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没遇到想要的女人啊!”隼严誉咧开嘴大笑,“遇到洮洮后,我才知道世界上还是有幸福存在。”
“你好。”任颐洮马上就喜欢眼前这个晒成古铜色的阳光型男孩。
“我是这混小子的好友,黎敦绪。”模模下巴的胡子,他好奇的打量着她,“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
“吱,你是性功能障碍科,洮洮要是认识你的话,那我不是很凄惨,”用力的用手肘捶打好友,隼严誉不是很爽快的说:“洮洮的哥哥是任宵律。”
“原来,”提到任宵律,黎敦绪的眼神闪烁了下后隐藏住好奇,“我也是你哥哥的好朋友。”
任颐洮扬起花般的笑容,她知道这些大男人的默契全都卡在冷芹身上。
“下午有空吗?”隼严誉突然问道。
“轮休啊!干么,找我当伴郎?”黎敦绪一猜就猜中。
“我们下午打算找阿摘帮我们插队公证结婚,一起来当我们的公证人吧广隼严笑眯咪的邀请。
“哇哇,你当真如此坏心肠,准备要我提着脑袋见隼妈妈啊!”他戏剧性的喊着,但随即大笑的同意,“行,就你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谢啦!”
“好说好说。”黎敦绪拍拍他的肩膀,“事后别忘了请我吃顿大餐就行了。”
手上戴着钻石戒指,任颐洮终于相信自己已经成为隼家的媳妇了。这真是不可思议,隼严誉居然连戒指都准备好了,她还以为他们要如黎敦绪的玩笑话一样,拿易开罐的拉环充当戒指。
简单的单颗美钻以三爪的方式镶嵌,八心八箭的丘比特完美车工,她相信他的荷包缺了一大角。
“隼太太,你对我的眼光有啥意见吗?”隼严誉洗完澡后,一身清爽的爬上床,搂住正高举手指的任颐洮问道。
“没,我喜欢它。”亲吻他的脸,她还是不敢相信戒围大小与她的手指是恰到好处的契合。
她突然想起自己利用他办手续时,溜到法院附近的金饰店买的结婚礼物。
轻推开他,任颐洮探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丝绒小盒。
“隼先生,”摊开他的手,将自己临时挑选的戒指套上他的指,“呼,幸好你可以戴。”
看来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十分透彻,连手指的戒围都一清二楚。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本来他只买了一只戒指送给她当结婚礼物,省略自己的戒指是因为他不喜欢在手指上戴东西,不过她贴心的举止让他很感动。
“你在法院办手续时啊!”举起他戴上戒指的手亲了亲,她很得意两人不约而同分别买的戒指,居然是近乎相同的情侣戒。
“你那时不是说要去洗手间?”隼严誉恍然大悟,他那时还在想,为什么她在洗手间待那么久?原来她是跑去买戒指。
“隼先生,你对我的眼光有啥意见吗?”一样的话,任颐洮俏皮的模模他的手指问。
“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说不感动是骗人的,隼严誉开心的将她抱个满怀。
“不准你拿下,”她学他下午的霸气说道,“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真贪心啊!隼太太。”抚模她的脸,隼严誉调侃的笑她。
“您也不遑多让啊!隼先生。”推着他躺下,她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回敬他。
“我好像发现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她的新婚之夜?”眉一挑,隼严誉看着他的新婚妻子,正开始月兑掉自己身上的睡衣后又月兑掉他的。
“是谁跟我们的证人说‘春宵一刻千金’,”任颐洮揶揄的说,“所以今天不请人家吃饭?”
“那人好像是我。”隼严誉很干脆的承认,接下来再也说不出话了,只浅浅的申吟着,因为他的妻子早已挑逗的弯身亲吻他雄壮的月复肌。
胸膛急遽起伏,他发现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此刻绝对是个可恶的小撒旦。
“喜欢我这么做吗?”顺着他的身喷火勾引,任颐洮魅惑的低吟。
“当然喜欢。”反客为主的压她在身下,隼严誉迅速的抢走主导权。
“不公平,”她当场抗议的扭动俏臀,“今天轮到我主导耶!”
“乖,等下回吧!”他急切的让两人融合后开始律动,“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就让我带你一起生宝宝。”
报复的咬住他的唇,不甘愿的她也只能被动的配合他开始堆积的索求。
“等等,你们说什么?”一模一样的话从任母嘴里狂吼出来。
几乎同样的场景,一个小时前在隼家也出现过。
“我和……”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任颐洮只有硬着头皮说了。“我们在上礼拜结婚了。”
她好不容易吞吞吐吐的将话说出,然后等着她风韵犹存的母亲二度愤怒的狂吼。
丙然不出她所料。
天啊,她快昏倒了!任母靠着丈夫,嘴巴一张一合的努力控制急促的呼吸。
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样的状况?
她看着满脸歉意的……呃……亲家父母,任母突然有种怪异的同病相怜情绪出现。
“上礼拜结婚?!那为何拖到今天才讲?”
这同样是两家的问题,只是隼家父母并没有得到真正的答案,因为他们儿子隼严坚持一件事只说明一次,所以他们才会浩浩荡荡的来到任家。
“因为……因为……”任颐洮吞吞吐吐的,不知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四位老人家都满意。
她整个人几乎缩进隼严誉的怀里,就是说不出他们因为忙着在床上打滚、玩妖精打架的事。
“因为我们忙着做人。”大方招供的是,承诺过天塌下来也要替任颐洮顶住的隼严誉。
“你们简直……胡闹!”隼母终于愤怒的开口,“婚姻岂能儿戏,就算你们公证结婚也不算数!我要一场盛大的婚礼。”
丙然,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就是说嘛,”任母就像遇到知己似的猛点头,“任家就只有一个宝贝女儿,我作梦都想看她穿上白纱礼服啊!你们就这样仓卒结婚又没通知父母,真的是不知该怎么说你们才好!”
“怎么办?”任颐洮用手肘轻碰了下隼严誉,要他赶紧想办法月兑身。
“要婚礼是吧?”唉,为了平息众怒,他不得不做出割地赔款的诺言,“那好啊,只要你们能在一个月内筹备好,我和洮洮绝对会满足你们的需求。”
“隼严誉!”任颐洮一所见他说的话立刻吼道。
不是说好了,不要隆重的婚礼,他怎么又轻率的答应?
“这么急?”隼母双眉轻拢的问。
“不急不行啊老妈,”又一颗威力无敌的炸弹被引爆,“拖得越久,洮洮的身材要是走样的话,穿起结婚礼服就不好看了。”
“我的身材很好,干么诅咒我?”这下又换任颐洮不开心了。
“因为你怀孕啦!宝贝。”隼严誉大掌环住她那还未见隆起的腰身,他是个有万分快乐的幸福男人。
“我……怀孕?!”她不可思议的低头看看自己还很平坦的肚子。
“今天黎敦绪打电话告诉我的,”他兴奋的亲亲她的唇,“要不是这样,你想我会舍得离开那张大床吗?”
暖昧的眨眨眼,他的直言不讳让四位老人家不约而同的羞红了脸。
“我看还是等宝宝生下后,再一起请满月酒。”任家母亲比较偏向自己女儿,生怕怀孕初期,任何大动作都会造成遗憾。
“我同意,”隼母也欣喜的答应。“等满月酒一起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