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班棘抚拍女儿的背,言笑晏晏地安慰她。“我没事、别哭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放心吧,我有宝贝女儿护身,没人敢动我的。”
“您还跟女儿开玩笑。”
他宠爱地抚着她乌黑的秀发。“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若非汤子健因为舞蝶的关系,不敢太快对他有所处置,他绝不可能活到现在。
她擦擦泪,仰起脸庞,俏皮的绽颜,安心多了。
“乖女儿。”司寇班棘宠爱地再抚了抚女儿的头发。
“那我们以后要怎么办?”影响云空本质的最大的蛀虫已被消灭,往后云空又该怎么走,舞蝶忍不住询问父亲。
“当然是按照原定计划。爹地老了,没心力了,为了避免再出现另一个汤子健弄权集势,云空还是决定解散。”
“爹地你怎么决定,舞蝶都赞成。”
他安慰地拍拍女儿的粉颊,也显得轻松许多。“我想在袭天的帮助之下,云空能够顺利解散的。”
她回头看看没妨碍他们父女相会的冷面修罗。
“大概吧,亢大少爷的确是有点本事。”她又恢复俏皮本事。
“没错,这小子的确只有那么一点点能耐。”插话的居然不是亢袭天,而是另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
“亢伯伯。”在人家老子面前批评小子没啥本事,似乎不太好吧。
“呵、呵、呵,”亢扬倒是高兴得不得了。“很好,我喜欢司寇女圭女圭不把这小子当成圣人看,我最爱你这种态度。努力,你再继续加油,我支持你打倒他。”看儿子被人治,他最高兴。
舞蝶不好意思地吐吐粉红色舌尖,忙不迭地躲在自己爹地背后。
“怎么,你也会怕羞啊!”司寇班棘可一点也不给女儿面子,还直嚷嚷着。没关系,两家理当了解这俏女圭女圭的心性,欲盖弥彰才是不好。“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别在这荒山野外让蚊子咬,还是先回云空去,我得吩咐厨房做几样好菜,可不能怠慢贵客。”
“什么宾客,”亢扬不喜欢这说法。“要说是一家人。”
圆圆杏眼好奇地探出来,已忘了方才的窘况。她一边走向座驾,一边问道:“一家人?听起来满有意思的。亢伯伯准备和我爹地结拜当兄弟呀?”
“什么结拜兄弟,我是来和司寇兄结亲家的。”亢扬满面欢喜。
“没那么快啦。”舞蝶毫无心眼的又跳出来,一个蹦前,挽着亢袭天的手臂直呼说着:“相信我,我绝对没有破坏你们两位老人家兴致的意思,只不过实际的情况是,我自己早就跟亢大少爷商量好了,再等个几年,他要让我玩个够本,才谈婚事。”
“天,瞧瞧这丫头?”司寇斑棘听傻了。“她居然没跟长辈商量就自己跟人家私订终身,甚至连细节都谈妥当了。”
“爹地,你怎么这么说……”俏脸迅速被酡红扑满。
“哎呀,无所谓,无所谓,司寇兄啊……”亢扬拉着司寇斑棘往另一辆座车走去,还直咕哝。“我看这么着好了,就让两个小辈先……”声音因为两老坐进车内而消逝,不一会儿,银灰色车已往云空方向奔驰而去。
微微的凉风拂面,暖暖的阳光筛满了他们一身,宁静的大地仿佛告示着一切已雨过天晴了。
“舞蝶。”一直未置一词的亢袭天终于柔情唤她。
“什么?”嫣红未消,仰起的容颜更是娇女敕美丽。
“我有没有跟你讲过三个字?”
“三个字?”她又迷糊了。“哪三个字?”
我、爱、你……
敖注:关于凌宣罗与寇放鹰的爱情故事,请参阅《黑天黑地浪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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