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怯却真诚的笑容,也迷倒了一个来自日本的男人。
夏浓从来不多想,只是很本分地做自己的工作,直到那一天她不小心感冒,老板娘却又不准她请假。
“放心,只是一点点发烧,没事的,”模了模她额头,老板娘说道:“店里正忙,妳再撑一下,待会儿我让妳提早两个小时下班去看医生。三号桌客人吃完简餐了,赶紧去收盘子。”
夏浓只好撑着身体继续工作,收完盘子又忙着送咖啡。
“您的咖啡,请慢用。”颤着手将咖啡杯放在桌上,夏浓整个人晕眩了下。
“小心!”那个客人及时稳住她。“妳没事吧?”碰到她的手,他惊讶地叫出声:“妳在发烧!”
“我……”她好难过。
“我带妳去看医生。”他扶着她就往外走。
“等等,妳要把我的员工带到哪里去,她的工作还没做完耶!”老板娘追出来。
“她在发烧,而妳居然不让她去看医生,要是她有什么万一,妳这间店就准备等着被我告到关门!”恶狠狠地威胁完,他抱起她,拦住一辆计程车,火速奔往医院。
到医院;罟兀体温,她居然高烧到39度,加上疲劳过度,医生立刻决定施打退烧针,然后又让她吊点滴:夏浓昏睡了整整一个晚上,醒来就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守庄地床旁打吨。
“妳醒了?”她一动,他马上就醒过来,连忙用手测她的额温,又拿耳温枪量了一下她的体温——36.7度。“太好了,妳退烧了。”他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
“我……我在医院?”她望了望四周。“是你送我来的?”
“是。”他点头,然后收起笑容。“妳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吗?为什么不赶紧来看医生?妳知不知道妳发烧到39度,差点烧成小笨蛋?”
夏浓畏缩了下,小小声地解释:“我……我有要请假,可是老板娘不肯……”
“那个可恶的老女人!”他低咒。
“老板娘才三十六岁,不算老。”她小小声地提醒。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差点害死妳!”他瞪她一眼。“妳需要休息,也需要补充营养,乖乖留在这里,我去帮妳买早餐。”
之后,他送她回家,还不容她拒绝地留在她两坪大的小房间里照顾她,害她差点被房东赶出来。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跟房东说的,就让房东把整问公寓都租给他,而他便莫名其
“我叫藤原驭,妳叫我驭就好。妳呢?”
“孟夏浓。”
“夏浓,”他要求她写出来,然后念了一次。“浓浓。”
“没有人这么叫我。”她偏着头。
“那很好。”这个称呼就是他独享的了。
她休息了两天,才要回去工作,老板娘却很气她跷班,不但开除她,还不给她工作了半个多月的薪资,那天驭正好坚持送她去上班,听到老板娘的话非常火大,气得跑去跟老板娘理论——
呃,不,他不是理论,基本上,他是直接威胁说:他要告到法院、告到劳工单位、告到她这家店开不下去为止!
老板娘本来还说要请警察赶走他这个捣乱的人,而他一点也不怕,他正想等警察来评理。
后来老板正好回来,知道这件事之后,他感到非常抱歉,很想挽留夏浓继续留下来工作,但是驭断然拒绝,拿了她应得的工资带了她就走。
“你害我没有工作了。”她努力板起睑,可惜娇女敕女敕的脸蛋一点气势也没有。
“那种工作不要也罢。”
“可是没有工作,我会付不出房租的。”她委屈地道。
“我帮妳付。”
“不要!”她拒绝得一点也不犹豫。“房阻我要自己负担。”
“这样吧,妳替我工作,我付妳薪水。”他拿走报纸,眼角含着奇特的笑意注视着她。
“替你工作?”
“对,我需要一个秘书,不用会太多东西,只要帮我记一些事,陪我去一些公司谈生意就可以。”
“咦?”那是什么工作?
“至于薪水,可以随妳要求。”
“和咖啡厅一样就可以了,可是我大概只能再工作一个多月,因为学校就要开学了。”
“没关系,但是给妳的薪水至少比咖啡厅多一倍……”
“那太多了!”她会拿的很心虚。
“现在我是老板,所以我决定。”她的不贪心,让他决定再将给她的日薪调升为三干元。
藤原驭,二十四岁,日本“藤原企业集团”未来的继承人,来台湾的目的,是为了做市场调查,评估自家公司在四年前投资成立的台湾分公司,在业绩迟迟未有成长的情况下,是不是要放弃台湾市场。
苞着他在台北市跑了三天,藤原驭发现,其实夏浓是一个非常认真的员工,她很单纯,却也很聪明;她有天生的美丽,却从不自恃美貌去达成任何目的。
“你去哪里找来这么漂亮的小女生当秘书?”当他们到一家与“藤原企业集团”有合作关系的公司谈完合约时,有着啤酒肚的中年老板用非常欣赏的眼神瞄着夏浓。
“当然是在路上不小心遇到的呀!”藤原驭假笑地回应,侧身将夏浓挡在身后。
这个欧吉桑是个不错的生意伙伴,只可惜他的花边多,而且对象都是一些年轻漂亮的女模特儿或是女明星。
“真的?”中年老板哈哈大笑。“我怎么没有这种好运?她是日本人吗?”
“真的?”
“真的……”中年老板眼神一转,非常和善地站到夏浓面前,“如果藤原先生开除了你,而妳又需要工作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抓起她的手,他把私人名片放到她手里。
夏浓觉得怪怪的,很快收回手。
“呃,谢谢。”这位老板真好心,愿意雇用她,可她怎么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当着我的面挖角,陈老板会不会太不给我面子了?而且我也不可能开除她的。”一把搂过她,“我们还有事,请容我们先告辞。”
一走到外面,藤原驭一张脸转为阴沉。
“驭?”她不解的才唤了他一声,他就拉她闪到路边,低头狠狠吻住她。
夏浓瞪大眼,一脸惊愕,直到唇被吻痛,她才开始挣扎。
“唔……”捶着他的肩,她泪眼汪汪。
藤原驭不得不放开,一脸不满足。
“好痛。”她抿着红肿的唇办,泪眼指控他。
藤原驭的怒火登时烟消云散,神情懊恼。
“对不起……”他轻抚着她的唇,低头凝望她的眼神深沉还带着某种热度,重重灼烧着她。
“为什么……”夏浓不敢看他;心跳很快,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因为……我喜欢妳。”他叹息。浓浓太单纯,不把话讲明白,她大概不会懂,而他可不打算等她被别人追走了才来捶胸顿足。
“喜欢……我……”她再度惊愕,唇办微张。
这实在是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邀请。
藤原驭忍不住又低头吻住她,不同于刚才的粗暴,这次他温柔又深切的让夏浓当场全身虚软。要不是他圈抱着她的腰,她可能已经站不住了。
“可、可是……”他怎么会喜欢她?
“妳有喜欢的男人?”想到这种可能性,他表情顿时沉黑。
“没有……”
“那就和我交往。”
“不要!”
“妳没有男朋友,为什么拒绝和我交往?”他理直气壮地问。
“你……你那么凶!”就算被他鸭霸的态度吓到,她还是很勇敢地回道。
“我保证从现在起不会对妳凶。”他发誓。
“不要!”她摇头。
“浓浓……我不接受拒绝。”一个箭步向前,他搂住她,低头便攫住她柔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