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麟大胆地拉住她手臂,用力扯向自己;蓉宇反应极快,立刻反手擒拿,虽然挣月兑韩国麟,可是却有点力不从心。
“很好,女人就是要够有个性才吸引人。”韩国麟看她的眼神更加露骨。“今天晚上是大家的欢乐夜,我的目标是蓉宇,谁都不能跟我抢,等我抢到了,再换你们。”他大声宣布。
“好!”旁边的人立刻大声附和。
这些人……居然搞这种事?!
蓉宇转身就大步跨向门口,韩国麟立刻追上来抱住她。
“放开!”
“等我满意了,自然会放。”韩国麟开始在她身上乱模。
“你干什么?!”蓉宇火大了,脚跟往后踩,手势一转再旋身,轻松就送了韩国麟一记过肩摔。
“哇啊!”韩国麟根本没防备,被摔得结结实实。
蓉宇发现自己头更晕了,浑身有点没力,立刻冲向房门口,拉开房门就跑出去。
恍惚间,似乎有听见王康乐和那人争执的声音,但最后是砰的一声,有人被揍倒,接着是韩国麟的大吼——
“快把她追回来!”***独家制作***bbs.***
80……53……是……八楼……
她……住1132,在……十一楼……
蓉宇努力在昏眩的脑子里,想清楚自己要怎么走,可是她愈来愈没力,身体也愈来愈觉得热,脸色不正常地发红,她扶着墙,支撑着自己往电梯门走去。
只要能到电梯,或者找到饭店的工作人员,她就有救了。
希尔顿是家知名的跨国饭店,绝对不会容许有人在饭店里开轰趴派对又嗑药助兴,她必须……离开……
“快点,大家分开找!”身后传来一堆男生的声音。
可恶!
她用意志力撑住自己努力走向电梯,好不容易走到,扶着墙的手突然下滑,刚好压到上楼的按钮。
叮的一声,中间的电梯开启,可是她没力气站起来了。
“我要搭电梯!”她努力用英文喊出来,声音却很没力。
在电梯里的人听到了,两道金色的浓眉扬了下,从电梯里探出身。
蓉宇抬头,一看到那人,立刻觉得自己今晚铁定是被衰神附身。
为什么不是别的旅客或者饭店人员,偏偏是个阿兜仔!
“蓉宇在那里!”一句中文令蓉宇一惊。
“老天。”阿兜仔低呼了声,出口的竟然是中文。
蓉宇没时间惊讶,只知道绝对不要被那群男生逮到。
“请带我……找饭店人员……唔——”她指住嘴,头晕的好想吐。
阿兜仔当机立断,抱起她就闪进电梯里。
“喂——”那群男生追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往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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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过……身体好热……她不断拨开身上盖着的东西,可是那东西却不断盖回她身上。
她的头很晕,开始变成偏头痛……让她觉得恶心、想吐……有好几次她都恶出来了……
她的眼睛睁不开,却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心里很气很气……气到想哭……又忿忿地抹去眼角汨出的泪。
可恶、可恶!
这笔帐……她非算不可……
蓉宇完全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又做了些什么事,但看顾她的人可一清二楚。
阿兜仔没有直接带她去找饭店人员,反而是将她带回顶楼的套房,再以电话传唤饭店经理前来。
经理一看见她,立刻惊的瞪大眼。
“你认得她吗?”阿兜仔用日文问。
“记得。”经理立刻说道:“她是四天前来投宿的台湾团,听说他们这团是来毕业旅行的,总共四十六个人。”回答完后,经理才反问:“请问霍曼少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能住进顶楼的贵宾套房,阿兜仔的身分当然不同凡响,所以饭店经埋的态度非常恭敬又非常客气。
“我在八楼的电梯口碰到她,当时,她似乎被一群男生追着。”
“啊?!”饭店经理立刻脸色凝重。
“发生这种事,你知道该怎么处理。”阿兜仔淡淡地道。
饭店经理却非常明白他的意思。
“我明白。”饭店经理点头。“后续结果,我会再来向您回报,那这位小姐……”
“让她先留在这里,你去吧。”
“好的。”饭店经理立刻退出去,然后拿起对讲机,交代报警的同时,也撂了人往八楼杀过去。
阿兜仔的注意力再回到她身上。
她一直在说梦话,语气非常气愤,头痛地申吟,又止不住呕吐,在他帮她月兑不沾到秽物的衣物的时候,她又拚命挣扎。
“放开、放开……”
“放心吧,你很安全,他们抓不到你的。”制住她挥舞的双手,他在她耳边安抚。
听见这句话,她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了,可是依然很惊惧,但总算是能够让他替她换下衣服。
翻闹了大半夜,她脸红的程度总算褪了些,吐到几乎没有东西可以吐,她也总算能睡了。
抱她到浴室清洗过后,他暂时以干净的大浴巾叩包着她,放到沙发上,然后再打电话要饭店派人来整理床铺及更换其它物品,接着让她卧回干净的床铺上,才请一名医生过来。
“霍曼先生,这位小姐应该没事了,等她休息过后醒来,就好了。”医生在诊查过后,这么说道。
听见医生的报告,他这才放心。接着,饭店经理又来,回报那群毕旅学生目前的状况后,已经是凌晨六点。
天明的亮光穿过白色的窗帘透进房里,阿兜仔喝着刚泡的热茶,半躺在沙发里,看着放在腿上的Notebook,手上的Mouse不住移动,一边观看欧洲股市行情与商业资讯。
望向她偏白的脸容,他的心居然有着隐隐的揪动,再想到被子下她娇柔馨白的身躯——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产生不受控制的感受。
但,他实在没有乘人之危的嗜好,只好以公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依她昨晚的反应看来,她的个性一定不属于柔弱那一型,也不会故作姿态来吸引别人;他开始期待她醒来后,对自己现在处的情况会有什么反应了。
两个多小时后,床铺上有了动静,他把Notebook摆一旁,起身走到床铺边坐着看她醒过来。
蓉宇轻轻眨动眼睫,慢慢转醒,头虽然不痛了,但是晕眩的感觉还在,让她一时之间有点弄不清楚自己的状况,直到眼睛张开,看见一张英俊的足够让女人犯罪的男性面庞——
男人?而且是……外国人!
她猛然要坐起身,可是身体还没恢复力气,又无力地躺回去。
“小心点儿。”阿兜仔扶住她,将她放回枕上,双眸里的神情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去他的不听话!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她语气不善地问。
“杰克·霍曼,这里是我的房间。”他笑着回答她的话。
他的房间?!蓉宇眯起眼。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吗?”他挑眉。
蓉宇眉头蹙紧,然后想起Party里的情形,那只韩氏沙猪、自己逃出来,到电梯口……
“是你!”那个电梯里的阿兜仔!
杰克一笑。很好,至少她脑袋已经恢复正常,也没有得健忘症,显然昨晚的酒应该没留下任何后遗症。
“你为什么把我带回你的房间!”她质问。
杰克俊眉再度一挑。
“我救了你,你应该先说声谢谢吧?”对救命恩人用这种质询法,是很没礼貌的。
“我是要你带我去找饭店的人,不是要你把我带回你的房间。”她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