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闲荡超人?这倒是挺适合形容他的。”
“总之我对那种人没兴趣。”羽环追加了一句,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拿起饮料轻啜一口。
“我看真能引起妳兴趣的世上恐怕没几个!”小安好几次想帮她牵红线总是失败。
“妳不知道我很喜欢『难搞天后』这名号吗?”
羽环回过头,给了她一个漂亮的笑容。如果难搞可以是她的保护色,那她还挺喜欢当别人眼里的大麻烦,省去那些无聊的杂事。
小安等人没想到自己有这等好运,真遇上了有超人之称的鲁仲泽。
扁是看着他那张可比名模的俊脸,众女子就已经呆了半分钟,怎么也没想到网友阿得竟然会拉来他的高中同学一块和她们见面吃饭。
而鲁仲泽也不如她们想象的那么遥不可及,说话很风趣,也很平易近人。
人家可是坐拥上亿资产的凯子爹,怎么扯都很难把她们这几个小职员和大老板扯在一块,这下阿得立下了大功,沾鲁仲泽的光,阿得相对的也提升了他在众家小女子心中的地位。
“你真的是鲁仲泽吗?”即使明明已经看到了本人,小安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总是一问再问。
“我是。”鲁仲泽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认为也没必要太过在意,也许他的名号其的很响亮吧,而阿得总喜欢在人前提及自己,眼前这些娘子军也许听了些夸大不实的传言,才对他这么好奇。
“可是你怎么会跟我们一起出来吃饭呢?”他们可是天差地远的两群人耶!鲁仲泽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又是企业才子,她们只是一群小鲍司里的女职员而已啊!
“还不是我的功劳,”阿得马上跳出来邀功。“我不是跟妳们说过,这小子是我高中同窗吗?”
“真可惜我们那位难搞天后没来!”小安不由得槌胸顿足,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用膝盖想也知道鲁仲泽打死也不会看上她们这群姿色平凡的小妞,俏俏她们里头最难搞的那位美女不在场,真是气煞了她!
“什么难搞天后?”阿得倒是很好奇,因为他已经听过那名号好一阵子了,却从来没见过天后本人。“她到底是谁啊?”
“是我们的一个同事。”阿拉一面吃着鱿鱼丝一面说道。“我们今天还跟她提过鲁先生耶!”
鲁仲泽觉得有趣,打算听她们说下去。
他本来不觉得跟阿得的朋友一起吃饭有什么好玩的,但是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跟着高中好友出来见见世面。
也许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天天吃鱼翅鲍鱼,坐着司机开的车上下班,但这却和事实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的出道历程和一般的企业贵公子完全不同,少了商场上尔虞我诈那一套,他总是进了场见好就收,所以没经过什么斗争角力,也不需要应酬阿谀。
或许是运气好,刚开始工作时他不过是个小职员,后来存了点钱玩些股票,从没想过一切会如此顺利,财富就这么莫名的累积起来。
他并不是玩股票赚了大钱,是因为他那笔钱在老板的生意碰上了困难时有如救命仙丹,他拿出钱来纡困,跟着入了股,没多久升了官,过没几年,老板认为他比自己还有商业眼光,便把公司卖给了他。
而公司经营了两年,便被跨国大企业看上而并购,卖了个好价钱,之后他继续待在公司里,经过两年的交接,便在三十四岁的年纪宣布退休,这在当时还造成一阵不小的旋风。
其实他也没真正闲下来,除了工作以外,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做,而既然他的钱已经够用了,那他要求的也不多。
只是少了工作的牵扯,杜交的机会也跟着减少,他的生活也不是那样多采多姿,偶尔和阿得出来聚聚,只是他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一群娘子军,肯定是阿得又把他拿出来说嘴一番了,真是拿这个老朋友没办法。
“羽环今天还说他是闲荡超人!”话一说完,几个女生又笑成一团。
虽然鲁仲泽对于年过二十还像少女般咯咯笑的女人不感兴趣,但是觉得“闲荡超人”这说法倒是满有意思的。
“闲荡超人?什么意思?”阿得睁大眼不解地问。
“就我们那个难搞天后啊!我们跟他说鲁先生的事,可是她的个性就是这么难搞,而且没有一个男人她看得顺眼,她常说,她要的不是男人……”
“是超人!”所有女子齐声说出,跟着又哄堂大笑。
阿得和鲁仲泽互望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我们跟她说,鲁先生就是个超人,她才听我们讲了几句,就马上开口说正值青年竟然游手好闲,就算是超人也只是个闲荡超人。”
鲁仲泽并不是头一次听见别人对自己的评语,但这种评论是从一个听来十分刻薄而且未曾谋面的女子口中说出,那还真让人尴尬。
“下次约妳们那位同事一块出来见个面吧!”阿得突然拍手道。
“不可能,她太难搞了,她也说她一来我们就没得聊。以前我们带她出来,男人一见她就眼睛发亮,可是她却只有千篇一律的晚娘脸孔,搞得人家都以为自己讲了什么话得罪了她。其实她人不错,只是嘴巴坏了点,偏爱用这种手段吓唬人家。”
“为什么要吓男人?”听起来是个很恐怖的女杀手。阿得蹙眉问道。
“她就是这样啊!”小安双手一摊,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
“所以她才需要超人嘛!”阿拉又加了句,所有女人又跟着笑成了一团。
鲁仲泽饮下一口甜腻的饮料,小心没露出恶心的表情来。
耳边听着众人的欢笑打闹声,他只觉得自己不属于这团体中的一分子,也许他日后再无聊,都不该答应阿得的邀约。
不过,要是那位难搞天后现身的话……他倒可以考虑会会她。
毕竟他也闲荡得够久了,是该找个对手较量较量。
“妳帮我问了吗?”一上班,羽环就直接问小安。
她这下不搬走不行了,昨天那位相亲对象看来十分中意她,今晚搞不好两户人家就会开始讨论要订哪个牌子的喜饼,即使她已经拒绝,家人却不顾她的反对,硬说对方条件不错,还违反她的意愿说她只是害臊,简直把她给气炸了,她可不想漟那浑水,再不搬走她一定一会发疯。
“羽环,我正要找妳!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安见她自动找上门来,马上想把昨晚现身的大人物仔细向羽环描述一番。
“我是要问妳,妳帮我问过妳邻居了吗?”
羽环急着想知道那问房子到底有没有要出租,她哪管得着她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昨天背到了极点。
“啊……我昨晚回去的时侯已经很晚了,所以我就没有去问我房东。”
“妳可不可以给我他的电话,我直接问他好了。”
羽环一脸心烦气躁,小安看在眼里,也差不多猜到她昨晚铁定又有什么“离奇”的遭遇。
“喔,好,妳等一下。”小安从袋子里找出手机,把手机中电话簿里房东的电请号码抄下来给羽环。
羽环一拿到电话号码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拨打,但是谈了句就得知那间房子已经租出去了。
“我今天得请假了。”
她不能再忍耐了,昨晚她和父母大吵了一架,他们指责她老大不小仍住在家里,大家四处帮她张罗婚事她却不肯领情,说她不孝不敬以外还不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