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旋与“白主”会有关联吗?
吕时空细细琢磨著──一个神采俊雅,仪表轩昂;一个放荡不羁,气质堕落,再怎么也不可能凑在一块。
可,猛一瞧,又极其相似。
吕时空的思绪完全沉浸在思考中,一下子也没注意到风旋的重量根本没放在她的肩头上。
*9?*9?*9有时候她不免怀疑这个“白主”是不是真学有武侠小说世界里头才有的轻功,否则?何他在来去之间总能做到无声无息,每当让她发现他时,面对的一定是那张深刻的俊脸以及挂在脸孔上的邪嚣魅笑,虽然令人屏息、却也教人生气──他实在过分得自以?是。
她默然站在原地等他走向自己,这中间也再一次更加仔细观察著他的一举一动。那双移动的长腿划过空气,邪魅的气息也随著他的愈加倾近而狂魅逼来。她静静感受著,再次确定这是属于“白主”的独特气息,没有人可以模仿的;而且相较于风旋不愠不火的徐缓姿态,“白主”的狂野自成一格。
这两人是怎样也兜不在一块的,那个杀手怎么会认错人,难不成她的猜测是错误?
“你找我?”“白主”停到她跟前,绽开一记英俊得不可思议的笑容,对于吕时空主动来找,他的笑意显得耐人寻味。
“敝人在下我实在太荣幸了,能让吕小姐利用警界的人脉关系对黑白两道发出邀请见面的讯息,著实让我感动万分。”
“这样也能够让你洋洋得意。”他脑子里到底装些什?东西?这样也能让他自得,况且要是不利用这种方式,她花一辈子时间也休想找到他,“侠客居”的神秘作风是出了名的,她当然得用非常办法。
“我当然得意。”他理所当然。“能获得吕时空的另眼相看,那可是天大的殊荣。从你进入警界开始,屡破困难大案之后,就似乎不曾再碰过什?棘手对象,而我,能让你花费心力,可见我的特殊,当然开心。”
“你对付歹人的功力若有你天花乱坠的一半,这世界应该会平静许多。”这个“白主”总是那样轻佻,让人生厌。
“你在讽刺我吗?”他故作无知。
她气结!
“你应该知道我?什?理由找你吧!”吕时空不想继续跟他□NB462□嗦,否则再扯下去,正事也别办了。
他无奈回道:“是你找我,我又不是孔明,哪里猜测得出来吕小姐找我所?何事?”
看起来,他是不肯乖乖承认的。
“你真的不懂?”她并不相信。
“愿闻其详。”
她眼神冰寒。“既然不明白,那么先前又?何要求我退出风旋的保护工作?”
“白主”不满地摇著手指头。“小心,你似乎在做不当的影射哟。”
“风旋在台湾不可能树立敌人,但是他却在台湾遭受到攻击,这个中原由实在教人玩味。”
“也许是风旋做人太过阴险了,让他们在日本找不到机会攻击,这才选择在台湾干掉他。”“白主”戏谑的嘲讽。
“我却认为原因或许是出在你身上,风旋不过是代罪羔羊。”
“哦?”他声音调得高高。“很特别的见解喔,我莫名其妙地竟然要扛起这么大条罪状。”
“那个杀手所要狙击的目标也许就是你,但风旋被他们误认了;因?你们‘侠客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姿态让人怀疑风旋也许就是你‘白主’的分身,所以才会导致这一连串的追杀行动。”
“白主”大笑起来。“你想像力未免太过丰富。”
“我不能放弃任何的可能疑点。”
“所以你追查到我的身上来。”他睨看她。
她坦然承受。“曾经,风旋的保护工作是有意请求‘侠客居’的帮助,不过最后还是取消这个提议,虽然你们自诩?正派人士,不过,体制外的组织未必能够让人十足的放心。”
“那你还找我。”他嗤声。
“主动找你正代表我愿意相信你,如果你愿意协助我的话,我会十分感激的。”?了公事,她不惜委屈求全。
他烁亮的眸子轻快地掠过一丝狡黠,诡诡的视芒像只欺负人的野狼。
“你不像是会主动求援的人呢。”吕时空的傲气与刚强他一眼即知。
“风旋的身分非比寻常,容不得一点闪失,所以我必须竭尽所能守护好他的安全。”
“就?这单纯原因?”“白主”深深不以?然。
“不然你以?还有什??”他怎么可以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他坏坏说道:“与你的私心无关吗?”
“你这话是什?意思?”她声音沉了下来。
“白主”的眼神也遽变?冰寒。“意思是你喜欢上风旋了,所以容不得他受到任何伤害,我这话对不对?”
“胡说八道!”她怒斥,清丽的脸庞浮现难得一见的红晕──那是怒火。“请不要把你污秽的思想强加到我头顶上来。”
他可不愿放过。“其实你又何必否认呢,况且风旋对你也有著相同的心思,既然郎有情、妹有意,凑成一对又何妨。”
“闭上你的臭嘴,我和风旋的接触过程你了解多少?”她低吼。
“就从那天餐会的事件你心急如焚地回头救他,这种态度就让人一目了然了。”他的口气居然带著酸味。
吕时空气极反笑。“原来想像力丰富的人是你自己。”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风旋?”
“这跟你有关吗?”
“当然有关。”他又坏又邪恶地撂话。“你要真喜欢他,我会吃醋的。”
吕时空真的很后悔找他来商量,不仅她的期望没一丝完成,甚至自找罪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说道:“这回专程找你,目的纯粹是想得到你的协助,不过既然你不愿意帮忙,那么我们也就没什?好说的。”
“谁说没别的好谈。”“白主”邪魅地不想轻易放过她。
“滚开!”她准备推开他,忽然──“小心。”他忽然叫了声,吕时空来不及反应,一个箭矢般形状的黑影竟然划破她上身的布料,在她右胸上划出一道五公分长的伤口。
那是什??这意念才起,她突然感受到伤痕处有种炽烈的灼热感在作怪,什?都还来不及细想,视线居然开始强烈晃动,然后扩散,麻痹感在她的神经系统大肆作怪,整个人几乎僵化了。
这是怎么回事?
吕时空的思维被冻结住,整个身体无力地往下倒去。“白主”一把捞起她,抱起半昏厥的吕时空冲向自己的座车里,飞快梭巡一周,确定那名攻击手在放完冷箭后已经离开,立即进行急救。
“白主”一贯的不羁姿态在他确定吕时空受到的伤害到底是什?之后立即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冷凛的俊脸慑逸出不曾见过的恐怖色泽来。他已经很清楚地知道划过吕时空胸口的箭矢上涂抹些什?──那是来自非洲的一种毒蝎剂液,而且经过特殊提炼,伤人的毒性比原先的加重十倍,不迅速治疗的话,吕时空的一条性命也将跟著报销。
把吕时空置放在座位上之后,“白主”立刻撕开她的上衣,白雪般的胸口肌肤正慢慢浮出诡异的艳丽瑰红来。
毒液正在蔓延……“你……你在做……什??”她的胸口处忽热忽冷,难受极了。在麻痹感愈来愈严重之际,她依稀瞧见“白主”的脑袋整个俯贴在她的胸口上,也感受到他的唇正在她的右乳上方不断重复吸吮著……她无力抗拒,也没法抗拒,因为她的精神正逐渐在涣散中……“吞下去。”“白主”扶起她的头,拿一颗黑色药丸要她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