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不错耶!”
“也长得很漂亮。”
“面且那个男的好像很喜欢她。”
“等我们玩过了,再把她卖到应召站去,这样多少可以补偿我们输掉的钱。”
四个男人一人一句,讲到口水差点流满地。
温风华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这里没有别人,她必须想办法自救。
她冷静的一步步后退,没被他们猥琐又邪恶的表情吓坏。他们四个长得都比她高大,而且她只有一个人,她必须出其不意,否则恐怕很难逃过。
她谨慎的看着他们的动作,要逃跑绝对没有胜算,所以她忽然冲向前,惯练的跆拳道飞踢立刻打出去,目标是中间的那两个人。
那两人来不及防备,一个被结实踢中、一个因为来不及退开,也被踢中一脚;在左右的那两个立刻围过来,温风华连续推挡、手劈刀、腿飞踢,虽然没处下风,但是一个人应付四个大男人也很吃力。
最早被踢中的那两个更是气得蛮力大增,一心要抓到她讨回面子;光比蛮力,她就注定要输了。
但是不行,如果她放弃抵抗,命运的悲惨可以预见,说什么她都不能放弃!
四个大男人虽然都被她打中,但是她的力道并不足以让这四个人当场倒地不起,反倒使他们怒气更盛,在她来不及持续挥拳的时候,其中一人抓住了她的左手,她连忙要挣开,那男人却抓住她的袖子,拉扯之下,她的外套被拉开,而衣袖当场被撕开。
温风华倒抽口气,没细想要抢回外套,四个大男人突然近身想抓住她,她只能勉强挣月兑开,找到空隙转身就跑。
他们有车,她绝对逃不过,可是她也不要束手就擒:该死的Chen,为什么没追出来,他就那么放心她一个人走回去吗?!
跑步对一个记者来说,绝对不是什么新鲜事,在追新闻的时候,他们的脚程哪能不快?但是用在逃命,却是她生平的第一次,夜路再暗,都比被那四个臭男人抓住扁明,她忘了夜风中的寒冷,—心只希望自己能逃得过。
但是幸运之神这次却没有帮她,她在狂跑中,双脚因为太快而踉跄了一下,那四个男人立刻追上她,
“看你还能往哪里跑!”其中一个冲向前将她扑倒,其他人立刻紧跟着抓住她一只手,制住她的反抗。
温风华惊白了脸,立刻用力的扭动四肢想逃开;然而那四个男人得意的邪笑却在她周遭响起。
“陈仔,你输的最多,我们让你先上,够兄弟了吧!”
“够、够。”那个叫陈仔的,口水几乎流了出来,双手扯着自己的裤头;而制住她的那三个男人开始月兑扯她身上的衣服。
“放开我、放开我!”温风华惊恐的更用力的想挣月兑,但是他们抓的她好紧,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没有用。
不、她不会遇到这种事,她不会!
但是当男人恶心的体味飘进她的鼻息,她几乎无法呼吸、绝望的想当场死掉。
“不要……”她恐惧的连叫都叫不出来,发出的声音像在呜咽,该哭的眼泪也哭不出来——
砰、砰砰砰砰!
蓦地,几道重物落地的声音自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她身上的重量似乎不见了;另一道强劲的手臂将她拉进了怀里。
“不要!”她惊慌的大叫。
“风华,是我!”他大吼的抓住她乱捶的双手。
她浑身一僵,脆弱不堪的抬眼,惨白的脸和无神惊惧的大眼,让他顿时狂怒不已。
“Chen……”她低唤的声音他几乎听不见。
“是我。”
他沉稳的嗓音,充满温暖气息的怀抱,让她闭上眼紧紧偎着,呼吸急促,全身却颤抖不止,
Chen非常、非常生气,月兑下自己的大衣将她全身包裹起来,然后打横抱起;他目光冷冷的看向那四个已经被制住的猥琐男人。
“钟先生。”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恭敬的等候命令。
“废了他们的右手掌。”他冷冷的下令。
“是。”黑色西装的男人立刻从令。
不理会那四个人的哀叫声,他抱着温风华坐上车,吩咐手下开回自己的住处。
················
整段车程,司机都以平稳的车速来行驶;车窗外路灯不断闪过,而Chen的注意力全放在怀中的人儿身上。
她已经停止颤抖了,但是仍很脆弱的偎着她,低垂的眼不曾张开。
二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大厦门口,司机下车开门,Chen抱着她从车里走出来。
司机没急着走,他一路充当开门人员,直到将Chen送上倒数第二层的高楼,才自动离开。
温风华一直偎在他怀里,直到他将她放在沙发上,她立刻惊开了眼,反手抓住他。
“没事,”他低沉地道:“我去倒杯热开水给你喝。”
她看着他,紧抓着他的手放开了,却还是无法说出什么话。
Chen倒了一杯热开水后,坐在她身边,让她双手捧着再喂她喝。
尽避已经在他怀里待了半个小时,她的手指仍处在冰凉的温度中,捧着杯子仍是忍不住颤抖。他扶住她的手,强迫她喝下开水,让她的手指因为接触温热的杯子而加温,
她很勉强才把开水喝完,低促的呼息很不顺畅,不时会有抽搐伴随着深呼吸的情形出现。把杯子放在桌上后,Chen再度搂她入怀。
“没事了,别害怕。”他低语着安慰,知道她的思绪仍停留在绝望的那一刻,回不来。
她枕在他怀里,双手拉紧他盖在她身上的大衣,没有说话,只是把双腿也收上沙发,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Chen没有动,只是一直抱着她,提供他所能提供的安慰。
不一会儿,他感觉到她全身放松,双眸闭着彷佛已睡着。
Chen才抱起她,她双眼立刻睁开!
“别怕,我只是想抱你躺在床上休息。”他稳稳的抱着她往房里走。
她拉着他身上的衣服,似乎很怕他不见,Chen发觉她的动作,并没有制止,只是在把她放上床的同时,自己也跟着在她身边躺下。
“睡吧,我会在这里。”他让她躺在他怀里,把棉被盖在她身上后,哄着她再度闭上眼。
今晚,她真的受够惊吓了。
而如他梢早之前所想过的,她今晚的确上了他的床,但是情况完全不同。
面对四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就算她懂得一些跆拳道自保也没用,想到他赶到时,四个男人压制住她的模样,他嗜血的怒火再度上升。
只废了他们的右手掌,算是便宜他们了,若不是考虑到她必须先受到照顾,他会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她吓坏了。
他知道人在过度惊恐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然而她除了身体发出极端的惊吓之外,并没有把情绪发泄出来,这让他十分担心;她甚至连话都不能好好的说出来。
她很直率、也很犀利,逗她、和她说话真的是一种挑战;可是饱受惊吓的她,脆弱的彷佛—折即断,所有属于女性的专有特质,全显露出来。
她该是属于笑容、属于阳光的,脆弱—点都不适合她,但她苍白又无助的模样却令他的心一揪。
这句自我省思让Chen一僵。
般什么!他是很有风度、很温柔的照顾了一个饱受惊吓的脆弱女性,尤其这位女性又是他动了心想得到的,但这不代表他会对这个女人动情。
但是,他对她的关心,已经超过他以往对任何女伴关心的程度——
“不……”怀里的她,突然不安的扭动起来。
Chen搂住她,她却开始用力想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