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今天的事都办完了。”原本他排一天的时间要和邢君克“讨论”合约,现在他保守估计,他在那份合约中会损失两亿。
邢君忌的手伸进孟荷的腿间,她瑟缩了一下。
“还很酸疼吗?”他立刻抽出手,他的精力虽旺盛,但从不对女人过度的索求。
“嗯。”孟荷害羞地应了一声。
邢君忌的手留恋地在她身上一会儿,即完全停手。他有自知之明,手再停留在她身上一秒钟,他一定无法克制自己。
“妳想要什么礼物?我送妳。”他大方的说。
礼物?她摇着头回绝,“不要。”
邢君忌闻言,惊讶地看着她,“看妳是想要钻石、车子、衣服,还是房子,只要妳说得出口,我都可以送妳。”
孟荷终于明白他的意思,她感到受伤地说:“我的服务大概令你很满意,你才想犒赏我吧。”
邢君忌抽着烟,心想她的话与事实相距不远。“没错,也可以这么说。”
“你已经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钱,何必再破费。”她别开脸,音调平板地说。
邢君忌皱眉地把她的脸扳回来,不悦地瞅着她,“孟荷,我只是想送妳东西,又哪里惹到妳了?”
“我不要你的东西。”
“别不好意思说。”他才不信世上会有清高的女人。
“你真的要给我吗?”
“对。”
她定定地望着他,“好,我要自由。”
“妳真聪明,不过妳的身体是我的非卖品。”他大笑道。
孟荷受伤地闭上眼睛,“那么给我一天的自由。”她想偷偷回去看父亲,她也想去养老院看外婆。
“妳想干嘛?”
邢君忌不是真心关心她的,所以她不想让他知道牠的心事。孟荷胡语个理由,“我要去逛街。”
“总算说出来了。”他自以为是地露出个微笑。
“什么?”
“没问题,逛街就是叫我带妳去买衣服、买钻石。”邢君忌很有经验的说。
“不是,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想放一天假。”孟荷连忙否认。“你已经为我花了十亿,我不会再要你的任何东西。”
“别不好意思了,我先去冲个澡,妳先准备。”
“你真要去?”她无奈地间。
“当然。”他叼着烟下床,愉快地走进浴室。
女人总是要花很长的时间打扮,他过去的女友都知道他没耐心等待,所以打扮的动作都很快,不过孟荷并不知这。
他进了浴室后又探出头提醒她,“我等女人绝不超过五分钟,快换衣服。”
五分钟后,等邢君忌从浴室出来时,孟椅已换上白色的羊毛短洋装,头发梳理整齐地坐在床沿。
“动作真快。”他称赞一声。
见他只在腰间系了条浴巾,孟荷害羞地别开脸。“我顺便帮你挑了衣服。”
“谢谢。”刑君忌伸手要解开浴巾时,才发现她害羞的表情,不禁大笑道:“每天晚上我们都果裎相见,妳还会害羞!”
“我先到楼下等你。”她不理他,打算先下楼。
“嘿。”他一把抓任她。
红潮迅速布满孟荷的脸,她只敢注视他的胸膛。
“帮我换衣服。”
“不要啊。”她的手和他拉扯着。
邢君忌不理会她的抗拒,径自拉着她的手解开浴巾。
“啊。”她不小心看见他的男性象征,羞得连忙闭上眼睛,全身燥热异常。
“这么害羞?”邢君忌怜惜地轻抚她红女敕的脸颊。
孟荷鼓起勇气抬起脸,睁开害羞的双眸,小声地请求,“邢君忌,你……能不能自己换衣服?”
