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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小镇,有大漠的韵味,只是这些对德璟而言,不管塞外风光如何豪放他都不放在眼里,因为他只想坐在黄沙滚滚的地上,遥遥望向北京城的方向,想着依旧还生着气的德雪。
“将军,大元帅有令,清您移驾至他帐营里商讨军事。”传令兵恭敬的说道。
“请转告大元帅,德璟马上到。”他的眼继续眷恋的望着已经西下的夕阳,他知道德雪会喜欢这里的风光,奔放不拘,没有京城里让人束缚到喘不过气来的拘谨。
直到太阳隐藏在山头那端,天际染上整抹橘红后他才慢慢起身走向大元帅帐营。
“大元帅,请恕德璟来迟。”他一走进帐营就见到数名同他一般挂名将军的同僚已经端坐在里头,而大元帅冯祁身旁还坐着一位妖娆女孩。
“德璟,来,”冯祁肥圆的脸乐不可支的挥舞叫道,“坐这里。”他一反上司和部属之间的尊卑礼数,要德璟坐到他身旁那女孩的身边。
德璟眉头一皱,却碍于军令的关系,不想违背的勉强坐下,谁知当他才坐到软垫,那女孩娇媚身躯马上就黏进他怀里。
“哈哈,”冯祁见状马上大笑。“颢妍果然喜欢你啊,德璟。”
德璟的眉皱得更紧,人也跟着霍地起身。颢妍格格?德璟迅速在脑子里过滤,他想起在慈宁宫时,为了些微事情对德雪不客气的女孩不就是平王府的颢妍?
“格格请自重。”他冷言说道。
“我说德璟啊,你也别太紧张,颢妍格格看上你可是你的荣幸,像我们,就没你这般的好运道。”冯祁意有所指的说。
“德璟承受不起格格这般大礼。”德璟客套的说。
颢妍见他不识相,红艳小嘴立即噘高。
“人家千里迢迢来到这儿,无非是颢妍素闻德璟将军的风采,要不然,颢妍又何必如此糟蹋自己。”她努力掩饰心中的不悦,扭摆纤腰故做委屈的说。
“小的不才,德璟是个没家没父母的孤儿,和您在一起只会玷污格格的贵气。”德璟双手作揖,人也跟着退了大半步。
他的不解风情让众人看了不是佩服就是不屑,因为坐在这里的人,多半和颢妍有暧昧关系,但颢妍此次摆明只要德璟、其余谁都不要的举动,莫不让这些人对德璟的魅力感到威胁,怕的不外乎颢妍若真的和德璟在一起,往后的日子,他们想找一位在床上配合得如此有默契的骚狐狸可不容易。
“我不行,德雪那丫头就可以吗?”颢妍不悦的把脚一跺,骄纵的她岂咽得下这口怨气?
