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你手抖得好厉害。”
机谆可以感觉他胜了冬贝,因为她是真的在意他。
“机谆,你故意调戏我!”浣凝深吸一口气,手心开始冒著汗。
“我可是你的丈夫。”他挑挑眉。
筝声戛然停止。这一刻终于还是要来了。
她猛地心悸,浑身因他炽热的注视而燃晓。
他站起身走向她。浣凝低下头。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她没有逃跑。
“浣凝。”他说过,要她心甘情愿。
支起她的脸,他轻触她的唇。
他竭力忍著不深吻她,只是轻触。
他的唇好软,好温热。她闭上了浮著氤氲雾气的眼,内心的防守逐渐瓦解。
他握住她的手。“浣凝,我知道你可以。”
她豁出了,迎上他,压下他的头。
机谆的嘴往上勾,他赢了!
捧起她的脸,他给她深深的一吻,转辗吸吮,舌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绵。
她回拥他,激烈又炽热的跟他亲吻。
“我希望你爱我。”她的唇又红又肿,低喘著气。
对上她凝睇的眼,那绯红的脸吸引著他。他逃不了了,这女子牵动著他的心。
“这愿望即将达成。”他不会令她失望。
“会吗?没有完璧之身,男人还是在意吧?或许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她更加勇敢的贴近他。
这一贴,他更加心猿意马,火热的一发不可收拾。
机谆低吟一声,这小魔女。“你即将会知道是否真如你所想。”
一弯腰,他抱起轻盈的她往床榻走去。
机谆没停歇的吻著她,与她难舍难分。
他愿意服输,只为这外表高傲冰冷而内心火热的女子。
浣凝的眼底只有他,凝睇著他,她的脑袋昏沉沉,只知道她已没有退路。
解开她的衣裳,他的手四处游移,唇则在她胸前留恋不去,雪白细致的肌肤令他欲火狂燃。
“月兑我的衣服。”
“可是……”她羞死了。
“别怕。”
她只好伸出颤抖的手褪去他的衣裳。
他浑身赤果的将她压在身下,炽热的紧紧抵著她。
她知道,她将在下一刻成为他的人,她心甘情愿,别问她为什么,她只想抓住这永恒的一刻,哪怕是昙花一现,也无怨无悔。
他的手探索著她的私密处
那狭窄的感觉使他蹙起了眉,这宛如处子所有。
“机谆……啊……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只有她纯洁的身子对她而言是无价之宝,是她的生命。
他会珍惜吗?她愿意孕育他的孩子,跟他共度一生。
“把充满爱意的心给我,只要你肯,我的回馈绝不教你失望。
他吻著她的心口,知晓她的紧张。
她感动得热泪盈眶,仿佛有道暖流流入她心窝。
“我,啊……”她觉得自己几乎在他身下融化了,夹杂著痛楚的感受。
“不必急著感动,来,浣凝,让我仔细的看看你。”
他发现一丝异样,她似乎感到疼痛。
“我怕,机谆。”
“你是不是有事瞒著我?”
“没……没有。”他在说些什么?
机谆的手指更探入。
泪水由她眼中流下,她咬住唇。
狂喜很快的淹没他,她没骗他,她是处子!
冬贝珍惜她,但浣凝终将是他的。
他不想以小人手段占有她,他要她心甘情愿的迎向他,不后悔。
“浣凝,你要我吗?”他很快的抽出手。他的探索会伤害她。
“要,无怨无悔。”
“我会爱你一辈子不改变。”他下定决心。
之前是他误会她了,他要她当他一生一世的妻子。
浣凝感动不已。即使是甜言蜜语,这样就足够了!
