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靛问,因他一脸的惊慌。
“今天晚上绝不能让你被欺负,一下飞机,就去做头发、买衣服…”司徒倔拎着行李,一手牵着她的手登上飞机。
“今天晚上?!”汪靛仔细想,让他想到今晚的鸿门宴。“我们真的玩到忘记了耶!”她好佩服自己。
他们万万想不到,慕容恣出卖了他们,等在机场的,是心怀鬼胎的邱槐安……
下飞机后,司徒倔牵着汪靛直奔机场大厅,四下找寻慕容恣的身影。结果不但没找到,反而看到笑容诡异的邱槐安。
“恣呢?”倔皱眉头问。
“你说慕容恣?他被迫出卖你。”邱槐安笑得放肆。“现在,把我家小靛交出来。”他身后保镖更多出数名。
“你想干么?”汪靛觉得他无聊。
“小靛,你过来。”邱槐安很有耐性的。
“你有病!离她远一点。”司徒倔推开逼近的邱槐安。
“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抢人了。”他一弹指,身后保炉全上,一半架住司徒倔,另一半制住汪靛。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司徒倔暴吼。
“木鬼兄,我不会放过你的!”汪靛牙痒痒地威胁。
“要打扮小靛这种事,司徒倔,你做不来啦!交给我就行了。”邱槐安一使眼色,要保镖将司徒倔押回去。
自尊心、行动力受创的司徒倔奋力回头大吼,“邱槐安!我会宰了你。”
邱槐安则当耳屎在做怪,以小指掏了拘耳朵,弹弹手指收场。然后,无惧于汪靛杀人的眼神,来到她面前道:“小靛,你不要这样嘛,我也是听话的人,老妈叫我这么做的。她再三个小时就到了,你再去找她理论。”
闻言,汪靛停下挣扎,保嫖们见状也收手,退至一旁。
“你给我记着!”她闷着气说。
邱槐安见她不气了,环着她的肩,带着半不甘愿半别扭的汪靛上车。
任务圆满达成!
司徒家专供聚会使用的大型会场,自傍晚起便灯火通明,天色一暗,约莫六点,开始有名车进人司徒一族城堡内的停车场。
司徒倔被押回去,立即让风格冽软禁在房间里,他气得失去理智,狂砸房内所有物品。
她凭什么软禁他!
直到下午五点,服侍司徙掘的管家带来风格冽要司徒倔穿的礼服,服待他穿上,并梳洗一番。约莫七点,才让他出现在宴会上。
“倔,对不起,我不知道邱槐安会这样做,如果我知道他对汪靛心怀不轨,说什么我也不会受他威胁出卖你……”慕容恣满心愧疚,拼命道歉。“倔,我对不起你……”
“哼!友情。”司徒倔冷嗤了声,仰头喝干一杯伏特加。
“司徒倔,你不要这样喝酒。”威芙娃担心地劝。
“汪靛会不高兴的。”
“嘿,说到友情,倔,你真够义气呵!出门玩也不打声招呼。”范姜晔讽刺地道。
这次,司徒倔又喝完一杯威士忌。
“楼上有名产,你们要不要吃?”将空杯子递给服务人员,司徒倔问。
“要!一众人一致回答。
就算没玩到,吃吃名产,过过干瘾也好。
“自己去拿。”司徒倔酷得很,再加上心情不佳,口气自然不好。
他今天从天堂掉到地狱,早上才和汪靛又逛了一趟花莲,下午就被送回这个牢笼,他哪可能不值、不气?
“倔,你心情不好也别拿我们出气嘛!”宇文况委屈地说。
“我知道你担心汪靛。”打扮得如画中仙子般的威芙娃说。“有木鬼兄在,你不用担心,他很护着汪靛,也很怕她,不会对她怎样啦。”
司徒倔抬眼看她,质疑她怎么知道那么多?
