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过两人结合的时刻该是如何神圣、旖旎,怎么会是如此粗暴的景况?
一入房,秦傲天便用力甩上门扉,将她欺压在脆弱的木墙上,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使劲蹂躏着她柔绵的唇瓣,趁她惊愕之际,撕碎她碎花滚边的裙摆和内衬……
在她根本不明白自己该如何反应前,仿佛将她活生生剖成两半的尖锐刺痛,从她的身下往四肢扩散,刹那间,她以为自己的魂魄也被撕碎了。
她要反抗,她要呼救,她要离开这股强烈的、揪心的碎裂之痛!
可是,她无法呼吸,身子也无法挪动,只能瞪着眼前那张她几乎不认识的狰狞面容。
是她逼的,可是这并不是她预料的结果啊!
宾烫的泪水,一瞬间飘出她的眼眸,淌进他强力控制她唇瓣的齿间。
尝到咸咸的滋味,他短暂的恢复理智,放松对她的箝制。是她的错,他不觉得自己该歉疚,虽然她的痛、她的泪的确令他心口一阵揪痛。
不过,他已打算放弃对她的严惩,让她受到教训,知道不该挑衅男人尊严已足够。
才得到喘息空间,身子还未平息剧痛,不知死活的小冬竟高声控诉——
“你根本不懂怎么做,根本不会,为什么不跟我研究?我有一切资料——”
“你、说、什、么?”一波风暴尚未终止,另一波更剧烈的亢奋已毫不留情的贯入小冬的体内,深深的嵌入,凝止不动,狂霸的侵占属于小冬独有的私密。
像火、像刀、像暴雨的掠夺,今小冬的身子宛如一摊软泥,失去浑身力气,只能张开唇瓣,猛力呼吸。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从她泛泪的眸底,秦傲天捕捉到哀怨的控诉——
你做错了!
“做错?”狂吸一口炙热的气流,他几乎快让小冬气炸,“我没错!这就是男人,你好好记住!”
说完,他快速在紧窒的幽径抽撤,丝毫不顾小冬频频喊停的尖叫声。
“住手、住手……不是这样……不对……求求你……停止……停!拜托你……小天天!真的很痛……痛……”
吮去她面庞上的泪渍,气息不稳地瞪着她皱成一团的五官,冷声低斥,“懂了吗?这就是男人!千万别挑起男人的兽性,否则受苦的会是你自己,记住没!”
“不……”小冬喘息许久,才能缓缓诉说自己真正的想法。“不该是这样……不该这么疼……小天天,你确定自己没有弄错吗?这不是人家想要的。”
陡然,猛吸口冷气,压制心中蠢蠢欲动的炽火。
般了半天,她还没受到教训,依旧固执的认定——他做得不对?
“还敢说?你想要尝尝更辣更狠的滋味吗?”
眼露狰狞光芒,狠狠的以利矛戳刺小冬甜蜜的脆弱,毫不怜惜这是初尝禁果的身子,反而以狠辣强壮的力道,不断疯狂的掠夺,仿佛在宣泄体内压抑过久的,令小冬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只好紧紧扳住他青筋暴凸的颈侧,在他耳际粗重喘息,承受一波又一波刺痛的灼热。
在忍无可忍的当口,小冬无所觉的以利齿咬着他带着汗水咸味的滚烫肌肤,直到尝到血腥涩味——
“竟敢咬我?”秦傲天咆哮,挣月兑小冬的利齿。
红眼一瞬也不瞬的怒视着小冬,而他狂暴的分身仍在她的体内张狂。
即使感到剧痛不舒服,小冬硬是和他杠上。
“咬你又如何?你的痛绝不比人家的,小天天,这样人家不舒服,这样的你——人家也不喜欢啦!”
“这就是我!”
“不,你不是这样的。”捧着他的脸,以如此困难的姿势身子悬空,浑身仿佛着了火的模样,努力挣扎着说出心口的话语。
“你是人家的小天天,不该让人家不快乐,不是如此粗鲁才对,啊——”
他又推入一波粗鲁的攻击。
“别太高估我!”
