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申吟出声,为他分开唇,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背脊摩挲,想办法取悦他,勾起它的。
黑鹰的意志力在叶醉悠的和亲吻之下投降了,如月兑疆的野马,狂热、炽热。
他低吼一声,将她推至墙壁,用手将她的臀部托起,并且将她的双腿抬起环住它的腰际,让她抵住他的硬挺;低下头狠狠吻住她已然高耸的蓓蕾,手则不停的在她光滑的背来回抚模,最后来到她的中心,狂野的揉捏、搓弄。
她深深的沉醉在他所带来的快感之中,现在的她只想和他结合为一,她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让自己不致滑落,嘴则不停逸出申吟……他将她推向床上,手开始解开他的长裤;两人视线相锁,凝望彼此的眼睛,而后他贪婪,如狂风暴雨地吻她,不留余地的抚弄她,随后深深地进入她。
两人不久后皆被欢愉的狂涛所席卷。
叶醉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爱这个充满力量的男人,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
一番云雨之后——“我不会因此而留下来。”他几近严肃,阴沉地她受到了伤害,回避他的注视。
黑鹰冷酷地坐了起来,拉好衬衫,穿上长裤。
“谢谢你的诚实,我最无法忍受的就是施舍的爱。”
她幽幽地道。
黑鹰知道自己并不诚实,他在心里无声的吶喊着。
他甚至冲动的想向她求婚。他不能再害她、再耽误她了。
懊死!他诅咒自己,他刚刚所做的事很可能又让她怀孕。
第十章
黑鹰走了,娇莉也带着无奈走了。她同情叶醉悠,想为她向黑鹰请命,但每每话才出口,就被黑鹰打断。黑鹰不要她管闲事,所以她只得识相的闭上嘴。
经过那一夜,叶醉悠并没有怀孕,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黑鹰将台北的房子留给她,也把金陵绣坊送给她。她对经营酒店的兴趣不大,所以她将它交给生意头脑灵光的魏醒柔经营。
“你——也要走了吗?”魏醒柔看向正在打包行李的叶醉悠,想留住她。
叶醉悠苦涩她笑了笑。“我在这里没有根,只有回忆。”
“那你舍得离开你的回忆,浪迹天涯?”
“回忆可以带着走,不管我会在哪里落脚,想要回忆时自可回忆。”
“我有黑鹰的消息,你想知道吗?”魏醒柔问。
叶醉悠摇头。“不想,只要他过得好,有没有他的消息对我而言已不再重要。”
“问题是——他过得并不好。”魏醒柔吼道。
叶醉悠心头一阵抽痛,他过得不好吗?他怎么会不好呢?再不好一定也比有她拖累时好,她总是给他添麻烦,痛苦多,快乐少。
“他生病了吗?”叶醉悠蹙眉问道。
“是啊!病得不轻。”
“什么病?”
“相思病。”魏醒柔夸大地道。
他得了相思病?为谁?娇莉吗?
魏醒柔猜出她的想法。“与娇莉无关,与某人倒是大有关系。”
她知道醒柔一直想要成就她和黑鹰之间的好事,但许多时候美好的过去是不会再回来的。她和黑鹰即是如此,他们没有在最好的时候掌握命运,到后来却被命运摆布。她已倦了,不想再做斗士。
魏醒柔跟着她走到大门口。“可以告诉我你的去处吗?”
