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男人对她这么好、这么疼惜了,而她,其实也喜欢他的,不然不会只允许他碰触她。
夏浓忽然冲向前,从身后抱住他。
“妳做什么……”藤原驭立刻关掉冷水,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妳会着凉的!”他低吼,抽来毛巾往她身上擦,恨不得吸掉她身上淋到的冷水。
“驭,好。”她却抬起头,对他点头。
他顿时僵住。
“我爱你。不管未来会怎么样,我只爱你。”不会再爱别人。
“浓浓……”他迟疑,不太敢相信。
夏浓埋进他怀里,语气害羞又无措:
“可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可以慢一点吗……”
“浓浓,妳这是考验我的自制力……”他申吟一声,好不容易有点冷却的因为她的接近再度燃烧起来,而且烧得更旺、更凶猛!
他抱着她离开浴室,然后除去两人身上都湿了的衣服,用他灼热却又冰凉的坚实身躯将她轻压入床,一连串的吻由她唇办开始蔓延往下,身体的磨擦碰触,让她兴奋却又慌乱:他吻着、抚着,以唇和手拂过她每一吋肌肤,她白皙的肌肤因为他的抚触而泛出美丽的瑰红,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驭,我……”她喘息着,抬手就触上他赤果的胸膛,脸蛋因为两人的亲密而更加酡红.
“别压抑。”他气息同样粗重,灼热的汹涌。
她才开始适应他的碰触,反应还显得很生涩。
“不要想,只要去感觉……”他诱哄着,吻着她胸前的柔软、轻吮出酥麻与疼痛的想望,手指拂着她腰间的敏感,令她颤抖着缩躲,一方面却更想迎向他,他一点一点探索着她迷人的身躯、堆积着的热度,直到她忍不住低喊出声,才深深占有了吔……
棒天,夏浓浑身酸痛地睁开眼,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昨晚……是真的,她还全身赤果着,身上也有着轻浅不同的紫瘀,夏浓脸一红,连忙下床穿戴好衣服,梳洗过后走到客厅,就看见桌上的留言:浓浓:
我去买早餐,待会儿就回来。
驭
夏浓娇憨地笑了,乖乖坐在客厅等他。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他却没有回来,夏浓开始觉得不安,下楼沿着他们常走的路开始找人,经过小鲍园旁,她看见一群人在里头打架,本来她要直接走开,却突然觉得不对劲。
那个被围殴的人……背影好熟悉!
“驭!”她大叫着冲过去。“驭!”
“浓浓!”藤原驭一时分心,月复部立刻挨了一拳。
“住手!快来人,有坏蛋!”夏浓边叫边朝着他跑过去。
如果不是他正在打架,藤原驭一定会笑出来。坏蛋?为什么浓浓连叫坏人都这么可爱?
但是现在情况不对,浓浓不应该跑过来。
“该死!”他低咒,回敬对方一拳。“浓浓,别过来,去报警。”
来不及了。
“驭!”浓浓已经冲到他身边。
“浓浓,快跑!”
“不要!”她绝不会丢下他。
“妳快走,我不会有事,他们的目标是我,但他们不敢真的伤害我的!”
“不要——”
“快走!”藤原驭推开她,为她挡掉一拳,然后拉着她往路边跑,希望可以引来路人,但那群人不死心,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下亮枪!
“浓浓,快走!”藤原驭将她推向路口,恰巧闪过第一颗子弹。
“驭!”夏浓不愿意丢下他自己跑掉,她回身要跑向他,却没注意到转弯处的来
砰!
吱!
撞击声加上紧急煞车声,现场情况彷佛顿时停止:藤原驭回身,只看见夏浓被撞得飞开,又落下。
“浓浓!”
第十章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里,忘记了驭,也失去了这段记忆,只剩下这条项链……”夏浓闭了下眼。
她的家人赶来医院,没有人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等她伤好出院后,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可以让我看一下吗?”神田晃司慎重地要求。
“思。”夏浓解下项链,交给他。
神田晃司仔细看过之后,又慎重地交还给她,看着她戴上。
这下他终于明白,何以六年前驭从台湾回来后,就远离所有女人,过着有如清教徒般的无性生活,何以孟夏浓一出现,他就宠爱她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自从透过台湾的朋友知道那天狙击的人是山崎则也派去的之后,藤原驭开始认真管理自家企业,甚至不惜欠下人情债,联络了现在经营保全、却曾经是黑道帮主的风间天御,替他牵制山崎家在黑道的力量,然后在股东会上全力打击山崎则也。
神田晃司猜想,如果山崎则也只是狙击他,他还不会这么生气,但是这件事却连带伤害了夏浓,所以他坚决要山崎则也付出代价。
用两年的时间,驭让山崎则也吃上教唆杀人和盗贩商业机密的官司,将他踢出股东会。
而现在,山崎友司为父报仇而来,驭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让夏浓再受到任何伤空口——
驭到底有多爱孟夏浓,已经不必怀疑了。
“夏浓,妳知道戴上这条项链的女人,就是藤原家第十二代的族长夫人吗?”神田晃司说道。
“什么意思?”夏浓不明白。
“这条项链,是藤原家的家传首饰,向来只传长子,而当藤原家的男人把这条项链送出去时,代表那个女人就是藤原家的夫人。”神田晃司解释道:“不管你们有没有结婚,依藤原家的规炬,妳已经是驭的妻子了。”
夏浓愕然地望着炼坠,怎么也没想到,驭送她的定情物,已经完全表达了他的心意,难怪他那时会想要那样的“礼物”……
她心一揪,又想哭了。
不管怎么样,她只要驭平安无事。
从深夜,到天亮,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夏浓和神田晃司立刻迎向前。
“神田先生,”医生认得这个半夜把他紧急Call来的家伙。“藤原先生的伤口已经缝合,目前也月兑离生命危险,只是需要输血和休息,现在人已经在观察室,但他还没清醒,你们可以先去看看他,但别打扰他休息。”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神田晃司诚心地道。
医生点点头,就离开了。
夏浓跟着神田晃司来到观察室,看着自己所爱的男人浑身被绷带包扎、苍白虚弱地躺在病床,只能靠点滴输血来恢复健康,让夏浓的心好痛。
“他会没事的。”神田晃司安慰她。“从现在开始,妳只要好好照顾他,其他的事由我来安排。”
“藤原企业集团”社长遇袭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开,到时候媒体绝对会包围这家医院,再加上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出现在重伤的社长身边,这肯定是则耸动的题材。
但是如果连这点小事神田晃司都搞不定,那也不必在商场上跟人混了!
他走出观察室,开始拨打一些电话,调一些保全人员来这里,也安排公司的事。
接下来,就等驭醒来了。
当天下午麻醉药退了之后,藤原驭醒来,很安慰地看到他的浓浓毫发无伤后,立刻与神田晃司开始商讨反击的对策。
那些被抓到的人都将以蓄意谋杀罪被起诉,而山崎友司自然也逃月兑不了教唆杀人的罪嫌;然后,他们会针对“山崎株式会社”展开一连串攻击政策。
藤原驭本来不想赶尽杀绝,但是山崎友司把目标放在夏浓身上而惹毛了他,让他决定好好陪他“玩一场”!
两人商量完对策,神田晃司领命离开,病房里就剩下夏浓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