“不能。”他语气坚决的说。
怎么办?她无声地自问。
“妳没看过其它男人的身体?”他故意这么问,以她的纯真看来,答案一定是否定的,而且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
“有。”
“有?!”她的回答令邢君忌倒抽一口气。
“张老大曾经--”
“他曾经碰过妳?!”他厌恶地大吼。
孟荷抬起脸,见他的脸上净是鄙夷,她的心像被捅了一刀。
“妳说啊,他有没有!”邢君忌抓住她的肩膀,猛力摇晃她。
她想开口,但发不出声音。
记得第一次张老大强迫她触碰男体时,她恶心地当场吐了出来,后来她一再向张老大保证,一定会让邢君忌满意她,她才不用再碰触真实的人体。
可是碰触邢君忌却让她兴起想吻他的念头,在他身下,她常觉得自己快热晕了,和邢君忌的第一次,他就扫除了她对的恐惧。
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怎么下贱地投入他的怀中,可是她依然太天真了,以为他的温柔是可靠的,殊不知她在他心目中只是堕落的女人。他的眼神让她觉得又重回那三天像垃圾、肮脏无比的妓女身分,让她觉得从他身上感受到的欢愉,只是无耻、放荡的反应。
她的外表再美丽,也无法抹去她是妓女的事实。
“不是他,是别人。”她困难地发出声音。
“为什么告诉我?妳不知道事实很伤人吗?妳不会说谎吗?”邢君忌发狂地怒吼,觉得疯狂的嫉妒快撕裂牠的心。
“对不起……”她只觉一颗心被他的鄙夷击成碎片,“对不起,我应该说谎。”说完,她轻轻推开他,扑到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
他大步走向床,一把拉起她,这才发现她满脸都是泪水。
她的泪水让他恢复冷静,邢君忌恍然觉悟刚才的态度伤了孟荷,他把她的脸按在胸前,她立刻崩溃地哭出来。
“别碰我!”孟荷不断反抗挣扎,哭着吼道:“你不怕碰了我,会弄脏你高贵的身分吗?”
邢君忌紧紧地抱任她,“对不起,该道歉的人是我。当初我不该那么毫无人性把妳推入张老大的魔掌。”
不,不是他,真正把她推入魔掌的是母亲。他们两人都知这,是邢君忌纾尊降贵地道歉。
孟荷哭了许久,渐渐恢复冷静,她轻轻推开他,“我没事了。”
“真的好了?”邢君忌不放心的问。
闻言,她朝他绽露笑容,“嗯,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而且都过去了。”他和她之间也快结束了。
那一颗颗珍珠般的眼泪,在她美丽的脸上晶晶闪闪,既使人怜又教人爱,邢君忌不禁看傻了。
“你不是说要出去吗?”孟荷站起来,走到床尾拿起他的衣服,却红着脸,迟迟不敢把头转回丢。
第七章
孟荷缓缓步下楼梯,低垂的小脸还挂着红苹果般诱人的红潮。“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邢君忌起身,抽出花瓶里的一朵红玫瑰,走到楼梯口迎接她。“孟荷,妳比这朵玫瑰花还亮丽动人。”
“这朵玫瑰好漂亮。”她的小脸在他的赞美下垂得更低,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他。
“送给妳。”
“谢谢。”孟荷接过玫瑰花后,视线就停留在花上。
“我们可以出发了吗?”说完,邢君忌朝她伸出手。
“嗯。”她拿着玫瑰花的手勾住他的手臂。
门口停着邢君忌特别为她选的敞篷车,他绅士地为她开门,她客气地道谢。“谢谢。”
待她坐定后,邢君忌倾身在她的红唇重重吻了下。“我们已是极为亲密的情侣,何必如此生疏呢?”
她伸手按着唇,看着他高大俊挺的身躯绕过车子,坐进她旁边的驾驶座。
亲密的情侣?孟荷突然渴望他们真的是,他可以以爱来爱她,而不是以欲:她可以以爱回报他,而不是防备。
“想去哪里?”他发动车子时问。
孟荷看着车子驶出山庄,她的思家情绪突地涌起。她突然好想她的家,好想外婆。
五年前外婆因得到老人痴呆症,所以住进养老院。她每个星期都会到养老院看外婆两次,但自从她被张老大带走后,就不曾去看过外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