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向下移至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她的衣服内,用他的食指和拇指揉搓她敏感的,痛得她微皱眉,直甩头,想要挣月兑。
“别这样对我,求你。”她的双唇颤抖。
“你让我痛苦,我也要让你痛苦!”他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扯下她的长裤,失去控制的进人她。令她痛楚的低叫。
她强忍着,手指紧捏住床单,曾经珍贵的眼泪早已成为不能打动他的水珠。
这个男人,她所深爱的男人,正深挺粗硬地进出她的身体,辗碎了她的灵魂。
他持续冲撞着,她默默承受。他的眼神里有她构不到的世界,喉咙嘶吼出粗嘎的亢奋申吟,他还想进人更深的地方,所以将她的双腿绕在他的腰上,狂热的动作抵撞着她的身子,他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激烈的让他情不自禁。
他吻她,粗鲁。贪婪,就像下一刻就要世界未日,舌头进出她口腔的动作,配合着他在她体内的冲撞如出一辙,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
全然的失控、全然的崩溃。他的身体不断的痉挛。抽搐,感官得到狂野的解月兑,心灵却有得不到爱情慰藉的空虚,情怒、受伤、无助,像一个无底深渊。
而她希望在这一刻就此死去。
大概经过永恒那么久后,他才抽离她筋疲力竭的身子。
“我根本不可能让你怀孕。八年前,我罹患了腮腺炎,病虽然治好了,却让我终生不孕,所以你的孩子不是我的。”
这个青天霹雳轰得索琐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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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琴心叹了一口气。“历史又要重演了。”
“大哥真奇怪,既然不想要孩子为什么不去结扎?或是采取什么预防措施呢?”樊奕晴想不通。
“我的痛苦终于有女人可以体会了。”凌瑜乔并不想看好戏,但忍不住心里高兴着,如此一来,奕农和索琐往定也会分手。
“你们不要怪奕农、他有理由。”鲁斯开口。
“个有什么理由?鲁斯。”盂琴心好奇地问。
“你们想知道,可以亲自问问奕农。”
“都这个节骨眼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樊奕禾厌倦了鲁斯这种美其名对朋友守信的见鬼态度。
“是啊!你到底说不说?”孟琴心也等得不耐烦。
鲁斯拗不过众人的恶势力,只得娓娓道来。
听完后,四人皆无语,因为实在大引诡了。
“腮腺炎?”樊奕晴当时年纪小,不是很记得大哥曾罹患这等疾病。
“不孕症是腮腺炎的后遗症,奕农当年确实被医师诊断过,这一生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
“不可能,一定是那个医生弄错了,”凌瑜乔强烈反弹。
“我也不相信这样的事,”樊奕禾也这么认为。
“我已经建议奕农到医院再深人检查,你们稍安勿躁,情况在我看来很乐观。”鲁斯推测道。
恍然大悟的凌瑜乔觉得自己很冤枉,为了这个可能是一场误会的原因整个爱情江山拱手让人。她好怨、好恨、好怒啊!难道她就这么认了吗?当然不!她不甘心。
就算不能得回全部,一半也行,这是奕农欠她的,要不是他以为自己不孕,她不会堕胎,不会失去他。
翌日一早。
鲁斯不屈不挠地继续试图劝服樊奕农。“你有可能可以生。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把握,如果你不放心,干脆进医院再作检查。”
樊奕农依然低头振笔疾飞,他正在为今天进军中国大陆市场作企划,他的事业野心始终不坠。“我会找时间彻底检查。”他随口回答。
“你们……昨天吵得很凶?”鲁斯问。
“还好。”
“有没有打起来?”鲁斯走向樊奕农,眼里有着担心。
樊奕农抬头横他一眼。“你以为我那么没水准会用暴力打女人?”
鲁斯沉吟,“你的脾气确实很不好,对淑女应该斯文些,在床上也不能太粗鲁。”
樊奕农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正经点!我老婆都没抱怨了,你这个外人哪来那么多意见?”
“我很正经啊!女人怀孕很脆弱的,怀孕初期三个月内都要特别小心,如果你实在欲火难耐,我可以提供一些专家的建议。”
“谢谢你,鲁斯医生。”
“说真格的,我知道你得过腮腺炎,也知道会有不孕症的后遗症,但在临床上却也有幸运的男士不药而愈,子孙满堂的”
“我不一定会那么幸运。”
“瑜乔怀过你的孩子.现在索琐也怀了你的孩子,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容置啄。”
“瑜乔……”他深思着。
“而你却错怪了她,以为她背叛你。”
樊奕农抹抹脸,神情苦恼。这一生,他最怕的就是欠人感情的债。“我会向她道歉。”
“如果她不接受呢?”
“我没想那么多,我现在成家有妻室了,她不接受也得接受,何况我已经不爱她了。’“
鲁斯淡淡一笑。“你真是艳福不浅,到处是女人抢着要你,要不是方岱南自动弃权,我看你会更头疼。”
“你也别取笑我,有一个人可是对你倾心不已,不知道你发现了没?”
“谁?”他是真的不知不觉。
“就在这个大房子里。”樊奕农窃笑。
“下人吗?”他不相信。
“不是下人。”
“猜不到,你还是直接公布谜底吧!”
“我的天才妹妹樊奕晴小姐。”樊奕农好玩地等待他的反应,他这个好友一辈子没谈过恋爱,纯情得很。
“什么?!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奕晴喜欢我?”
樊奕农点点头。
“你别吓我。”鲁斯错愕极了,对于为一桩感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他搔搔脑门,讨饶道:“你妹妹太调皮了,我招架不住,我喜欢温柔的女孩,例如你老婆,如果你为我好,请不要鼓励奕晴。”
樊奕农看着鲁斯滑稽的表情,被逗得仰头大笑:“如果我无意接爱这份感情,那么记得别让奕晴会错意。”
“你和小琐的事呢?”这事比他本身的事更重要。
“我准备接受你们的恭喜。”
鲁斯为奕农明智的决定雀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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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奕晴哼唱着靡靡之音,对自己的歌喉满意得不得了。
凌瑜乔经过她的房间,被歇词刺激得情绪激动。她实在按捺不住了,再不宣泄出来她一定会爆炸。
她顾不得札貌,未敲门即推开索琐和樊奕农卧房的虚掩的门,她早已下定决心拿不回全部,她也要得回一半。
早晨孕吐十分不舒服的索琐正躺在床上假眠,有人进门的声音扰醒了她。
“瑜乔……”索琐没想到会是她。
“见到我很心虚对不对?”凌瑜乔大刺刺的坐在床沿。
索琐爬起身子半靠在床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很讽刺,我的运气没有你好,同样怀着奕农的孩子,我被宣判死刑,你却稳坐樊太太的位置。”凌瑜乔说得低声下气,楚楚可怜。她深谙人性,尤其了解像索琐这样的女人心肠柔软得紧,吃软不吃硬。
“我也觉得奕农很不应该。”索琐感同身受。
见第一招奏出凯旋,机不可失,凌瑜乔接下去说:“我很爱奕农,甚至比自己的生命还爱。如果不是因为爱他这样深,我不会等他三年只求一个答案和真相,如今真相证实我是无辜的。是牺牲品,被扣上子虚乌有的罪名,我如何能甘心?”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
“你希望奕农怎么补偿你?请你告诉我,我可以求奕农为你做到。”索琐陪她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