“这该是……很亲密……很愉悦的……关系……为什么……”
“是你逼我的!”再推入一波炙热的攻击,表明自己不易屈服的立场。“我就是这样的男人,别对我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不会改变的!”
话虽如此讲,但揉入她体内的劲道仍不自觉地轻了一些。
“对……别太用力……再轻一点……”小冬娇喘申吟着。
“不许指挥我!”
小冬抬起含泪星眸,与阴鹜的双眼对视,那副哀怜乞饶的模样,狠烈撞击着他的心房。
“不许瞧着我!”
为了证明自己的不受干扰,他将所有的力道凝聚在胯间的利矛上,一遍又一遍的发泄,疯狂肆虐!
承受着巨大狂肆的掠夺,身心俱疲的小冬只能无助哀呜,投向无边无际的阗黑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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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在半梦半醒间,小冬感到遭到火灼的肌肤覆着清凉的抚触,缓缓推揉着,似乎在帮她减轻疼痛。
轻颤着眼睑,微微打开一条眼缝,看见了秦傲天蹙眉的脸庞,小冬忍不住开口呼唤,“小天天”
那沙哑柔媚的嗓音,令他身子一震,仿佛被窥破隐私般狼狈地收手。
为了掩饰心情,他故意背转身子。
小冬被他的举止逗得欣然而笑,这一笑,牵动了灼烫肌肤内的酸疼,令她龇牙咧嘴的喊起痛来。
“小天天,替人家揉揉,刚刚那样很舒服的。”
秦傲天不敢置信的扭头瞪着她。还不怕他?都已经如此伤害她了,她竟然还能用如此平静的口吻向他撒娇?
“好不好?你的手冰冰的,模起来好舒服……啊!吧脆月兑了衣裳,用你冰冰的身子替人家敷一敷,严格说起来,人家会这么痛,还不都该怪你。”
小冬像个老太婆,动作僵硬的靠近秦傲天,小手颤抖的解着他的衣扣。
秦傲天瞪着她的举动,心头冒出许多问号,且从他喉际跳出来,化成声音。
“你在做什么?”
“月兑你的衣裳。”小冬给他两枚大白眼。“你看不出来?”
“我知道你在月兑我衣裳,我是问你要做什么?”
“你真的变傻了,我刚才说过、”
“拿我身子冰敷。”秦傲天不悦地道。“我做啥得如你所愿?”
“第一,咱们是夫妻,你有责任;第二,是你令我痛的,你有义务,第三,让你有机会赎罪;第四,让你助人为乐——”
小冬还没数完,秦傲天已抓住她的双手,并冷冷地插口说:“我没有责任义务,更不需讨你欢心,而且——用不着赎罪。”
小冬侧着头打量他。
被她看得心中有些发毛的秦傲天,故意硬着声吼她,“做什么?”
她弯起唇,顽皮的在他唇上一卷,鼻心碰着鼻心,神神秘秘地悄声说:“瞒不了我的,你那难过的模样,分明就是觉得对不住我。”
“没有!少自作聪明、自以为是。”
他越是激烈反驳,小冬越加肯定自己的推测。
“小天天”叹口气,一副拿他没辙的样子。“跟你说过了,咱们是夫妻,不必在我面前掩饰或觉得害羞,任何事都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要不,咱们如何能长长久久?∷?构喂嗡?牧常?ιλ?男靥拧⒁肝眩?彼?歉龊⒆铀频亩号?拧?
“别把我当孩子玩耍!”身子扭动,逃避她亲昵的碰触。
“谁要你老像个小孩子,爱闹别扭。”小冬更加顽劣的搔抓,根本不把他脸上的冷厉当作一回事。
“苏小冬!别得寸进尺,我告诉你,跟我有肌肤之亲的人,何只你一个!别以为你有啥特别。”他故意用话刺伤她。
见她脸上神色阴沉,他不留情面的又说:“想嫁我的女人不少,但我一个也不娶,你也一样!我会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想看你笑话,看你有多厚脸皮。”吸口气,“你床上技巧太烂,像条死鱼,令人难过,这就是我为什么难过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