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谧棠没发现他的痛苦,推进摆着冰冷的剃刀和一些工具折回来准备动手。
“你该不会是玩真的吧?”齐纳迪头皮发麻的问她。
“在医院里,不管什么事都得玩真的。”她得意的告诉他。
“啊……”齐纳迪的双手很快的覆盖在自己的小兄弟上头,死都不愿意被人拿把刀在上头比画。“我自己来就好。”
懊死,他要是真的让她拿把刀,在他那里剃毛,那他就真的该死!拜托,他不想下半辈子的幸福毁在她手上。
“不,我向来不放心病人自己动手,”田谧棠甜笑的浇熄他的冀望。“万一你自己处理的不干净,我还得善后,更麻烦了。”
“夏医师并没说我需要剃毛?”他挣扎的反控。
“像剃毛这种小事,通常都是护士决定就可以执行,”她很得意的告诉他,“医师的烦恼很多事,诸如以使该给齐先生开多少剂量的威而刚,好让你‘重振雄风’这些事,才是医师要做的。”
“该死,我要是需要靠威而刚,那我就不姓齐!”他终于咆哮的怒吼。
耙说他需要靠威而刚,他不仅一夜可以来个七次,要他来个十七次他都办得到!威而刚!去,她真的太伤人了!
“你的手要不要移开?”对于他的咆哮,她不予理会的继续询问他是否愿意配合。
“绝不!我要是让你拿那把剃刀,在我那里移动,那我就该死!这事关男性尊严,他岂可轻易败北。
“那好。”应付他就像应付难缠的小男孩,她多的是法宝制伏。
喀喀的两声,齐纳迪愕然的发现这魔女居然拿……脚铐将他的腿铐在床柱两侧,这镜头似曾相识,不过好像都是女人被他铐住,现在却是他被……
“你想干么!”为了解救他的脚,他已经顾不得要保护重要部位的放开手,果然,他很快的中计。他的右手被她以飞快的速度,遭到和脚一样的待遇被铐在床柱上,在他错愕之际左手也得到相同的命运。
“你该死的!小心我让你立刻没工作!”他愤怒的狂吼,双手双脚无助的拉扯。
“欢迎,记得告诉院长或者夏医师,你被我绑在床柱上……剃毛。”她边说边在他雄风依旧的地方倒下不少的酒精,当场他又是咆哮连连,甚至连三字经都出炉问候她。
“该死,你是故意的!”他愤怒的指控,那几乎一整瓶酒精淋上,他再怎雄赳赳气昂昂;全都瘫成一团变死鸡。
她窃笑的装出逆来顺受的模样,她的确是故意的,平常是必须拿棉花棒慢慢擦拭,可她却故意捉弄他的,直接倒下半瓶酒精,也是算准了他不敢到处张扬她的恶形恶状。
她伸手模来早被她消毒好的剃刀,这时候齐纳迪没辙的只得放下男性的尊严开口求她。
“真的没得商量?”他用可怜兮兮的口气低声下气道,完全没了先前的气焰。
“可怜的小宝宝,”她不顾本尊的哀求,弯身对着分身哺哺自语,“让你受委屈了,我姓田,叫谧棠,你可以和冬汉他们一样叫我棠棠,以后负责照顾你,请多多指教。”
“喂喂!”这太过分了吧?她居然不顾本尊,还……和他的分身讲话,这天下哪有这种怪道理?
齐纳迪低头准备抗议,却愕然发现她开始挤出很多的刮胡泡泡在他的小老弟上头,然后她一手握住那儿,而那把森冷刀子就开始在上头快速移动的……除毛。
大势已去,他也只能徒呼负负的,懊恼自己找来一个冤家,这还能怪谁啊?
