”他调侃的低笑。
“这对我并不公平,你和飘柔姑娘的自由却建筑在我的痛苦上。”慕容盼盼瘫软了身子,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何况他是她的夫君,拥有某种程度的权利,她并不无知,也不可能一味的推拒他。
他露出一抹邪佞的寒光,分外撩人的她刺激着他的感官,他一向自制,并不滥交,和飘柔之间的也是适可而止,他总认为对待良家妇女不能过于放浪,不似今日的忘形。
“今晚饶了你,何时要你由我决定。”说完话后,他翻身下床,离开她的房间。???
“小姐。”慕容盼盼正要踏出醉?小绑时,枫红唤了她一声。
“有事?”昨夜叶沧海对她身子的折磨让她累极。
“沧海爷来了。”枫红兴奋地道。
慕容盼盼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小姐,你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枫红的想法很单纯,小姐被冷落在碧海这么久的日子,好不容易姑爷来看小姐了,小姐不该是满面春风的让姑爷更疼惜她吗?
慕容盼盼只叹息,并不回答。
“小姐要在哪儿用早膳?”
“就在房里吧!方便些。”也清静些,她并不想见到他,尤其在昨夜做了那件羞耻放荡的事之后。
她匆匆用了早膳后,像要避开瘟神似的,捧了两本书便往碧海较深处的树林里走去。
所幸气候不错,初冬时分还有微暖的阳光照射。
她不知道自己能避他多久,她只能消极的抵抗。
她带了一小篮的点心,准备不回醉?小绑用午膳,她的心绪此刻最适合品尝寂寞和不受外人打扰的清静。
她已交代枫红别来找她,她要回去时自会回去。
但是这般只闻鸟语花香的优闲时光,在一个时辰后被打扰了。
“这么刻意避着我?”
叶沧海独特的低沉嗓音突地打乱她的平静。
“我没有要避开谁。”
他抓住她的雪臂将她往怀里带,“妓女通常不会承认自己下贱的。”
“我不是妓女,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她望着他眼里的狂浪。
“死赖着男人,不是妓女是什么?”他故意侮辱她。
“我没有死赖着你。”她害怕他像昨夜一样在这里侵犯她。
叶沧海冷酷地看着她。
她的泪珠早已在受尽言语的羞辱后滑下苍白的面颊。
“哭什么?”他吼道。
“你这样的指控对我不公平。”
“哈,向我要公平?那我的飘柔又该向谁去喊冤呢?”
“我不知道飘柔姑娘的存在,否则再怎么违背爹爹的意思,我也会推掉这门亲事。”
硕健的身子将她推向树干,“现在木已成舟,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粗糙的树皮磨得她背脊发麻,“你可以休了我。”这是她想到惟一可以补救的方法。
幽黑的眼莫测高深地盯住她,“我说了,太迟了,如果你的肚子争气些,或可真正助我月兑离苦海。”
她想挣月兑他的怀抱,不料他的嘴覆上她的,“这里非常隐密,择日不如撞日……”
他的舌头先是挑逗地在她唇上逗弄,然后乘机滑入她嘴内,魅惑她脆弱的感官;他的身躯太硬实,占尽上风,她在无计可施之下,咬了他的舌尖。
他愣了一下,略微松开她,吞下嘴里的血腥,邪佞冷笑,“见你外表柔弱,原来只是表像,表像下的灵魂才是真性情;
这样也好,我不希望你生下的子嗣过于软弱。”
“我没想要?你生下子嗣。”
叶沧海眸中的光芒转冷,“若你希望令尊平安,长命百岁,你最好依着我的计划做。”
慕容盼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怎能说出畜性说的话?”
“是你太单纯,我从未说过我不杀人。”
慕容盼盼傻了眼,听他的语气,他并不是单纯正派的生意人,很可能是个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他是爹爹替她选的丈夫,莫非爹爹也教叶家人给欺骗?
“是吓呆?还是决定乖乖服从我?”
慕容盼盼回过神,“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爹?”
“很简单,在我碰你、要你时,不许反抗,因为反抗的下场是伤了你自己,但结果却一样。”他坦率地道。
“令尊、令堂的用意何在?”
“他们希望用孩子来拴住我,以为我会念在孩子的份上对你不离不弃。”
“而你……并不爱孩子是吗?”她明知故问。
“没错!基本上我认为孩子是来讨债的,不过,你放心,若你生下孩子后仍想留在叶家,我仍会照顾你衣食无缺、一生一世。”
“那么……孩子呢?孩子又会有什么命运?”
“飘柔很爱孩子,她会将孩子照顾得很好。”
慕容盼盼愕然,她将成为生?的工具,生下来的孩子还得交给别的女人抚养,天理何在?
“记住,你爹的命握在你手上。”语毕,他未再置一词便走出树林。
新的泪水又滑下她的双颊,她……似乎没有选择的权利……???
当日,在树林里说完威胁她的话后,叶沧海并未在晚上付诸行动,慕容盼盼在迷迷糊糊、诚惶诚恐之下坠入梦乡,但是因为情绪紧绷,所以翌日比平常晚起半个时辰。
梳妆完毕后慕容盼盼正要走出房门,桃红哭着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