“倔,我总觉得你这身衣服怪怪的。”范姜晔伸手弹了弹他胸口的花饰。
剪裁合身的黑色西服,完美勾勒出他强健的体魄,狂放不羁的半长发往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左耳上的银色耳扣,更是增添他邪气的勉力”只是胸口那一小束花,柔化他不少刚毅。
“好像新郎穿的东西。”慕容恣扶正金边眼镜,皱着眉说。
“倔要跟谁结婚?”宇文况问。“你敢背叛汪靛,小心我宰了你!”他又凶又恶地威胁。
“我有说我要结婚吗?”司徒倔像看蟑螂一样看宇文况。“无聊。”他怎么可能背叛汪靛?她是他的命呐!
“倔,你得小心一点,我有不好的预感。”范姜晔眼瞄到正往他们这小团体注视的风格冽,不悦地回瞪一眼绪她。
“管她想干什么,我爸已经赶回来了。”司徒倔不甚在意。“司徒家还是我爸在做主。”鄙视已很明显了。
威芙娃紧抱着未婚夫的手臂,不喜欢风格冽探视的眼光,小脸一皱,朝她吐了吐舌头,转过头去。
“咦?”威芙娃瞪大眼,看到门口出现的人物是——“木鬼兄?!”
四个男孩听她一喊,皆转头去看。
“嗨!”邱槐安一身帅气的铁灰色西服,看来稳重许多。“见见我们家小靛。”他绅士的扶着汪靛不放。
她身着一件银灰色露背的短洋装,长度只到膝上十公分处,是缎面弹性布料,背部仅以两根细带交叉遮掩,再按一件同色系的披肩,略微遮住美背,若隐若现,十分引人遐思。
她更发挥特异功能,踩上那双订制的十三公分银灰色高限凉鞋。一向少上妆的她,今晚盛重的上妆了。
彩妆是以银白为主,因汪靛皮肤呈麦黑色,上珍珠妆最合适,银白的口红、眼影、睫毛膏,略施薄粉,就很完美了。而那头俐落的中长发流得又直又亮,两顿边的羽毛剪用发雕固定,强调出削瘦的脸型。这样,一个帅气美女就出现了。
仔细一看,她不只是二八分的惊人身长比例,头身比例也有九头身,她的脸甚至比威芙娃还小。
“漂亮吧?就说包在我身上嘛!”邱槐安可神气了,鼻孔朝天哼气。“司徒倔,你再不来牵小靛,我就把她带走!”
听邱槐安威胁,司徒倔才自惊讶中恢复,迎向她,伸出手来。
汪靛把手放过他的大掌内,站至他身边。
“木鬼兄烦死了,一个下午唠唠叨叨的。嘿,你满帅的嘛!”汪靛抱怨完后夸他。“这花干什么?土死了!”干么在胸口别玫瑰花?会笔友啊?
“你不喜欢就拿掉。”司徒倔也纵容她。
“我正有此意。”她快手取下土土的花,往后一丢。
“汪靛——你好漂亮哦!’威芙娃兴奋的扑过来。
“佛要金装,人要衣袋嘛!你不也把自己弄得像小精灵吗?”汪靛又暗讽她假仙。
穿起订制高跟鞋,汪靛比威芙娃高出许多,因此画面较设以往不协调。
“你又笑我!”威芙娃不依地跺脚。
“谁教你要笑我?”汪靛一副你活该的表情,气煞威芙娃。
司徒倔眼眸漾着温柔,看着艳光四射的汪靛。
“哟——心情好啦!”字文现倚着司徒倔的肩,取笑他。“不再猛灌酒了?”
慕容恣与范姜晔也在一旁讪笑,倔情绪变化太大喽!
“你们吵……”司徒倔有点脸红,因被说中心事,有点恼羞成怒了。
“脸红!倔脸红?!哇,快来看!”宇文况惟恐天下不乱的嚷嚷。
“你闭嘴!”司徒倔笑着给他一记南拳,眼角瞥到汪靛身上那件小礼服,让小礼服反射出来的光线刺痛了双眼。
他眯着眼细看,竟意外的发现她全身上下,从礼服、披肩到高跟鞋,其表面皆有葡萄牙月挂的浮水印,他一时惊呆了。
葡萄牙月挂……那是普通人不会去想到的植物,而且,这种图腾,只象征着……
“倔儿。”风格冽领着一名女孩到他面前。“你的胸花呢?”她不悦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