“噗。”一口冰冷的茶很不客气的喷出,幸好他女友不在旁边,要不然鲁况亚清纯的心,可是会被齐纳迪给污染。
“喂喂,干净点好吗?真是的。”齐纳迪一脸嫌恶的瞪他,一手拚命的抽出面纸擦拭被污染的床单。
“抱歉,我真的控制不了,哈哈哈哈哈,你真的被……”古怪的眼神直接落在齐纳迪的下半身,然后又是一阵夸张的爆笑。
“对对对,你笑够没,你都不知道当她狠狠的倒下半瓶酒精时,我的耐的半秒就消失。”他很可怜的描述给死党听。
“不过你的特别护士的确火辣辣的,颇符合你过人的胃口,”苗后麒毫不客气的赞美。“臀是臀,腰是腰,喷,还有那丰满的胸围啊,对了。对了,她的腿漂亮到谁都会有!”
“你够了你,没想到你被况亚开发以后,整个人都变了样。”他嫌恶的说,全然忘了这垂涎的模样是他以前常出现的。
“你不说,那我直接动手看比较快。”难得可以捉弄齐纳迪,苗后做岂会放弃大好机会,他一伸手就想掀开他的衣服。
“啪,”他的手被愤怒的手给拍掉。“你们怎么最近都爱捉弄我?”齐纳迪懊恼的说。
“好、好,算我理亏,”苗后麒投降道:“不过那女孩还真悍,喷,人不可貌相。”
“废话,她还把我铐……该死,我干么大嘴巴的告诉你。”他一时气愤的说溜嘴,泄漏了更多秘密。
“咦?我好像听到什么‘铐’?难道……”苗后麒兴趣盎然的左顾右盼,视线怎都是落在齐纳迪的左右手上。
“是啦、对啦,她把我铐起来,这样你满意了吧!”他低吼的承认自己的窝囊。“不这样她怎有机会对我下手!”
“哈哈哈哈,这小妮子好样的,”苗后麒又是朗声爆笑。“比我的况亚还敢!”
“你够了,我这凄惨,是拜谁所赐!”他不满的低吼。
“拜你自己所赐啊,”苗后麒幸灾乐祸的说:“你要不这么花心,怎会被许琉访和谷吸那个胖女人端到床底下,还端伤命根子。”
苗后麒一提到谷吸那个胖女人时,马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并起了鸡皮疙瘩。
“拜托,千万不要跟我提到她。”他求饶。
“你有身材歧视幄。”苗后麒不遗余力的调侃好友。“我还以为你来者不拒,只要是女人就行。”
“谁都可以,就是那个死胖子不行,”他狠狠的诅咒道:“天知道我哪里犯了她,她别人不爱偏偏爱来缠我,还出什么同志特辑?拜托,我可是正正当当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爱的是美女的和她们的心灵,男人……唉,让我死了算了。”
他的话引起苗后麒的共鸣,他很认同的不断点头。
“没错、没错,我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事干么老把我们俩扯在一块?”苗后麒也颇忿忿不平的说:“幸好我家宝贝不爱那玩意,不然我可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对!还害我被琉访瑞到床底下,害我的小老弟撞到床角,被人不名誉的抬到医院来!”想到这里,他又是咬牙切齿的喷火道。
“咦?你不是被许琉访踢伤的?怎会变成自己撞上床角?”苗后麒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是谁说我被踢伤的?”他的眼睛冒火,开始有想杀人的街动。
“哪,报纸。”苗后麒扔给他数份当天的晚报,齐纳迪发现自己的脸正印在各报头版,虽然没有直接登出他被抬上救护车的糗照,可耸动的文字也够他丢脸许久。
“该死!是谁这好事!”他准备将造谣生事的家伙抓起来碎尸万段。
“你说呢?还不是那两个女人干出来的,”苗后麒讪讪的告诉他。“夜路走多了总会碰上鬼,哈哈,真庆幸自己还没进棺材,就看到你出糗的笑话,哈哈,真好真好。”
“小心别笑掉下巴。”齐纳迪咬牙警告好友。
正当苗后麒乐不可支的取笑好友时,田谧棠带着鲁况亚回来,两个女孩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的食物,他们也立刻停止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