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声大哭,尽情的宣泄压抑在心中的痛苦,而任邵桀看见心言痛苦的模样,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心言承受这苦楚。
“我梦到妈妈在火里面……”心言激动的说,刚刚的梦境历历在目,让心言十分惊恐。
“别急,慢慢说!”
她这模样让任邵桀万般不舍,他更加抱紧心言,想让她知道她的身边还有他。
“妈妈是为了救我才会死……”
“别想了!”任邵桀看心言痛苦的模样,不希望她继续回想。
“有坏人在追我们……呜……呜……爸爸为了……闪避他们……才会掉
下去……”心言断断续续的说道。
“掉下去?”任邵桀内心有不好的预感,这个答案将会非常残酷。
“山谷……车子烧起来了……”心言一想到这,情绪无法控制立即放声大哭。
“妈妈用她的身体保护我,要不是她徒手打破窗户把我推出去,我根本不会活,你知道吗?”心言哭着大喊,“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他们……”
心言心痛的不能自已,整个人瘫软在任邵桀的怀里。
任邵桀没想到这个结果如此残酷,看心言哭得像泪人儿,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分担她的痛苦。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任邵桀恨不得将那些害心言家破人亡的坏人千刀万剐。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心言想要任邵桀别问了,她真的不想去回想,这回忆太痛苦了。
“好,我不问,别哭了,你还有我。”
任邵桀抱着心言,亲吻着心言的发丝,并在心言的耳边低语安慰着她,想化解她的紧绷。
心言像是找到避风港般,尽情的宣泄内心压抑太久的情绪,任邵桀只能无言地抱着她,让她尽情的发泄。
良久,心言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抱着任邵桀,而他的衣服已经被她哭湿了一大片。
她吸吸鼻涕,语带哽咽的对任邵桀说:“你的衣服……”还没说完,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
“别哭了,你再哭的话,眼睛会像凸眼金鱼。”任邵桀装出金鱼眼的表情,让心言破涕为笑。
“爱哭爱笑,真不害臊。”任邵桀宠溺的看着心言说。
“你又笑人家……”经过任邵桀这么一闹,心言觉得心情好很多,两人也有默契的不再提刚刚的事。
任邵桀看到心言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便用手帮她抹去,似乎也想一并抹去心言痛苦的记忆。
看着心言楚楚可怜的模样,任邵桀再也克制不住内心对心言的情感,无预警的吻住心言的嘴唇。
心言面对任邵桀突如其来的举动,压根就来不及反应,脑袋轰然一响,整个人完全无法思考,妥协在任邵桀激情的狂吻中。
不久,心言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整个人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般,想要叫任邵桀停下来,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你让我等好久……”任邵桀忘情的吻着心言,似乎想把心言溶入身体里。
任邵桀的手在心言的胸前游移着,隔着衣服揉搓着心言的,酥麻的感觉让心言发出一阵娇喘。
“别这样……喔……”心言无法控制身体自然的反应。
“叫我桀……”任邵桀看着心言温柔的低语。
“桀……”任邵桀温热的气息,牵动着心言思绪,
“桀……我好热喔……”心言觉得此刻体内有一把火在焚烧着她,这陌生的感觉让她万分难受。
心言连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被月兑掉的都不晓得,整个人沉溺于任邵桀编织的魔网中。
任邵桀用舌头逗弄心言的椒乳,惹得心言娇喘不已。
“桀……不要……”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让心言快承受不住了。
“别担心,交给我……”
任邵桀压抑着,身体因而隐隐作痛,他想此刻占有眼前他朝思暮想已久的可人儿,但又怕吓到她,只好放慢脚步。
任邵桀手指慢慢的往她的幽谷探索,感受到她准备好后,他抬起心言的臀部,慢慢将自己的硕大一举挺入心言的幽谷中。
“啊!”心言因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惊呼出声。
任邵桀吻住心言的嘴唇,陪她度过这不适的时刻。
最后,两人攀向愉悦的高峰……
任邵桀深情的注视身旁因过度劳累而昏睡的心言,看着她有如婴孩般的睡容,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满足,心言终于属于他了……
接着,他将她揽入怀中,怀中的人儿因移动而发出咕哝的声音,但还是无法抗拒睡魔的袭击,睡得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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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言觉得全身骨头快要散去,突然,昨晚的一切跃入脑海。
“啊!”心言大叫一声,不顾身上的疼痛迅速坐起身,立刻尝到苦果,“唉呦!好痛喔!”
这一喊,把身旁的任邵桀也给喊醒了。
“怎么了?”任邵桀听到心言的叫声,一点睡意都没了,赶紧关心的问。
“你……我……”心言看到任邵桀未着上衣的身体,想到昨晚的一切,真的说不出话来。
任邵桀看到心言的反应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凑近心言,坏坏的对她说:
“想再来一次?我可是很乐意喔!”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怎么会这样!?”他吓得心言赶紧解释。
任邵桀哪会不明白心言的意思,只是他看到心言紧张的可爱模样,就想逗逗她。
“什么这样?我听不太懂,可不可以麻烦齐心言小姐解释一下?”任邵桀此刻像一个虚心求教的好青年。
“你明明知道的!”心言气嘟嘟的控诉。
“我应该知道什么?那么大声叫我起床的是你,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还正想请你解释呢,你却……”任邵桀一脸委屈的可怜样,但看在心言的眼里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哎呀……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心言此刻的脸红得像番茄似的。
但,任邵桀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心言,“怎么样啊?”
他坏坏的笑容十足痞子样,看了真的很碍眼。
“唉呦!我不要理你了。”心言看任邵桀存心要看她的笑话,头一转,不理任邵桀了。
任邵桀看心言不高兴了,赶紧向心言陪不是:
“老婆大人在上,小的以后不敢了,请您饶了小的这一回。”
他十足狗腿的样子,让心言真想打下去。
“谁是你老婆?你别半路乱认老婆啊!”
“你想赖帐?”
“请问我赖什么帐啊?”
“你……你先是把我给吃了,现在又想不认这笔帐,你叫我以后怎么办?我该如何面对周遭的亲友?”
看他委屈的模样,活像做坏事的人是齐心言,心言一阵傻眼,实在无可奈何。
“你以前是演戏的?”心言觉得他不去演戏真的是太可惜了,不然现在他一定是天王级演员。
“我这么认真,你竟然把我当作在演戏!?这对我是二度伤害,我好难过喔!”
任邵桀突然觉得演戏似乎很好玩,也许可以考虑投资戏剧相关行业来过过瘾。
“这位先生你好像搞错了,我才是被害人,而你是那个加害人,你有没有考虑回归现实面?”
她不能再让任邵桀颠倒黑白了,为了捍卫女性的尊严,她必须要勇敢的指证眼前这个坏人,不过成效似乎不大。
“夫妻本来就是一体,谁当被害人、加害人有差吗?反正我只认定你。”
“唉呦!我真的会被你打败。”
心言发现自己要斗赢眼前这只狡猾的狐狸,可能修练一百年也未必斗得赢他,只好弃械投降了。
“可是我现在想吃早餐耶!”
不等心言反应,他就把心言扑倒在床,开始享用他的早点,可怜的小绵羊再次陷入大野狼的魔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