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亚洛已经想不出任何安慰她的话,于是他干脆把自己温暖的唇贴上她哭到发红的粉颊上,吻掉她成串的泪珠。
“迪,我真的好害怕,你在担架上,而我却发觉自己好无助,我……”东方嫔一古脑的把心里的话一次说完,她把脸埋入迪亚洛的睡袍里,苦苦的说着。
正当迪亚洛也想说出他的心声时,他见到一条细细的金链子戴在她的脖子上,直直落入她的衣领内。
那条项链勾住他的注意力,因为他耳畔响起罗比童稚的声音──
爹地我还要告诉你唷,妈咪有一条链子,每次她哭哭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看唷……
那链子看来应该还有一个坠子才是,然而是什么东西让她如此的宝贝到每天都戴在身上呢?他的眼神立即瞟往东方嫔被他握住的手指上头,五年前被他圈上的戒指不在她手指上,那她的链坠会不会是……
“嫔,戒指呢?”迪亚洛转移话题,他举起她的手放到两人的眼前问道。
一颗泪珠犹悬在她眼角,一时之间东方嫔还搞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她瞧见自己空荡荡的手指,才有些明白他在问什么。
“戒指在……”在她身上,她把它套在项链上。后面这些话她还不敢跟他讲,因为她想的是,想请他收回戒指,以免她想到他时总是捧着戒指哭泣寻求安慰。
一只大手直直的抚上她的胸口,“让我瞧瞧这里头藏了什么宝贝?”亲昵的话重新回到他们之间。
“不要!”东方嫔阻止他的毛手毛脚,没注意到自己因为挣扎而整个人都坐到迪亚洛身上。
“喔!”迪亚洛惨叫一声,不过他不是因为东方嫔压到他伤口的关系,而是她的翘臀轻抚过他的大腿内侧惹来的骚动,让他迅速的起了反应。
东方嫔的反应却更直接了,她以为那声惨叫是因为她不小心压到他的伤脚,所以急急忙忙想起身移开。
迪亚洛在她还来不及起身时又把她给压下来,而且是把她固定在他怀里,让她的眼眸可以与他相视。
“我没事,你不要走。”他要求道。
“可是你的脚……”她是很想就这样偎在他的怀里,但这里是医院,而他是躺在病床上的伤员者,他们这样亲密的举止不是太不合常理了吗?
“我的伤没事,”他笑着轻拍腿上的伤,“医师已经帮我包扎过,还说休息几天我就又可以上场踢球了,但有事的是它。”他把东方嫔的圆臀贴近些,让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火热的坚挺。
嫔不是不解人事的处子,好歹他们之间曾经“要好”过,她还为他生了宝宝,所以当然知道抵住她的是什么东西。
她羞红脸,稍稍偏过头去,“你怎么可以……”她说不下去,只觉得全身开始发热。
“可以怎样?”他把诱人的唇抵在东方嫔雪白颈上的脉动处。
“可以……这样。”她困难的吞咽一口口水说道。
“怎样?”他滑溜的舌头顺着她青色的血管轻舌忝。
她努力挣扎的想要推开他强壮的臂膀,但当她的指尖移碰触到迪亚洛结实的胸膛时,她的动作变得有些暧昧的欲拒还迎。
“嗯……”东方嫔发出申吟的低喃,因为迪亚洛的舌尖已经沿着咽喉舌忝吻而上,紧紧的含住她微启的小嘴。
她的手已无力推拒他,只能挂在他的肩头攀住他。这些天来的压力,还有每日与他在房门前简单的晚安吻,如今看来都已经无法满足她,她只想抓住这一刻,其它的,再说吧。
迪亚洛聪明的不强迫她张开贝齿,他只是细细的吻着她柔软的红唇,他时而轻舌忝时而轻唤与她嬉戏,他一收一放间把东方嫔的逗到最高点。
他稍稍移开些,看着她迷惘的星眸不解的半合着,她不了解他为何会停止吻她的动作。
她的发丝微乱,整张脸泛起俏红的妍丽惹人怜爱。当她的手主动的圈住他时,迪亚洛也按捺不住的狠狠拉近她,再次与她唇舌缠绵。
迪亚洛空出一只手悄悄的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一颗颗珍珠贝扣逐渐月兑离相依的扣眼,不消多久,她的上衣敞开,里头黑色托住浑圆,衬托出东方嫔雪白肌肤的透明感……
