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到他们私下独处的时候……呵呵呵,情形就不一样了。
“时候到了,不用妳们催我也会做。”茵茵被激得忍无可忍,夸下海口。
“哇!”两个损友鼓噪着。
“薛至礼,恭喜你了。”佟兰突然握住他的手向他道贺。
“耐心点,总有一天被你等到的,加油。”冠妃在一旁加油打气。
这……这是什么情形?
他好奇极了,茵茵到底说了什么让她们两个人那么激动?还加油打气咧!
他不禁摇头失笑,“我年纪大了,不懂妳们在说什么。”
“呵呵呵,让茵茵告诉你答案吧!你会吓一跳的。”
佟兰和冠圮?昧的朝他眨眨眼,不约而同的又笑了出来。
他还是搞不懂,现在的年轻女孩都……都像这样吗?
原以为茵茵会主动告知他她们姊妹们的秘密,想不到她连提都没提一句。
她在台湾停留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十天,这十天里,薛至礼每天准时下班,开着车载她到外头吃饭,周休更是不辞辛劳,开车带她到中部玩,让离开台湾十年的她体验台湾的风俗民情。
他们把握这短短的十天,想要玩逼整个台湾,在各地名胜留下他们的足迹。
他们要在这短短的十天,制造两人相处的甜蜜记忆,以备未来长达半年的相思。
“明天就要走了。”薛至礼长长一叹。
快乐的时光总是一下子就过去了,才十天……
“嗯,明天中午的班机。”茵茵从行李堆中抬起头来,朝他露出甜美的笑容。
待在台湾的这几天,她买了好多东西,吃的、玩的,还有纪念品,想不到十年没回来,台湾变了好多,很多风景美得不输国外,她好喜欢。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茵茵得意的抬高下巴,朝他伸出手。
薛至礼笑着走向她,握住她伸出的小手,十指紧紧相扣。
“我当然会舍不得。”
“呵呵呵,我知道你会想我,所以我今天特地去买了一个东西要送给你哦。”茵茵神秘的笑着。
“哦?”他惊讶的挑了挑眉,“什么东西?”
:这个。”她从杂乱的床上拿出一个东西丢给他,“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Webcan?!”他看着手上的网络摄影机失笑。
“这是性能最好的Webcan,我带了一个回哈佛,你可是要每天上线哦!”她交代着。
“好。”她都这么主动了,他怎么会拒绝呢?
比起哭哭啼啼的说舍不得走,他反倒觉得她有效率多了。
瞧,一个webcan不就解决了他们不能见面的问题吗?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很多以前办不到的事情都可以轻松的解决。
只是抱不到真人,总有那么一点遗憾。
见他点头同意,茵茵笑容更甜美了。
“还有,如果有不错的女孩子向你示好,尽避去,没关系。”
这绝对是反话。
薛至礼不禁喷笑出声,“妳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胡说!”她反驳,“我怎么会吃醋?那种事我才不屑做呢!”
“是吗?”他对她的话很有意见,“不知道是谁气到掉眼泪哦?”他好整以暇的斜眼睨她。
茵茵小脸一红,“谁啊?谁那么大了还掉眼泪。”
“一个叫袁芷茵的不坦承女孩。”他忍不住亲腻的捏了捏她红润的脸颊。
“我哪有不坦承了,你胡说!”她驳斥着。
“爷爷全都告诉我了。”他不禁咧嘴笑开。
罢才他打电话给爷爷,告知茵茵明天回美国的消息,爷爷才顺口提起她吃醋掉眼泪的事,让他又心疼又好笑。
她从来没在他面前哭。
这么好强的她竟然哭了,想必她是很重视他的,否则也不会因为听说他有个美女秘书而打翻醋坛子,急着飞来台湾一探究竟。
不管误导茵茵的人是谁,他都由衷的感激。
“看你得意的样子。”茵茵困窘的无地自容,看到他那张带着窃笑的俊颜,她双手克制不住的朝他的脸颊进攻,左捏捏、右揉揉,就是不让他露出笑容来。
“我哭你很高兴吗?”她瞇起眼质问。
“妳哭了我当然很心疼,不过我高兴的是妳掉眼泪的动机。”他解释道,“妳在乎我。”
“哼!”茵茵哼了声,松开手,不再对他的脸动手动脚。
“在妳离开前,告诉我那件事情的真相吧。”
“什么事情的真相?”茵茵下懂他的问题。
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薛至礼拿她没辙,只好说明。
“佟兰和冠妃说的,关于我未来幸福的事。”他低笑。
茵茵一楞,“怎么,你还记得啊!”
“当然,我等不到妳主动解释,所以请妳在回美国前解开我的疑惑吧!我承诺以后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对妳忠贞不二。”他举起手立誓。
“这么简单就想换到我的秘密啊。”哪有那么好的事。
“好吧,那如果加上这个呢?”他月兑下左手小指戴着的白金戒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我十七岁那年自己打工买下的戒指,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这戒指背后的意义让茵茵感兴趣,这是他重视的东西,而她想要。
她默默的伸出空无一物的玉手,她本来就不喜欢戴那些金啊银的东西,是因为这戒指是他戴了很多年的,所以她才想要。
薛至礼明白她的意思,她同意了这个交换条件。他想也不想的把戒指套进她左手无名指,意外的,尺寸竟然刚好合适。
他的小指戒围和她的无名指一样,呵!那么他知道求婚的时候该怎么选择戒指的尺寸了。
“我戴还满好看的呢!”茵茵满意的看着手上的戒指笑说。
“茵茵,戒指给妳了,那么妳同意告诉我的呢?”薛至礼催促着。
茵茵突然红了小脸,“哪有什么,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知道她们在大惊小敝什么。”
会脸红,就表示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
“是什么?”
“是……好吧,我老实跟你说。”茵茵豁出去了,“我从十五起就有很多追求者,可是从来没有动心过,因为我觉得那些接近我的男孩,全都不怀好意,他们举止轻佻、态度随便,好象我是那种很容易上手的女人。”她越说越气愤,“难道我的外表给人这种错觉吗?”一副她很好把的样子。
“你也知道在国外性观念是很开放的,那时候我就知道,那些男生会接近我,不过是因为精虫作祟。”她言词极为犀利,“我不断的想,难道我就要这样把我的第一次献给那些烂人其中之一?那样太不值得了吧!”
“没错。”薛至礼同意的点头,她说什么他都同意。
“所以那时候起我就下了一个决定,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一个值得我托付终生的男人,那么我会主动。”
“主动什么?”
“主动邀请他到我的房间。”茵茵朝他笑笑,“你应该知道女孩子主动邀男孩子到自己房间,代表什么意思吧?而我,只让我认同的男人进我的房间,至于进了房间之后要做什么嘛……”她暧昧的拉长语气,“我想你应该比我懂吧,进了房间之后男人通常会比女人主动。”
太……太劲爆了!薛至礼觉得脑门充血,鼻血快喷出来了。
“我不觉得在这种事情上女人要站在被动的位置,这是我的第一次,我要献给一个让我此生难忘的男人,且必须是我爱惨了的男人。”茵茵说得理直气壮,“只是这个男人我目前还没有找到。”说完她不忘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