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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战神 第7页

作者:连清

“苒苒,你别调侃我行不行,是你自己一直拒绝跟我见面。”他急切地解释。“你不断地搬家,我根本就找不到你的下落,要不是刚才瞄到你那辆白色小绵羊,才掉头过来瞧个仔细,否则的话我们今天肯定又要错过。”

“你的眼睛真尖。”花苒苒嘲讽的嘴角愈撇愈高。“不过这也难怪啦,要不是你眼色好,现在也不可能开著名车在马路上乱晃。”她觑了眼嚣张的BMW。

“苒苒,你怎么又这样说,难道你就是不能原谅我?”张保山难堪地抗议。

“我怎么敢不原谅你,你现在可是兴隆实业的驸马爷,我这种小人物岂敢得罪你。”

张保山被消遣得冷汗直冒。“苒苒,你变了,从前的你说话不会牙尖嘴利。”

“是吗?”她笑得满不在乎。“可能是你没认清楚我的个性吧,就如同我没看清楚你的本质一样,咱们半斤八两。”

炳……太好笑了,这个让她对爱情彻底死心的刽子手难道还想得到她的赞美。

他的廉耻心全丢到水沟里去了吗?

张保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开始护卫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我没变,我只是想追求更好的生活而已,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没错啊,所以我并没有怪你,再说我们当时只是订婚,又没结婚,你有更好的选择,我当然无话可说。”她早就宽宏大量的不再与他计较,是他自己要冒出来让她消遣的。

“你真的不怪我?”她说得这么淡然,张保山反而有种被刺伤的感觉。

“不怪不怪,我真的不怪你。”她只差举双手发誓了。

“这怎么可以!”他被激得跳起来。

“不可以?”花苒苒美眸一瞠,吃惊问道:“我原谅你,不怪你,这样也不好?”

“当然不好,我──我希望你怨我。”他的胸膛隐约在起伏,苒苒不该对他如此绝情。

“你希望我怨你?”她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的又问上一遍。

“是啊!”

她憋住不敢笑。“为什么?我不懂。”

“因为我……我当时没有选择你,所以你怨恨我是很自然的事。”他的男人自尊一定要抬出来,他一定要保全面子,即使另娶他人,花苒苒也应该要怀念他、舍不下他才对,毕竟他们也交往过一段很长的时间。

“哈──哈哈……”她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怎么办,我就是没法子怨恨你耶,我反而觉得很庆幸,可以在结婚之前就跟你分手。”

“花苒苒!”他拉不下脸来地暴喝!

她捂住耳朵。“干么这么大声,我耳朵快被你震聋了啦!”

“你、你……”他气喘吁吁。

“我怎样?”她邪里邪气的笑容美得惊人。

“你……”他一口气提不上来。

“喂,张大驸马爷,总不会是你舍不下我,所以才故意找我碴吧?”花苒苒继续用话刺他,有种复仇的快感。

“不是这样的。”张保山必须靠吸气来抚平碎裂的自尊。“不是这样的……花苒苒,现在是不是有别的男人在追求你,所以你才会“突然”把我忘记?”他硬要拗理由。

“应该是有吧!”花苒苒更是故意。“而且那个男人比你的老婆还要有钱有势,我想,我也许也钓上金龟婿了。”

“你真的……是哪个男人?”他质问。

苒苒得意地说道:“听着哟,我现在可是超媒体集团的总裁秘书。”

“你是超媒体集团的总裁秘书?”他大大一震。“那个超媒体集团,你是、是厉奔的私人秘书!”他的声音因过度的惊讶而显得有些沙哑。

“怎样,如雷贯耳吧!”响当当的名号,抬出来吓人真有用。

是比他老婆娘家富有千万倍的财阀,张保山哪肯丢这个脸。“苒苒,你竟然甘心成为厉奔的禁脔。”他破口指责道。

“禁脔?”杏眼圆瞠,她噗哧一声又笑了出来。“什么禁脔,你也别说得这么难听,我是厉先生的秘书,听好,是秘书。”原来恼羞成怒的男人就是这副德行,真可笑哪!

“美其名是秘书,谁都晓得所谓的四大金钗根本就是供厉奔泄欲的娼妓。”他忿怒得口不择言。

“张保山,麻烦你留点口德。”这个男人的自我控制能力真差劲。

“你要当妓女,我为什么不能骂你,我──”

“你什么?”她忽然截口道:“你当然不能骂我,你又没有资格。”

“谁说我没资格,我是──”

“你是谁呀?”调侃的眼波慢慢消褪,取而代之的是冰寒的讥嘲,她冷冷睇着他,冻得张保山畏怯起来。“你是谁,说呀,我听着呢。”

“我是、是……”口吃了半天仍然无法成句。

“还是由我替你回答吧,你是不是想说,你张保山是我的前任未婚夫。”

“苒苒,我是为你好。”他仍试图力争。

“为我好?”她呸了声。“得了吧,我看你是在保全你的男性尊严吧?你认为你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不可以得到对不对?你在期待我分分秒秒思念着你对不对?你在奢望着我为你伤心憔悴一辈子,你要看到我被你的无情给击倒,你才会觉得自己好神气对不对?张保山,你好自私,你为了琳达的财势而向我毁婚,却还诅咒我不能拥有自己的幸福。”所以男人真的可恶。

张保山被损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仍然不认为自己有错。

“苒苒,你变了,你才真的变了。”张保山死命抓住自掰的借口,以贬低她来保卫自己的尊严。

继续跟他扯下去是浪费时间。她摆摆手,像在赶苍蝇。“好啦,你若坚持认定是我变了,那就当是我变了好了,随你怎么想,也随你拿似是而非的道理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正都不关我的事了。”花苒苒觉得好无趣,怎么又来个只顾面子不管里子的蠢蛋。

“好啦,你可以滚了,我不想继续浪费口水,况且天都这么晚了,你不在家里陪娇妻,跑来会旧情人,若是被发现了,看你怎么跟她交代。”

“苒……”

“你再说,我就跟你老婆打小报告喽!”她阴险地威胁他。

满腔的话只得吞回去,张保山狼狈地跳上车子,临走前仍然投以不舍的一瞥。

这算什么?

引擎声渐渐隐去,幽暗中,回答她的只有沁凉的风声。

花苒苒低下头,踢了踢破轮胎。所以说爱人是最无聊的行为,既浪费自己的精神,又得随时小心自己会心碎得一塌糊涂。

说到底,面包重要多了。

花苒苒又狠狠地踢了踢轮胎、抬起头,却对上了双炯亮的眼睛。

不知何时对面马路上竟然也停着一辆跑车。

厉奔就倚在车门旁,优闲地抽着菸,像是在看戏似地瞅着她站立的方位。黑色瞳孔闪烁着笑意,好像──好像把她跟张保山之间的恩怨情仇全都掌握在手掌心上。

怎么可能,距离这么远,他不可能听得见他们的争执。

一定是她多心了。

厉奔捺熄菸,潇洒的身躯朝她一步一步迈去,随着他愈靠愈近,花苒苒一颗心却逐渐往上飞升。

就站在她前方,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传散而出,漫扬在两人之间,构筑出令她紧张的氛围。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花苒苒舌头一下子打了记死结,与方才的伶俐有着天壤之别。

“假使我说这是巧合,你相不相信?”厉奔眉眼盈满不正经的调侃。

凝视他的脸,花苒苒的心跳速度愈来愈快。

“台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说是巧合……”她忽地顿住,心下暗忖──难道是跟踪?没道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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