“德璟不才,和德雪格格的婚约是皇上赐婚,老佛爷许诺的,德璟这一辈子,只愿意娶德雪格格,其他人在德璟眼里,都如尘埃一般。”他话一说完,手一福,旋身就离开大元帅帐营。
“你要敢出了这儿,我就和你没完没了!”遭受如此羞辱,颢妍不甘心的在他后头嘶吼,只是德璟半点都不理会她的叫嚷,只想尽速离开这让人窒息的地方。
“乖,小美人,心肝宝贝儿,那混小子不要你,我还是爱你的。”冯祁急忙抱住涨红一张粉脸的颢妍,将她拥进怀里好生安慰着。
底下将领,个个眼睛都雪亮的了然于胸,甚至还有许多人窃笑在心头。
“人家不管,那德璟这么不给人家面子,”颢妍知道自己得不到德璟后,她也使出浑身解数的瘫软在冯祁怀中嘤嘤哭泣着。“如果你爱我的话,你一定要替人家出口气,要不然,呜……”她掩面让泪珠从指缝间滑落几颗。
“好好好,我的小宝贝乖,我一定会替你教训那混小子的喔。”冯祁不在意自己的部属几乎都还未离开帐营,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滑溜的贼手探进颢妍低果的胸上搓揉。
“喔,你一定要喔,人家咽不下这口气啊。”半倚着冯祁肥胖身子,颖妍邪媚的眼却飘落在数位眼中已然冒出火花的男人身上。
她是有意的,对她而言早就不是什么禁忌游戏,她还巴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知晓她的媚艳,所以当冯祁使劲的搓弄她峰顶蓓蕾时,颢妍不但没有推开他,甚至还把肩一耸衣服外袍滑落肩头,露出白皙丰腴的上半身。
她嘴里开始随着冯祁的动作发出娇吟。
“喔,啊……用力些嘛……”
她整个人几乎挂在冯祁身上,雪白双腿横过他的大腿,而那些眼睛看尽春光的男人也因为冯祁的默许.加上颢妍的放荡,个个不禁离开自己的座位,走到他们旁边,甚至有大胆的人一把扯下颢妍的外袍,开始学冯祁玩弄她的身子。
这些高高在上的将领,在出了北京城后,身子里头的几乎都无从发泄,而今有了自愿献身的颢妍,谁都不愿放弃这个好机会。
大元帅的帐营里,霎时婬声四起,在刚西落的夕阳中,无名的小镇上,没有人在乎这么多的礼俗,只有发泄两个字可以代表他们内心无穷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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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不远的地方德璟就听见婬秽的声响,他不屑的皱起眉头,对他们的荒婬更是感到不齿。
他们连战都还未开打,就被自己心中的欲魔击倒。从找到德璟后,福伯就把布料店的事交代妥当,随时跟。
“没事,只是有个女孩在里头罢了。”德璟在言辞上还是替颢妍保留几分颜面。“这是王府托人捎过来的信。”还是替颢妍保留几分颜面:“这是王府托人捎过来的信:”福伯从袖袋取出一封盖有和亲王府封印的信笺。
德璟接过,心中不免被突如其来的信感到一惊。莫非是德雪出了什么岔子,要不然他带兵出征已经月余,也未曾见过和亲王爷托人带信给他啊。
他心一惊?双手颤抖的迅速撕开封口,再用最快的速度浏览,当他放下信笺后的表情比起先前的更加沉重。
“少爷?”福伯关心的问:“和亲汇爷亲手写的?”
“不,是侧福晋。”他闷声的说,眼睛又开始不自主的朝北京城的方向远望。
“是德雪格格……”
“侧福晋说,她几乎不吃不喝,”忧心忡忡之余,德跺心疼她,更自责自己在离去前,那样待她、“而吃进去的东西则都吐出。”
“少爷,您很想德雪格格。”福伯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闪动问道。
“想?”德璟不由得笑了几声。“我对她,已不能用想或不想来分界,而该说,她早就渗进我骨子里,不想都不行:”
深邃的眼远远望向前方,半眯的眸子甲就好似见到德雪俏生生的朝他轻移莲步而来。
“格格她是个讨喜的女孩,”和德雪有过—面之缘的福伯赞赏的说,“她对您的依赖,就连我看了都感动。”
“她应该不会爱我才对。”低语着,想起先前对她的残忍,德璟苦笑。
“你不是我,又怎会知道我不爱你?”后头突然传来声声哽咽。
埃伯眼带笑的退下,让小俩口一叙月余末见的心事。
“德雪?!”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当他转身见到男装打扮的德雪时,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子里,却又想抓起她,狠狠打她小、
她眼角带着紧张的害怕,嘴角偷偷抿紧就像是个害怕被骂的小女孩,她这副模样,让他想起数月前的大雪天里,她也是用这种无辜的表情害他掉人她的魔咒中,再也无法自拔。
“别骂我,也别怪福伯,是我要他不可以告诉你的。”她怕连累到别人,尤其是忠心的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