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那个男人是谁?”他一伸手立刻就把洛娅纱困在他的双臂与门间。
“斐易?他是谁跟你有关吗?”被困住的洛娅纱忽然感觉有种压迫感。以一个女人来说,她已经算是高姚修长,但在魏风高大的身形下,她却觉得自己不够有气势,如此渺小,甚至呼吸愈来愈急促,有种薄弱感。
“当然有关。”他噙了抹饱含深意的微笑接近她。“我以为,我们在‘交往。’”
“以为?”洛娅纱又被他那不以为意的口气给激起了委屈和气愤。
“是啊,我也以为我们在交往,但事实上根本就是我一厢情愿!你如果很有诚意,那么打从一开始就不该接受,如果你拒绝到底,我就不会缠住你!但为什么你现在又记得你和我正在交往中了?为什么参加相亲宴之前你不记得?为什么对我视若无睹,然后又指控我破坏了你的约会,现在还用这种质疑的语气问我斐易是谁?斐易是谁?是谁都与你无关——”
“有关!我不许你再跟他见面。”看着洛娅纱气得泛红的双颊,气恼再次扰乱了他的理智。“我不要再听见他喊你纱纱!不准他碰你……”
她竟然不知她就是这个样子……该死的美丽、该死的性感,让他在馥图见到她之后就再也无法平静。他压抑着呼吸,努力克制下喘息,保留最后一丝理智到找到理由搪塞唐晓璇,送她上计程车。他故意对她视若无睹,想惩罚她未经思考的行动,她竟然以那个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不懂得保护自己,还该死的迷人!但最该死的是她竟全然不自知,还打乱了他的呼吸,这样还敢说没有搞砸他的约会?
“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你走开……”洛娅纱还在挣扎。
忽地,魏风整个人向前贴近她,让他们之间再也没有空隙。
接着他如火般热烫的唇毫不迟疑地找着了她艳红饱满的唇,轻轻吻上。
“唔……”洛娅纱瞪大眼,怎么样也没想到魏风竟然会吻了她,脑海瞬间空白。
而魏风狡猾地抓住了这个机会,灵活的舌火速地撬开她的唇,直接进攻她那芳香甜美的舌,逮着之后就再也没放,恣意纠缠着。
全身如电流般通过的酥麻让洛娅纱忍不住嘤咛出声,双手更像有自我意识似地攀住魏风的颈项,全身的重量也全都交给他。
火热的吻没有稍歇,魏风趁洛娅纱失去掌控力量的同时抬起她纤细而修长的腿,接着整个人更狡滑地向她美丽的中心贴近,缝隙不留。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卖弄你的性感,竟然是……这么美……”惩罚似地轻咬洛娅纱的唇。他知道他一直都在克制,原来他是这么样地受她的吸引,就连别的男人想靠近她半步他都会万般难受。
“……魏风……”纤柔小手想趁还有一丝理智时推开他,却在隔着衣服碰触到他结实的胸膛时又赶紧抽开。
“你接近我……是你自找的……”吻她,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一双大手更从她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裙下探入,寻找最美丽的绮丽春光……
洛娅纱感觉全身在颤栗,力量瞬间被抽光。
“……该死的女人!”发出一声低吼,魏风一把将洛娅纱抱起,让她修长的腿儿自动地勾住他的腰,一步一步走向充满旖旎的二楼柔软床榻。
缓慢的脚步拾阶而上,两张火热的唇一直不曾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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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是在做梦,而且是一个好甜、好诱人的梦。
否则她怎么会觉得幸福得像在云端上漫步。她千万不能动,一动就可能会从云端上栽下来,到时候这个男人恐怕再也不会对她那么温柔了。
偎在魏风的怀里,洛娅纱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轻举妄动,这般的小心翼翼,就怕惊动了熟睡中的魏风。然而那颗胀得满满的心,却引诱着她偷偷拉开一条眼缝,想确定一下她此刻真的被他抱在怀里,真的就躺在那张混合着他身上好闻味道的舒服大床上,真的不是一场太过甜腻的梦而已……
真的是他啊!和三个月前一样,当她看见眼前的人是他时,那英挺的眉、浓密的眼睫、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吻过她的唇……就这样让她的心再也不受控制地狂跳,就这么不小心地侵入了她来不及防备的心,渗进了她的灵魂。
虽然被他抱得太紧有点快喘不过气的感觉,虽然他刚才充满独占和霸道的吻让她有点发疼,但她却感觉有些甜甜的、暖暖的……
而且在欢爱的过程中,他不停在她耳边用着警告意味浓厚的语调告诉她,不准再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不准跟夏斐易见面、不准再穿这么性感单薄、不准……他的一声声不准最后终止在让她颤栗不已的舌忝耳举止里。
粗暴的吻、甜腻的吻、湿热的吻、轻柔的吻……他的吻早已印满了她全身。
唉……现在想起来仍然让她害羞不已。
洛娅纱轻睁开双眼,再次把魏风看进心里。一股热潮龚上,她头微倾,这次轮她攫住他的唇,轻舌忝慢啃……就像他一次又一次折磨她那样。
饱势结束,洛娅纱感觉心更满了。
在魏风怀里重新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洛娅纱像只贪欢后的猫再次满足地睡去。
而环抱住她的那双手,不止一整夜都没松开,更悄悄地把她拥得更紧、更紧,一整夜都不放……
第五章
“爸,你找我?”回头朝带领他进门的秘书小姐微微颔首致意后,魏风走近正在吧台边专注泡着茶的父亲。
“阿风,你来啦!快,喝喝看老爸泡的茶。”一见到儿子大驾光临,魏亦航高兴地拿起茶壶在空中挥,整个人眉开眼笑。年近六旬的魏亦航精神奕奕,泛白的双鬓和爽朗的笑容让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整天汲汲营营子数字申的生意人。
魏风接过父亲递来的茶杯,先嗅了嗅,接着仰头一饮而尽。“老爸泡茶的技术愈来愈好了。”魏风放下茶杯,让魏亦航再添一杯。
“真的吗?呵呵……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果然懂得欣赏啊!”魏亦航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着,爽朗的笑声充满整间办公室。
一杯一杯温热好茶入喉,魏亦航先跟魏风聊了些公事上的事,让魏风针对部分事情进行分析后,才终于切入了今天的重点。
“阿风啊,你知道‘唐寅’这个品牌吗?”
唐寅?魏风脑中迅速扫描着。“爸是说目前网路上最火红的手工艺品公司吗?”
如果他没记错,“唐寅”是近三年来在网路上急速窜起的手工艺品制作公司,以充满古味。且结合现代的概念,变化出新奇创意且鲜明的产品;旗下的商品小至配件饰品,大至家具摆设,还为客户量身订作属于个人风格的物品,由于做工细腻讲究,颇受市场好评。
“是啊是啊,老爸说的正是这一家公司!”魏亦航忙不迭点头,知道儿子对于市场变动的敏锐,也不再多加赘述。“你知不知道你老妈对这个品牌爱不释手,家里不少东西都出自于‘唐寅’?”
魏风点头。他隐约记得母亲经常谈到她又订了“唐寅”的新货了。
“刚好再过不久就是你老妈五十五岁生日,老爸我想送你妈一个大礼,而这个大礼呢,正巧就跟这个品牌有关系。你也知道‘唐寅’最近开始动作频频,准备要在实体通路大展身手,我觉得这是个好时机,刚好你老妈又特别爱这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