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慵懒的躺在舒适的躺椅上,任凭那盛夏的阳光一点一滴的吞噬着他古铜色的肌肤,也让他健硕结实、令人垂涎的完美比例身材赤果果的展现在阳光下,更一览无遗的映入观月郁弥眼中。
平常欢爱都是在漆黑的夜里,而激情结束时,黑月便会趁着夜色迅速离去,她根本无法像现在这样仔细的欣赏他迷人的修长身材。
天啊!她不知道仅着一条泳裤的黑月竟然如此诱惑人,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她心中竟泛起夜里场场翻云覆雨的画面。
臂月郁弥,你怎么可以这么邪恶?竟在大白天对黑月有着邪恶的念头及蠢动。
“不行。”观月郁弥连忙摇摇头,试图摇醒自己那发昏的脑筋。
可是,还是按捺不住心中那股疯狂的念头——接近他。
她悄悄的走近他身旁,一双眼打量着正闭目的他。“黑月??倬?”她试图呼唤已闭目养神许久的黑月。
见黑月久久没应答,观月郁弥这才大胆的在他身旁蹲了下来,一双美目睁得老大的在黑月冷峻的脸上逡巡。
大概太舒服,所以睡着了吧!她想。
看着他长而密的黑色睫毛、直挺的鼻梁、性感的唇和完美无瑕的俊容,观月郁弥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触这只在夜里才属于她的一切。
就在手与他鼻尖几乎相触的一刻,她的手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抓住。
“痛……”她痛得轻呼出来,豆大的泪因手腕传来的剧痛而顺着白皙的脸庞滑落。
黑月懒洋洋的睁开一双不带感情的黑眸。“你想干嘛?”女人怎么都这么天真到几近愚蠢。
“我只是想模模你的脸……”她眉头紧揪的望着他。
黑月看着一张小脸都揪成一团的观月郁弥,这才惊觉她弱不禁风的身子骨怎能忍受自己的强大手劲,突然,他力道一转将她整个拉进他怀中。
“很痛吧?”天,他差点折断她的手骨。
莫名的心疼如刀割般的划过他的心,他在心中低咒自己的不小心。
臂月郁弥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得忘了方才手腕的疼痛,她半仰着小脸,看着下巴顶在她额际的黑月,她觉得自己就快忘了什么叫心跳、什么是呼吸……
她摇摇头。“不痛了。”只要在他怀中,她就可以安心。
黑月执起她已红肿的手腕抚着,“都红肿成这样了……”他紧揪着眉心,不悦的咕哝着。
“等一下就会消肿,没事的。”观月郁弥模着紊乱的胸口,试图安抚那不规则的跳动,生怕被身下的黑月发觉她的紧张和无措。
“下次别再偷偷模模的接近我。”谁知道下次他会不会真的不小心折断她那如柳枝的骨头。
怎么女人都这么娇弱……眸中的不舍是他未发觉的。
“嗯。”她满足的点点头,嘴角正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难道,真的如邪月所说——黑月真的在乎她?由现在看来和上次的小石子事件,他好像是真的有那么点开始在乎她……
静静的玲听着身下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观月郁弥刹那间忘了手腕的疼痛,只是安分的躺在黑月健美灼热的身子上,享受着这一份宁静幸福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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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传来轰轰雷响,朵朵阴暗的乌云正缓缓的覆盖天空;不久,天空便降下豆大般的雨滴,整个大地一下子便沦于阴霾的雷阵雨之下。
臂月郁弥静静的站在角落,看着黑月收拾枪械的利落动作。
不愧是一位职业杀手,瞧他利落的身段和身上散发的冷漠,在在都是一位超水准的黑色杀手。
“躲在那里做什么?”他头也不抬的问着身后人。
这女人老是躲在附近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我……我只是好奇你的任务。”真笨,就连这样不出声的站在一旁偷窥都会被认真收拾枪枝的他察觉。
“女人对男人的事情不该抱有好奇的心态。”他发觉自己的话愈来愈多,而且只要是她问,他就几乎必答。
“你这次要到哪里出任务?”
“香港。”拿下耳罩,他收起改造完美的新式灭音手枪。
“可不可以带我去?”一双灵眸盛满希望。
她想参与他的生活,融入他的世界;即使危险,她也想去一探究竟。
黑月抬起头,略带错愕的看着提出这个蠢问题的女人。“不可以。”带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去,只会碍手碍脚。
“我保证我不会打扰你,而且我也可以适时帮你。”她天真的说。
“帮我?”黑月冷漠的嘴角总算扬起一抹笑意,但那是百分之百的嘲笑,笑她的不自量力;她能帮他什么?顶多是他的负担。
臂月郁弥拍拍胸脯说着:“没错,我是你的情妇,可以在必要时为你挡一枪什么的。”她天真无邪的笑着。
“是任羽韵教你的吧”他狐疑的黑眸正闪烁着质问的光芒。
最近观月郁弥开朗许多,也不像之前那样受传统礼教束缚,她会变成这样肯定是拜魅影的爱妻所赐;他可不想看到第二个任羽韵出现,也没魅影那种精神去应付一个精神旺盛的女人。
他的世界只能有他自己和自己的影子,毋需另一个人来分享;但这种想法却因眼前的女人而开始慢慢改变,就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等到发现时,已经习惯她的存在、她的任何举动、她的一字一语。
他开始注意她的身影,虽然还不会追着她的影子跑;也开始会回答她的问题,虽然只是随口应应;但,该死的,为什么心中就是会因为她而有种像酒发酵般的泡沫,既酸又甜的让人忍不住想多尝几口。
夜里,他任务归来后,常会不自觉的停立在她房门口,你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期待些什么,然而却又不明了自己为什么像个白痴般的站在那里,这种奇怪又诡异的举动就连他自己也不懂;现在更深变成只要看着她的脸,他就有种天杀的满足感在心中慢慢的、慢慢的扩散,一直到下一次见面。
那种陌生的满足感让他向来孤傲的心开始觉得重要。
“不,我只是想……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除了上床外,她希望她还有其他的用途;她不要只当一个无声的女圭女圭,不要只当他的泄欲工具。
“你只要负责满足我就行了。”这是他们之间的协议;越过矮了半截的她,他狂野无视于她的离开靶场。
多看她一眼,他就难保不会在这里要了她;他发觉她对他几乎可以说是个极度诱人的尤物,他已经无法抗拒她的一颦一笑和那天生的温柔,就好像……那个曾经带着白色羽翼的天使般令他眷恋而无法忘记。
最近,他发觉自己有点疯狂,他竟然以为她就是那个暗夜天使,那个带着白色羽翼的美丽天使……就像做梦也会梦到她展着一双纯白无邪的羽翼,带着温柔天真的笑容为他挡下血淋淋的一刀。
但这女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带着羽翼的天命?她是那么的软弱怕事,那么的需要别人保护的弱女子,绝对不会是那个勇敢、一脸坚毅的天使。
“我的用处只有满足你吗?”她心痛的说着,耳畔不停传来轰轰雷响。
原来在他的心中,她永远只能是个让他发泄生理的工具,而没有一点感情的存在;她永远只能得到他这般的冷漠对待,而无法进入他的心中分享他的温暖情意。
她以为他们之间或许已经有那么一点进展,可是现在看来,原来那只是她自作多情的以为罢了;他们之间,或许真的只有交易这两个字在平衡他们之间那个一开始就不平衡的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