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押到宝了。“对、对、对,你说的没错,不能损及他的名声,那么恩雅,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耍鞭子呀?”
“教你?”
“我老实告诉你好了,其实我真正的身分是国际刑警,来到金色堡垒是为协助沙王对付一个厉害的敌人,虽然我的枪法已经是一等一的强手,不过多学一项技能也是好的呀,你说对不对?”书小刁故意误导她,那只大沙猪不肯教她飞刀术、弹指功,那么只好从恩雅下手。
虽然恩雅敌视她。不过,愈跟她深谈愈发现她是个可爱的小女人。
“你说真的?”恩雅紧张地抓住她的手,急问。
“真的、真的,所以沙王最近才不得不跟我黏在一块儿,这才造成你的误会。”她又请托道:“喏,我现在把秘密告诉你,你千万要替我守密哟,不可以将消息外泄,否则会害沙王遭到暗算的。”
“我会守密的。”恩雅承诺道:“还有我也愿意教你耍鞭子,不过你要用来保护沙王,你能保证吗?”
“当然。”
“那你跟我来。”她带著她到另一个居处去。
“咦,沙王所住的主屋不是这里啊?”她是他的妻子,理应跟他住在一处。
恩雅脸皮一僵,忙不迭地解释道:“沙王工作繁忙,为了不打扰到他的作息,我才另住一处。”
她瞪大眼。“你能忍受他数日不归且不住同一处?你是他的妻子耶。”太不可思议了,尤其她是西方人,西方妇女不是最重视女权?
“别谈这事,你不是要学鞭法吗?”她拿了条银鞭拉著她到空地上去,无意跟她深谈家居生活。“书小姐,你仔细看好。”她手腕一甩,长鞭立即如蛇般的灵活飞窜。
“好厉害。”看她个儿娇小,挥起鞭子竟虎虎生风,金色堡垒的人个个身怀绝技。
书小刁看得好兴奋,恩雅表演几次,并且告诉她诀窍。“要多练习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鞭子的力道与速度。”
“我一定会努力练习,并且好好保护你的沙王。”她虽然挤眉弄眼地对她下此承诺,心口却有点酸酸的。
恩雅开心地笑红了脸。“谢谢,还有,这条银鞭送给你。”
“真的?”
“你拿去练习吧!”
“恩雅,你们在做什么?”冷冷的嗓音破坏两人的友好气氛,不速之客闯进两姝的对话中。
“法德。”恩雅脸一僵,书小刁则挑衅地瞪住他。
“恩雅,你先回去。”他说道。
她温驯地乖乖领命,一个字都不敢多问。
书小刁看傻了,不会吧,法德只是沙王的心月复,连心月复的话都得听。
“啧、啧、啧,这未免太可怕了,她居然这么听话。”书小刁不免称奇。
“为了沙王,恩雅任何事都肯服从。”法德不屑地瞄她,可怕的女人是她书小刁才对。
“这样岂不是毫无尊严。”
“书小姐,你要跟在沙王身边扮演好宠妓的角色,就得要学习恩雅唯命是从的态度。”
她大翻白眼。
法德瞪她的眼又转回警戒。“对了,你缠著恩雅教你鞭法做什么?”
“打人呀!”她大方承认。
“打人?你想打谁?”
“你猜呢……”她故作邪恶地道。
法德不安地问:“你该不会是想──”
“没错,我是想打我的敌人──”瞧他脸都绿了,书小刁才公布答案。“伊凡。”
法德才不相信,天晓得这条长鞭很可能直接抽到他身上来。
如蛇吐信,书小刁手上的银色长鞭在空中忽高、忽低、忽旋、忽转地快速起伏著,她挥鞭的速度又疾又快,而且熟练,谁会相信这只是练习三天的成果。
“抽死你、抽死你、看我打死你……”她一边挥舞软鞭,嘴中念念有词,她学习的速度能够这般快速,有一半功劳要归于沙王。只要想到那个狂妄家伙的脸,就能驱使她拚命练习鞭法,多拥有一项保身技艺,哪天不爽就可以教训他。
“我会让你瞧瞧我的厉害,你虽然有飞刀术、弹指功,我照样可以用长鞭抽你个哭爹告娘。”她愈想愈开心、愈想愈邪恶、愈想鞭子耍得愈上手。
“抽死你!”“咻”一声,鞭尾将枯树打落。
从花园另一端现身的沙王冷冷看她超暴力的演出。
“嘿嘿嘿,就像这样,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让你小命不保。”书小刁再下诅咒。
那丫头嘴里念念有词在说些什么?
