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啦!”她脸红通通的又是挝打又是掐担的高呼,“我们这几天都没跨出房门已经够丢脸,现在又要背我出去!”
幄,让她死了吧,她发誓以后不敢再来这里度假,都是他害的,丢脸丢到垦丁来。
“别这样,大不了下次让你躺在床上就好,累人的动作我自己来。”他贼贼的提议。
“要你别说你还说,”她的拳头毫不客气的招呼他。“讨厌。”
“不知道是谁还会喊‘再来、再来’嗯?”他继续调侃她。
“你小心我再跟你玩一次失踪喔。”她语出威胁的瞪他。
“好好,算我怕你,”他举手投降。“看来我该把你拴在身上,要不然我的命迟早被你玩完。”
“知道就好。”可爱的鼻尖一皱,她可是得意得很呢。
她推推他示意放她起来,可他像是没感觉似的兀自压住她。
“棠棠?”埋首在她脖子旁的男人,语气突然严肃且正经的喊她。
“嗯?”她察觉出他的语气和平常不太一样,所以乖乖的躺在他下头,只用手指轻轻的抚弄他刚洗好的头发。
“我们结婚吧。”他突如其来的求婚词令田说棠笑了。
“他们说,”她没直接答应的反问:“你是不婚族耶。”
“那是以前,在遇到你以前。”
“可我们认识好像没多久耶。”
“爱情有分时间长短吗?我保证在未来的日子里,一辈子都爱你。”
“可是……我还年轻,还没玩过病。”她皮痒的继续刁难他。
“嫁不嫁一句话就好。”他居然不耐烦的直接逼问。
“哇哇,你好凶,要我嫁给你还这么凶我。”田谧棠总觉得玩不过瘾的嚷嚷喊。
齐纳迪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直接撕碎她身上的衣服,霎时钮扣、碎布齐飞。
“你……你想干什?”惨,她发现自己摔到老虎须。
“没想干么,”他动作迅速的月兑掉自己的裤子,没费事的直接用男性的力量压制住她。“你一天不答应,我们就一天不离开这里。”
“哇哇,你好鸭霸!”在她虚弱的抗议声中,他进入她。
他恶质的停滞住,马上引起她的抗议。
“你不答应,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
“啊……”她的腿钩住他不断的催促。“不要啦,你好坏。”
“是你逼我坏的,”他忍得也很难受,可逼婚要紧。“答不答应!”
“夏医师会说你的病都是装出来的。”要不是她亲眼见过他受伤的模样,谁会相信现在威胁她的男人两个月前才发生破蛋风波。
“不准顾左右而言他,”他持续威胁。“快点答应,我就解决你的需要!”
“是你的需要吧……”他的汗都滴到她身上,她就不相信他能忍多久。
不过……她却率先投降。
“答案呢?”他作势要离开,马上得到她的抗议。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她不耐烦的钩住他的腰,胡乱的低哺。
反正先解决眼前的需要,至于结婚……嘿嘿,再看看谁的推拖拉功力比较强啊。
齐纳迪岂会不知她脑袋里想什么?不过眼前的需要比较急迫,所以他绝口不提他们两个在这里翻滚的七天里,他早就让韦激安排了一场婚礼。
哼哼,他的功力岂是她这三脚猫功夫能赢。
第十章
齐纳迪重新恢复爽朗的笑容,田谧棠也没如他所愿的从此离开护理界,相反的她还是撤销她的辞呈,继续当她快乐的小护士,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所以干脆顺着她的愿望。
不过他还是不准她继续住在宿舍,因为他想天天都能抱着她睡,在天亮睁开眼的时候,能一眼就见到她,抱到她软软的娇躯。
今天田谧棠不必轮值小夜班,所以她提早回家,她一进门,管家就恭敬的送上牛皮纸包装好的东西。
“嗯?”她好奇的掂掂手中的东西,不懂为何包裹会署名给她,因为会知道她现在住在这儿的人不多,除了医院的人以外就没别的人了。
“下午有人送来还指名要小姐亲自拆开包裹。”管家也是有些狐疑包裹的来源。
“幄,谢谢。”她客气的道谢后走回齐纳迪的房间,本想先洗澡后再来拆包裹,但好奇心凌驾一切,她一走进卧房就迫不及待的撕开包装。
“咦?录影带?还没写名称,怪怪的。”
她丈二金刚模不着头绪的,干脆就将录彩带放进齐纳迪房间里的录影机,准备先看看是什东西再说。
她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齐纳迪和许琉访上床的活!
田谧棠傻了也呆了,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内容,而且偏偏还是在她决定齐纳迪再次求婚时她就点头答应的时候。
好吧,其实也没到活这离谱,充其量他和许琉访只有调情,然后月兑掉衣服罢了,然后他就撞上命根子,接下来所有的事她早知道。
但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她嘴里虽说不计较他的过去,但她是人,当然还是会吃味。
她不想继续看让她心痛的画面,她将录影带倒带到最前头后打算拿给齐纳迪,然后咱的关掉电视和录影机的同时,齐纳迪拎着一束黄色玫瑰花走进卧室。
“在想什么?”他躯身亲亲她的脸,没有留意到她手里抓着遥控器。
“没什么,”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迎向他的吻,随即发现他手中拎的花束。“送我的吗?
“嗯哼,喜欢吗?”他把整束包得花枝招展的花束放进她怀里,很期盼得到她的赞赏。
“你想分手?”她斜眼飘去,吸嘴问他,黄玫瑰代表分手,不过她相信齐纳迪这个呆头鹅不会知道这个花语。
“没,乱讲,”他打她的头,不开心的吼她。“不要随便说分手!”
“是你没事送人家黄玫瑰耶,还骂我,”就算如此,她脸上还是有喜孜孜的笑容。“黄玫瑰代表分手耶,笨蛋。”
“呃……真的吗?”他难得一次亲自买花送给女孩,却居然表错情。
“没关系啦,我喜欢就好,”为了安抚他的难过,她赶紧回亲他的唇说:“本来花语就是商人创造的。”
齐纳迪喜欢她的主动,想更进一步压住她时,却被她无情的推开。
“宝贝,我想要。”他露出一张无辜的表情,可怜的请求。
“等我把花处理好再说。”她拍拍他的脸,抱着花月兑离他的怀抱。
他无聊的等着她回来,手撑着下巴整个人躺在床上,眼睛却看到原本摆在床头的遥控器怎放到床铺上?
他抬眸看见录影机显示有录彩带在里头,他知道自己很久没在房间看带子,所以他直觉的按下启动钮,并将电视打开。
他的错愕不亚于田谧棠一开始看到内容时的震惊,他搞不懂为何自己追寻不着,甚至连他找人向许琉访威胁要高价收回录影带,许琉访都不肯接受时,录影带却出现在他房间?
田谧棠在他疑惑的同时,抱着放进水晶花瓶的玫瑰回来,她一眼瞧见齐纳迪正在看的录影带时,脸色有些不好的站在原地不动。
“录影带哪来的?”他口气不是很好的质问。
“你问我我问谁啊?”他不高兴,她觉得自己才是该不高兴的人。
“难道许琉访不肯把录彰带卖给我,是你买走的?”他咄咄逼人的质疑,却忘了田谧棠根本没那种能耐可以出高价将东西买下。
“你觉得我有钱吗?”她用力的将花瓶摆在书桌上后,用同样生气的口气反问他。
“棠棠,我再问你一次,录影带哪来的?”他可说是恼羞成怒,以前的风流造成现在的不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