他瞧见被丰满夹住的链坠,只可惜因为东方嫔收紧上臂,以至于他想知道的秘密被她紧紧夹住,让他无法一窥究竟。
眸子一敛,迪亚洛的大掌马上转移目标,从拉开她衣襟的动作改为更直接的罩住她的胸部。黝黑的大手与东方嫔雪白的肌肤成了强烈的对比,迪亚洛轻佻的隔着黑色挑逗她敏感的峰顶。
东方嫔变得益发敏感,她挺起上身好让两人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她的手愈圈愈紧,直到可以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为止。
门外杂沓的脚步声迫使她拉回自己的注意力,让她记起这里是医院的病房,门外纷乱的走动声使得她忍住阵阵的嘤咛。
“迪,我们太……大胆了。”她试图想唤醒两人。
门外的吆喝声总让她觉得尴尬万分,门未落锁,要是有人不知情的推门而入,那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嗯?不会啊!”火辣辣的当头,在他没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前,说什么都不会轻易放手。
“迪!”东方嫔有些抗拒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至少也让她去挂个请勿打扰的牌子外加上锁嘛!这样才不会让他们可能落入丢脸难堪的场面中。
“嘘,别吵。”迪亚洛解开东方嫔的,拉出他一直想知道的秘密──一只雕刻他们家族徽章的银戒正对着他眨眼。
宾果!这就是他想得到的答案,她果真没忘记他,不但替他生了罗比那个让人既爱又怜的宝贝,甚至还保留着他送给她的戒指,还对着它流泪,上帝待他果真不薄啊!
东方嫔眨眨还残留着的大眼,当她的脑袋瓜尚在浑沌未清的时候,却见到一脸胜利的迪亚洛正对着她傻笑。
“嫔,这是什么东西?”迪亚洛拿起链上的坠子晃啊晃的揶揄问道。
“什么东西?”她只见到一只眼熟的圈戒正对着她晃动,可是她的脑、却未回到清醒的地步,所以她还想不起来那只戒指的主人就是自己……
“这个戒指。”迪亚洛等着她的解释,为何当她口口声声说要离开他甚至还付诸行动时,竟会留着这只戒指。
“我……我……我……”连续三个我,东方嫔结巴到自己都要哀叹三声无奈了。
“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何当你想要离开我时,却又留着它?”迪亚洛按捺住继续偷香的冲动问她。
东方嫔看看他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时候想教她回答出他能够满意的答案,还真有些不简单呐!她伸手想把衣襟拉拢,但迪亚洛却拨开她的手。
“答案是什么?”他发觉自己好像是个益智问答的主持人,老是逼迫观众在短暂时间里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我舍不得你。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偏偏东方嫔生来就不习惯把肉麻的话挂在嘴巴上,所以她停顿了好一会还是没出口。
迪亚洛邪气的笑里藏着一抹的坚决。“不说?”他的手再次的抚模她的峰顶,而且开始轻轻的搓揉它们。
“哦……”东方嫔只剩下半丝的抗拒,她依旧是微张小嘴,模样就像等着爱人亲尝她一般。
“决定了没?”这次他更过分的开始了啃咬它们的动作。
他好过分,老是喜欢用这种骇人的方式逼供,但她却还是不知羞的喜欢:“呜……我说,”她算是投降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在他嘴唇的一张一合间,呼吸变得急促。“那是,它是我的慰藉,当我想你甚至是我心情不好时,我可以看着它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