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忧才想好好钩一个老公,就被他破坏了。待看了他的无赖相,更是生气。“你什么意思?干嘛强拉我到外面?”
“喂,别这么凶嘛。”他点起烟,找了张石椅舒服地坐下,“好歹我们也有一面之缘。”
她满怀怒气地走到他跟前,他的野蛮行为真不可理喻。“你也记得我们仅一面之缘,那找我出来干嘛?你知不知道你破坏了我的好事。”
“柯漠吗?”他绽出迷人的笑容。“他不值得你如此费心。”
“难道你建议我把青春浪费在你这只臭老鸭身上?”她气得满肚子火,完全不受他刻意要吸引女人的致命笑容的影响。
连浚被她有趣的言词逗得大笑。“你说话真有趣。”
“我却对你完完全全没兴趣!”她几乎要大吼了。
“因为我没钱吗?”他挑起一道眉,半笑地问。
“因为你很讨人厌。”
“大多数的女人都认为我很可爱。”
“她们都爱吃鸭,我不爱。”她不客气地回应。
连浚又大笑了。“我倒是从没遇见过像你这么可爱的女人。”
“这不稀奇,因为在你的工作圈内,你对女人并没有太大的选择权。”她说得十分老实。
他脸上的笑容从开始到现在都没停过,突然问,他一把将她拉到他旁边坐下。“坐下,我想找人聊天。”
她跳了起来,两手叉腰,一脸不服。“除非得了爱滋,否则别想我会陪你这只臭老鸭聊天。”
他不在乎她忤逆的举动,只是倾过身子让自己更靠近她。他仰起脸认真地看着她的脸庞,“如果我不是只鸭子,你还会对我如此不近人情吗?”
他的气息吐在她的小肮上,她的下月复部竟然有灼热,发烫,燃烧似火的感觉。
“我们根本不认识,干嘛亲近。”
“如果我为你放弃鸭子的工作,你愿不愿意接受我?”他带着似认真又玩世不恭的表情。
于忧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顿时为他的前途着想。‘你大……大可不必这么做。说实在话,你的外形满适合当鸭子的。”
“你的意思是愿意?”和她在一起,连浚无法遏抑开怀的好心情。对他而言,她充满了新鲜和新奇。
“不是。”面对追求者,她的态度变得客气起来,口气也柔软多了。
“不愿意?”
“对,你还是从事原职吧。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你的职业,你当鸭子可以造福许多寂寞的女人。”
“天,你可真是块宝。”连浚隐忍不住,再度狂笑。
“谢谢你的赞美。”他奇怪的赞美、奇怪的表情!奇怪的爱上她,在在让她不自然。她弯对着他的眼,天真地问:“你不会因为我多么一点点优点就真爱上我吧?”
“爱?”他笑着反问。“你也不会因为看了柯漠一眼,就自以为爱上他,想嫁给他吧?”
“你偷听到了多少?”她抿着唇,眼睛带着不悦的投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瞅着她。
“笑话,本姑娘怕你知道不成。”她站直身子,甩掉心中的一点点在意。她干嘛在意让他偷听到,诚如他所说,事实就是事实。
“回答我的问题。”他眯起眼,认真地要求。
“你的问题?你是问鸭子想学癞蛤蟆吃天鹅肉吗?”她俏皮地摆他一道。“告诉你吧,我们是同种同类的,血缘太近,相爱、结婚都不妥。”
头一次,他栽给一个女人。
连浚笑着摇头,他丢下烟蒂起身,握住她的下巴。
“我倒很想知道鸭子和天鹅亲嘴的反应。”
“亲……”于忧惊讶地张大了嘴。
连浚趁此机会将唇覆上她的。
于忧瞪着震惊的大眼,手握成拳捶打他结实的臂膀,然而,他的唇太热烈、太过火,侵扰她所能控制的知觉感官。他的舌头伸人她的唇内,舌忝砥、啃咬与戏弄交互,彻底侵略她神秘的领域。
不知何时,他放肆地拉下她的领口,温暖的大手覆上她赤果、轻颤的,她的身躯居烈地颤抖、蠕动,不由自主地试图与他平滑的肌肤更加紧密地贴合。
她沉溺得太疯狂、太狷急,耽溺得也太危险。
“于忧阿姨,于忧阿姨,你在哪里?”家珍的小侄子在庭园中四处寻找于忧,喊声四处回荡。
于忧僵住了,红着脸椎开他。
他没有放手,急促的呼吸与她的缠绕,“别管他!”