叶醉悠有丝悯怅。“不确定,先回美国一趟再做打算。”
“我舍不得你,在台北好不容易有了新朋友,才刚刚推心置月复,你就要走,我开始又要过以前无聊的日子了,什么时候才再见面?怎么联络你?”魏醒柔故意说得可怜兮兮的,看看能不能套出醉悠落脚的地址,为她未完成的计划铺路。
她太鸡婆了,看人家大结局唱的是悲剧很不甘心,决定力挽狂澜,起死回生。
叶醉悠一向没心机,心肠又软。“我也舍不得这里的每一个人,但是我必须离开这里,如果我继续待在台北、待在这里,我一定会死掉。”
再也没有比睹吻思人更要人命的。
“不要到那么远嘛,留在台湾一样可以疗伤止痛的,我去一趟美国不比走一条小径来得容易。”她们两家房子相邻而居,此等芳邻情缘实属不易。
“小柔,如果你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到美国后,我们一样可以常常联络。”
“怎么联络?”大棒了,联络地址马上骗到手。
“我在美国一样没有家,但那里毕竟是我熟悉的地方,等我安定下来后我一定会跟你联络。”
“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我要离开的是伤心地,不是要离弃你们这些好朋友。”
Q“你真是个鬼灵精,你怎么能够告诉醉悠黑鹰过得不好?你什么都不清楚,就胡乱瞎掰。”司徒衡点了点魏醒柔的鼻头,宠溺地道,他一向拿娇妻没辙。
“我才没瞎掰哩!这是合情合理的臆测。”魏醒柔扮了个可爱的鬼脸。
“我们并没有鹰的消息,你怎么如此肯定?”
“如果换成你是黑鹰,我们之间发生这样的事,你过得会好吗?”她反问。
司徒衡摇摇头,“一定痛不欲生。”
“是啰:所以找说的话可能性相当高。”
“可是破碎的镜子很难重圆的,你想淌这个浑水不成?”司徒衡对老婆的“媒人欲”十分头痛。
魏醒柔耸耸肩道:“有何不可?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行善,你反对我行善吗?”
“我倒认为你应该多做另一种善行。”司徒衡顽皮地眨眨眼,意有所指。
“什么?”
“对我好一点、温柔一点,早点让我抱乖女儿……诸如此类的善行。”
“哇!你拐弯抹角骂人啊!说我对你不够好、不够温柔、还有没替你生个女儿:“魏醒柔大发娇项地作势要打他。
“好啦!好啦!老婆请饶命。”司徒衡马上求饶。
魏醒柔神秘一笑。“我已经在行善了。”
司徒衡一时联想不到,“什么意思?”
“你刚才要求我什么来着?温柔、对你好……”
“真的吗?”司徒衡高兴得几乎要飞起来,他猜到自己要做爸爸了。
魏醒柔点点头。“但不保证会生女儿。”
“大棒了,以后可以和赛白聊爸爸经了。”司徒衡忘形的搂住她。他早已到了做父亲的年纪,以前的他不普想过,反而觉得孩子是累赘,现在看着赛白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他好生羡慕,也想加入傻爸爸俱乐部的行列,如令醒柔怀孕了,他等于是领了俱乐部会员的资格证,他当然高兴,简直想放鞭炮庆祝、召告天下了。
“你们真的没有黑鹰的消息吗?”她绕来绕去还是绕回主要话题。
“应该这么说吧,我们想让鹰清静一阵子,所以没有认真去找他。”
“哦,你们会去找他吗?”
“醉悠希望我们替她去找鹰吗?”
魏醒柔摇摇头。“两人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平日柔顺的醉悠都不想再见到黑鹰了。”
“唉!既是如此,你又何必为他们的事白忙呢?”
“我不信无计可施。”她准备拿出当年主动向司徒衡示爱的毅力,管走了这桩吃力不讨好的闲事。
司徒衡倒也乐观其成,他和醒柔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十分欣赏她古道热肠的性格;她的聪明才智自然不在话下,主要是点子奇多,或许经由老婆大人的鸡婆,黑鹰和叶醉您可找回共度白首的渴望和热情。
“池塘里的莲花开得真美。”叶醉悠感叹的说。
她所在的位置正是黛妮重新开张的“流星旅店”,黛妮不再做酒馆生意,将之装潢成旅店,而且做得很“纯”,完全正派经营。
本来叶醉悠只是想童游旧地,不料舅妈会买下原地点,做起旅店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