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椿穗见状很识相的清清喉咙说了几句话后离开,把病房留给这对难得有情人。
“终于被你逮到机会欺负我。”即使躺在病榻上,田谧棠的怪异幽默依然不减。
“你还敢说俏皮话?”他摇头佩服,一颗心终于如重石落地般。
“不然呢?”她眨眨眼道:“呜呜……我好难过,救我……”她俏皮的模样终于逗笑了他。
“你幄,”齐纳迪摇摇头,拿她没辙的投降:“等你病好了,看我怎教训你。”
“我好怕幄。”她再次咯咯笑的逗弄他,而他只是轻轻捏着她的手不语。
“耶?”她突然发现自己原本闷住的胸部现在居然舒服透气得很,田说棠迅速掀开被单的一小小角偷看后惨叫,“我的裹胸呢?”
“你还敢说!”别的不说,她一提到裹胸他就想打她的小屁屁。“没事干么把胸部弄得那样!”
“是你……”他好凶啊,吓得她缩了缩脖子。
“我有要你这做吗?”他火气爆发。“我喜欢原本的你,就这样完完整整的你,不是故意把声音弄哑,把胸部裹平咱我虐待的你。”
“可我是为了你好啊。”她虚弱的抗议,鸣鸣,她的用心良苦,他没感动就算了还凶她,呜呜,她好可怜啊。
“什么叫为了我好?你让我担心受怕就叫为我好?”再次的咆哮,他几乎准备要找医师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居然老是有稀奇古怪的想法。
“可你的……”她好委屈啊,躺在病床上还要被人凶,这世界上还有天理存在吗?
“他们早好了,”现在他可懊恼的很,他既不能告诉她,后来的撞伤是骗她的,又不能当场月兑了裤子让她检查。“不然,你模模。”
说着,他拉起她没吊点滴的手就往裤裆模,马上就被满脸通红的田谧棠低声骂变态。
“现在,你好好睡,我去打几通电话后再回来陪你,嗯?”他叹气的亲亲她的脸后说道。
田谧棠乖乖的点头后闭上眼,齐纳迪还是直到她真正睡去后,才放开她的手暂时离开。
第五章
“棠棠,你保重。”当冬汉是第十四个人跟她说这句话时,田浇棠终于忍不住的将她拉到医院后的小花园去。
“你们今天怪怪的耶,”她疑窦满月复的问:“为何每个人看到我不是要我保重,就是要我有空多回来看看?”
“因为你离职了啊,大家都很舍不得晖。”冬汉说完还真的鼻酸的抱住她。
“我?我要离职?”田谧棠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议的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都不知道?
“你不要隐瞒,”冬仅吸吸鼻子难过的说:“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怕我们难过,所以一直隐瞒不告诉我们。”
冬汉这样的说法,仿佛田谧棠得了绝症似的夸张。
“我真的没有要离职啊?”她火大的愤怒强调。
“咦?耶?”冬汉反应不过来。“不对啊,夏医师都说你已经递出辞呈了啊。”
“是谁乱造谣?”她热爱自己的工作,即使她得穿着短裙贴身衣服刺激病人,她还是热爱这份工作。
“你还是去间夏医师,”冬汉隐约认为是有人在背后替因盗棠做决定,可她不敢将臆测的说出来,以免造成误会。“我是从夏医师那里得知的。”
她立即转身冲回泌尿科,气势汹汹的态势,让见惯了她笑脸迎人的病患,全都吓得不敢阻挡她。
“我什时候说要离职!”砰一声的端开看诊间的门,她怒气冲冲的问。
“呃……”夏建山也被她吓着的微愣住。
“我又没递过辞呈,为何医院会传言我要离职?”她的手用力拍桌,罔顾自己的手会疼痛。
“呢……是齐先生替你办好的手续,他说你已经同意并且……”夏建山也从未见过她如此凶巴巴的模样,差点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他又不是我的谁!医院凭什接受不是我签名的辞呈!”田谧棠气愤的咆哮,只差没当场暴眺如雷的掀桌抗议。