“不行!他会找到这里的。”她试着平复自己狂乱的心跳与感觉,但立即发现在他的怀里很难。
“那我们只好进行多一点,他看了会识趣地走开。”说着,他低下头,湿润的唇找到她的胸脯后热切地贴上去。
她情急地想喊他的名字,才发觉她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他是个小孩,会解风情才怪。放开我!”
他抬起头,目光凌厉地看着她,然后才放开。“绝对没有下一次。”下次,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开她。
“对,绝对没有下一次。我们有各自的人生目标,这样不适合的激情和不能再让它发生。”寻人的声音渐渐逼近,她忙乱地穿回抽子拉上拉链。
“我不是这个意……”他的心意还没表达完,就被她大力推出树丛。
“你去帮我挡住那个小表,我要从后门溜到厕所整理仪容。”说完她掉头就走。
“忧忧,你跑到哪去了嘛?”当于忧一进入宴会厅,家珍便眼尖地跑了过去。
“我……”她刚刚在厕所时,已尽量拖延了时间好平复激动的情绪。但没有用,臭老鸭的吻仿佛仍印在她的唇上,健硕的身躯似乎还紧拥着她。这都怪他的吻太黏,太腻,他的身躯太迷人、太性感。
可恶的臭老鸭!
“别说了,我带你去找柯漠。”家珍拉着她就走。
“我不——”于忧想拒绝,可是没走几步她们便已来到柯漠面前。她抬起头,惊异地张大了眼,是他!
他站在英俊非凡的柯漠和凌震东身旁,出众的高贵气质和他们如出一辙,没有半点鸭子的味道。
想起刚才的吻,她的脸微微一红,不仅是他高贵的气质令她不解,他眼中捉弄,胜利、顽皮之意也令她纳闷。
“于忧,我为你介绍,这位是柯漠,柯漠,她是于优,”凌震东为他们介绍。然后他不顾妻子反对的暗示眼神,礼貌地继续为连浚介绍。“于忧,这一位是……”
“连浚。”他大方、主动地伸出手。
“你是连浚!”于忧大叫。
难怪他有那种捉弄、胜利、顽皮的表情,她看着他闪闪发亮的白牙,白痴也明白他的笑容带有讽刺,可恶!
连浚举起她的手,凑上唇吻她的手背,他以低沉、性感的声音说:“连浚这个名字配得上天鹅了?”
于忧的脸一片潮红,气得僵直的身躯被他带往舞池,站走后她才反应过来,一手甩开他,“你以为你是谁?可以这样捉弄人。”
“天地良心,我没有捉弄你的意思。”他将手按在胸口上,“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迷住了。”
“哼,谁相信!”她才不甩他这套,她后退几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他笑道:“你不相信鸭子变王子,天鹅变落翅仔的神话。”
她更气了,握起拳头大叫:“我不是你那些不要脸的情妇!”
“嘘,小声点,”连浚发现他们已引起大众的注意。
“我高兴怎样就怎样,你管不着!”于忧气得不顾形象,更忘记她今天对自己要装成淑女钓得金龟婿的叮咛。
“文雅点。”连浚笑着劝她。“我比较喜欢文静的女孩。”
“谁管你!”
风水轮流转,连浚潇洒他说出她稍早所说过的话。“你要不想落得两头空,最好屈就我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