“你最好别给我出现,否则的话──呢!”她才转身,诅咒的对象竟然就出现在前方。她心猎喜,恶向胆边生,一旋手腕方向,银色长鞭立即以光速朝沙王的面门卷过去,她这次要好好鞭笞这只大沙猪。
“小心,快点闪开!”不过书小刁还是得做戏地高喊警告,以免惹毛他。
没想到沙王居然不闪不躲,探出右手准确无误地抓住鞭尾,扯住。
一头一尾,翻腾的银鞭瞬间被拉成一直线,成了拉锯战。
不会吧,怎么可能──书小刁吓傻了,他竟然……竟然这么轻易就抓住鞭子。
沙王又使劲一扯,呆掉的书小刁整个弹了过去。
“啊!”她跌跌撞撞,差点摔成狗吃屎的惨状,幸亏千钧一发之际,有只铁臂勾住她下坠的腰。
“继续玩呀!”铁臂蓦然束紧,她的呼吸跟著一窒。
她脸皮僵硬地抖了一下。“我没有玩……我是……”
“在抽我。”沙王凝睇她。
“呵……呵呵,你误会我了吧,我哪有要抽你,我是新手上路,鞭子耍得不熟练,才会一个不小心飞到你脸上去,我又不是故意的。”惨了,不会被他发现她的恶毒了吧。“而且我出声警告你了呀!”她忙搬挡箭牌,幸亏她有先见之明。
“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俊脸倾近,送她一道魔魅的冷笑。
“你……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她居然错估沙王的本事。
“可惜我不信。”他逸出煞气。
“那你想怎样?”她惊惧地皱起五官道。
“你说呢?”
“随你便了!”她咬牙切齿道:“我是触怒了伟大的‘沙王’,随你怎么整治我好了,你要回我一鞭也无所谓。”
“我不打女人。”
皱紧的小脸立即舒展开来。
“是啊,你一点都不像是会打女人的人渣。”赶紧灌些迷汤好求月兑身。
“你别高兴得太早,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会处罚你,而且精神上的折磨远比凌迟要来得有意思多了,你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她瞪大美眸。“你这人好恐怖。”什么精神折磨的。
“我是恐怖,怎么,你现在才看清我。”他满不在乎地道。
“我早明白你根本不是什么善类,只是不晓得你远比我想像的还要毒辣,我真搞不懂,像你这种男人怎么会有女孩愿意嫁给你,而且还深深爱著你?”她豁出去地痛斥道。
“你说谁嫁给我了?”他眉一挑。
“恩雅呀!”那位洋女圭女圭般的西洋美女对沙王好深情。
“恩雅?”他顿了顿,哼了声。“这么说,她除了私自传授你鞭法外,还告诉你她是我老婆。”
“你这是什么口气?妻子耶,她是你的妻子耶,你的口吻怎能如此不屑,好像她是个痴缠你的花痴一样。”她得替恩雅掬把同情泪,她怎么会选择这种男人嫁?
“你在替她打抱不平?”他打量她气冲冲的怒颜。
“我是替她不值。”她义愤填膺地道。
他好笑地说:“女人,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愿意承认恩雅,你应该欢天喜地才对,怎会代替她伸张正义起来?”
“我没弄错,你的行为值得我大加挞伐。”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恼!这么无情的男人太过分了──今日他可以这样对待恩雅,明日他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对待她……呃!吧她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