“可……”夏建山一时找不出任何话反击她,最后只能说:“你直接找院长谈谈吧,不过据说这家医院和齐先生的公司有些……牵扯,所以……”
这田浇棠也听说过,于是她气呼呼的将识别证一摘,头也不回的离开。
“棠棠,你要……”夏建山紧张的在后头喊她。
“去杀人啦!”她狂吼着一副准备杀人的气势。
夏建山不敢上前阻止,只敢迅速折回自己的诊疗室,赶紧打电话通报,要另一边的人严阵以待,以免有人气急之下,做出后悔莫及的事,那就罪过了。
早早接到通知的齐纳迪,笑咪咪的斜靠在公司一楼接待柜台等,一见到心爱的宝贝到了,立刻开心的迎上。
“棠棠?”他甜蜜蜜的准备抱住她,却被她无情的推开。
“你怎么可以……惭……”田谧棠的怒火还没全部点燃,红菱唇就被当场堵住。
“好想你幄。”火辣辣的吻在众目暖暖下,丝毫都不扭捏或回避,意犹未尽之余齐纳迪还不忘来句甜言蜜语。
“你怎可以在这里……幄!算了不理你。”她又羞又怒的连话都骂下出来,更何况她还被他紧紧揽着,想挣月兑都困难。
“走吧,我们上楼去。”他知道再来她会有很多话想间想说想骂,可他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
田谧棠倒是乖乖的随他上楼没有当场与他大闹,毕竟她也不是不识大体的女孩。
她可以感受到一路上楼所受到的注目,比上回她来这里时还要多上N百倍之多。
齐纳迪慎重交代韦激,今天拒接访客也不接任何电话,有事请她转给苗后麒,然后在韦激暧昧的笑容下,将办公室的门落了锁,摆明了他交代的事相当认真。
“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当门一关上,田谧棠脾气就立刻一爆而出。
“嗯?不喜欢我这亲你?”他拉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密的吻住她的唇角。“还是嫌我不够热情?
他明知她真正的问题却故意拐个弯,转到另一方面去。
“你明知故间!”她发现自己真的火了,食指伸长的用力激着眼前的胸膛。“你凭什么擅自作主,帮我写了辞呈!”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他简洁扼要的告诉她。
“我有承认吗?”眯起眼,田温棠发现自己不真的发发脾气,还被他当病猫。
她的气话也让他有些不满并危险的眯起眼。
“你不想承认也无所谓,我们可以当场应证看看。”说着,齐纳迪准备月兑掉她的衣服,来个就地正法的先要了她,看看她还会不会一直嚷着,两个人只是普通朋友。
“你想干么!我的问题呢?你怎可以妄自作主!”她忿忿的推开他,想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抱得更紧。
“我讨厌每天有人色迷迷的盯着你看!”难道他喜欢外头有成千上百个,像他一样眼睛吃霜淇淋吗?
她气恼的说:“请你尊重那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好吗?”
“哪里有人工作穿着露的短裙,露胸部的紧身衣,让天下的男人意婬你,上床时想着你的,这样你会很开心、很快乐是吧?”他气昏了而口不择言。
他的话严重打击到她,田谧棠是个单纯的女孩,从没想过自己的工作,在别人眼里会被扭曲成如此不堪的地步。
她以为,医院要求她穿美美的她也没差别,反正都是制服,只不过裙子短了些,衣服紧了点,却可以帮助更多婚姻不幸的人,这样也没啥不好,比起一般人更能造福人群。
所以,她每天都是抱着这种心态上班,她从没想过那些来求诊的病患,尤其是“性功能障碍”的男病患,后来会痊愈,甚至还会回诊拿威而刚,全都是因为他们在办那档子事时,脑子里想的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