“浣凝,我要你。”他更加拉开她的腿。
一瞬间,她的身子僵直,撇开头,紧张的屏住呼吸。
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消失了。
“你临阵月兑逃。”机谆停下动作。
“我对不起你。”她瑟缩著身子。
“唉!没关系,你是还没有准备好。”他体谅她,竭力忍住燃烧的,拉上棉被盖住俩人,拥她入怀。
“机谆……”她知道这么做对他而言是种折磨。
“不碍事。”他说得自然,但看得出正忍耐著什么。
浣凝低笑。
“别动,否则我会不计一切后果。”
“是我不好。”这是夫妻间天经地义的事,她却要他忍著。
“看来,咱们是该走一趟京城了。”
“做什么?”她一脸警戒。
“解开你的心结呀。”
她变了脸色,机谆则是低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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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在上奏表示欲进京后,康熙会刁难他。
康熙传旨,除非浣凝怀孕,为他生个外孙,否则不用回来了,并且赐他两名美女,希望他早日生下子嗣。
张公公领著两名如花似玉的女子进入大厅,等机谆前来。
“假如康熙硬是逼我就范,享齐人之福,你会如何?”机谆打破沉默,挡在低著头只顾走路的浣凝面前。
浣凝故作漫不经心,“那是你的事。”
她想通了,她心里有他,打算在这次事件后告诉他,她珍惜他,哪怕是摔得粉身碎骨,她也要勇往直前。
机谆压根没有纳妾的打算,她清楚得很。
“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浣凝抬眼凝睇他,淡淡的笑。“那你会娶她们吗?”
他摇头,轻搂她人怀,“我好像丧失看别的女人的权利了。”
“不正经!”
“浣凝,你可有事瞒我?”他握著她冰冷的小手,认真的问。
她将他弄胡涂了,明明她是处子呀,但她却……
“没有!”她答得很快。
“可是早晚你得给我一个交代,那天……”
“流血的事,完全是我太紧张。”
“真的吗?”他抱著怀疑。
“你忘了冬贝?”她柔媚的笑著,迳自往前走。
“该死!”仿佛狠狠被掴了一巴掌,他沉著脸怒道。
“最终你还是介意贞操的问题。”
“是你有意瞒骗我!我说过之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他扳过她的身子,“你心底还有冬贝?”他在意的是这个。
“我跟她自小一块长大,十五及笄甚至还私订终身,要我心里没有她,很难。”她脸上挂著笑,继续捉弄他。
“可恶!”她要怎样才肯接受他?真要逼他拱手让出?
浣凝瞅著他,摇摇头微笑著不再说话。
夫妻俩一同走入大厅。
机谆一看见张公公就道:“张公公,把圣旨拿回去,告诉康熙,西宁不缺女人。”
“大胆,敢如此直呼皇上!”
机谆挑挑眉,沉著脸,他积了一肚怒火无处发泄。
可是当看见浣凝笑著,他猛地回神,知道自己被她耍了。
“不然这样讲好了,浣凝格格已能够满足我,再多的女人我应付不来。”他邪邪的抿唇道。
“机谆!”浣凝的脸染上红晕。
“大胆番王,格格未受孕是事实……”
浣凝倒抽一口气。
机谆很快的抱过浣凝,“哦,小亲亲,你的脸色真难看,既然张公公有所质疑,倒不如咱们大演戏,以消他的好奇。”语罢,他的唇袭上她的脖子。
张公公尴尬地道:“呃,不必了。”
浣凝红著俏脸,由他怀中探出头。
忽然其中一名女子上前拉开浣凝,“我说,她有什么好?光凭一张脸,其实她不会爱人,既然她的心不在番王身上,番王对她还留恋什么?”
机谆瞥见她右颈上的“澄”字,明白这是澄贝子的安排,干脆将计就计,给浣凝一点小小的教训。
他没有驳斥那女子的话。浣凝压下心中的酸楚。
这是他给她的惩罚吗?
“那怎样才好呢?”机谆闲闲地问。
“这样,让我为番王生下子息。”女子的唇印上他的。
他没有拒绝,任由她吻著。
“番王甘心只有一个女人?何况格格内心根本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