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沃威这回可不敢再打马虎眼,怕自己在不清楚对方企图的情况下被套出话,那他就会惨兮兮也说不定。
见到沃威的愣住,肥胖军官不以为然的说道:“就在早上,有人将我方的囚犯带走,我的属下说,是个东方妞强行掳走的,所以我想要证实那个女孩是否是属于红十字会的成员。”
他很巧妙的避开“人质”的字眼,因为他对红十字会的人十分了解,像沃威这种人是不可能理解为何打个仗都会抓对方的要员来充当人质。
沃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的属下是不会做出背叛组织的事。”他语气强硬,袒护东方嫱的味道浓厚。
“是抑或不是,只要你把档案照片摊开来就可以见分晓。”肥胖军官强迫的意图很明显,总之他不逼迫沃威交出档案相片来他就不罢休。
沃威无奈,他在种种不利因素的影响下做出必须背叛朋友的事。他只能慢慢的打开厚重一叠打从久远以前便开始记录的档案资料。
东方嫱是所有女队员乃至全体队员中惟一的亚洲女性,所以他在寻找时本可轻易的翻到东方嫱那一页,但他还是故意将翻页的时间拖长,直到肥胖军官投来不满的眼神时才收敛起态度。
他将摊开的那页放到桌上,向前一推。
“她是我惟一的亚洲部属,不知长官找Sare有何事?”沃威浯带讽刺的问道。
“是她吗?”肥胖军官转头问被东方嫱殴打的男人。
“就是她!就是她!”男人很兴奋的叫嚷着,“她化成灰我也会认得出她来!”美丽的女人本来就是让人难忘的,就算是只有一张两寸大小的黑白大头照,也是拍得美美的!
“沃威,你有什么话好说?”肥胖军官显然想要把所有的事都赖到联合国甚至红十字会身上,这样一来他部属把人质弄丢的事就不会是他这边的问题。
“我不相信我的属下会做出这种事来,长官,这该是有什么误会才是。”沃威极力的替东方嫱辩解,他认为这事情有所蹊跷。
“事情都发生了,你居然还会有话好说!”
“不是,我是说这事有古怪,所以我认为一切都得等我到Sare之后再说。”沃威还是相信东方嫱如果真
救走属于塞尔维亚政府军的人质,那也是有她的理由才是。
“不必多说。人,我给你们七天的时间找,要不然我会立即将这事报到上头去。”肥胖军官霍然站起,并且将他话的意思表达到最清楚的程度。
“这未免也太……”七天!沃威已经知道东方嫱是被桑肯带走的,那就算倾他之力要找到东方嫱,别说是七天,就算七十天他都觉得困难。
“这是要与不要的问题而已,这样吧,我看你平日也是满辛苦的情况下,我告诉你惟一的线索好了。”肥胖军官像是施舍般的说:“被她救走的人是反叛军桑肯的副将之一维诺,所以我想你和你们红十字会的人该有更明确的地方可以找到我要的人了吧?”
基本上他讲了也是白讲,多费唇舌而已。沃威自己早就知道人是谁带走的,只是碍于如果他们贸然的杀进去我人也难免会多伤、多死几条宝贵的性命,所以他才会决定在非不得已的情况下就让东方嫱顺其自然的回来,至于其他的人,那就不是他的管辖范围,他也不用理会太多。
“我该谢谢你们喽?”向来有冷面笑匠之称的沃威,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鞠躬。
“当然,光是一个红十字会的人投靠敌军就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你想该孝敬的人在哪,我也不必多说吧!”肥胖军官废话一串,无非是狗官想要钱的种种理由说辞罢了?
“你的大恩大德我沃威十分的感动,但我还是有个冒昧的问题想请问长官,你的人真的与我队上的人打过照面吗?”沃威想要探探肥胖军官的底牌在哪里,这样一来他也比较好下手,也才知道该如何处理。
“是我碰到的,本来我还以为她是你们派出来要检查人质的医师,没想到,哼!她不但骗了我,还把我殴打成伤!”男人边说,边把头上里好的纱布秀给沃威看。
“她有表明身分吗?”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是白痴吗?她还拿了你们红十字会专届医师的名牌让我检查过咧。”
“看到的是什么名字?”沃威相信只要不是东方嫱的名字,一切都好办。
“sare,我记得是Sare。”男人可是十分肯定的说。
沃威没话好说,既然对方连东方嫱的名字都晓得了,那女孩十之八九不会是别人,铁定是她没错。
“长官,关于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不过七天的时间恐怕太过于匆促,所以我想……可否再宽限些时日?”
沃威知道五天后,桑肯所属的反叛军会发起一波比起上回爆炸事件更加严重的恐怖行动,他本想利用那时再与桑肯碰头,并借机带回东方嫱,不过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必须提早行动,先找到桑肯才行了。
“十天,不能再多了。”肥胖军官乍见到照片上东方嫱诱人的面容,因此也想利用此次的行动将她占为已有。
“谢谢长官。”沃威知道这代表塞尔维亚政府军最大的宽限日,他如果再讨价还价下去,对他或是对东方墙来说都不利,所以他也只能认命的点头同意。
他告退离开这间令人窒息的房间,脚步是那么的沉重。
第八章
“肯,你不能一意孤行的留下她,从红十字会及联合国那里得来的消息,他们非要把sare给要回去不可。”顺高刚从外头探索情报回来,他透过关系得知沃威找东方嫱找得很急。
“给我一个可以放了她的好理由。”东方嫱已经睡着,所以坐在破墙上的桑肯可以不必担心他说的话会被她听到。
“你该知道沃威是谁吧?他已经在情报网上放话要我们交出sare,否则就要跟我们计较带走维诺的事。”顺高的口气不但忧心,他更怕火爆性子的桑肯会说什么都不让她离去。
“放屁,他要我放我就放吗?他以为他是谁?或者他以为我是谁!”桑肯暴躁不已的说。他只要一想到sare终有一天会离他而去,他的心情就十分不爽快。
“她不是属于我们这种世界的女孩。”顺高早就看出她不凡的家世背景,他认为她有济世的心,但她总有一天会想要离开这种是非之处。“你们不可能会有好的将来。”
顺高苦口婆心的话终究无法入桑肯的耳,正所谓忠言逆耳的道理每个人都懂,却难以令人接受。
桑肯的眼危险的半眯,他想起在救维诺时顺高与sare有说有笑的画面。
“连你也想要跟我争夺她?”他握紧拳头的问。
桑肯语气中的胁吓顺高岂会听不出?他连忙澄清说:“她是你的人,关于这点我不会不明白,但我说的话全是为了她更为了你好,女人是祸水,若你要成大事就必须放弃某些东西才行。”
“你再说一次叫我放弃的话,小心别怪我不客气!”危险的气息笼罩小小的地方,桑肯受够四周的人纷纷要他交出东方嫱的“建言”了。
“她来自台湾的某个大家族。”顺高还是说了,“她只和红十字会签约五年,五年的时间一到她就会回到美国的工作岗位;而这五年的时间如今也只剩下一个月。”
“我管她离回美国的时间是一个且或是一天、两天,总之,她是我的人,我是不会放她走的。”桑肯霍然的站起身,一个掉头就想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看她是不是还安然睡在她该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