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就不痛了。”他努力的不让自己移动,以免他压抑不住想在她体内律动的。“深呼吸。”
彤瞳听话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后发觉和他相连的地方……好亲密哦。
“宇治……”她开始有了想移动的了,而且初来的疼痛也在他的抑制下逐渐消逝不见。
她尝试着移动自己的臀部,没料到此举引来工藤宇治的抽气。
“BOBO,如果你不想要太疼的话就不要乱动了。”他警告她说。
谁知彤瞳却用信任的眼光睨着他瞧。“你会帮我的,对不?”
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才放纵自己,任凭凌驾在理智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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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爱的人怀中醒来的感觉很棒,而且几乎无法用笔墨来形容。彤瞳张开酸涩的眼睛时才发现自己是睡在他的肚子上头,而他的长手还霸道的圈住她的腰。
昨天夜里他体贴的抑制住一而再想要她的,当他们俩双双从云端飞翔下来后,他便温柔的拿了湿布替她擦拭欢爱过后的产物,而她为了他的体贴举动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想来真是丢脸,明明是自己色诱他的,为何到头来被引诱的却是自己?彤瞳莫名的想着。
堡藤宇治一转身,大手一阵茫然的模索后,他在睡梦中发现应该窝在他怀里的爱人不见了,他紧张的睁开眼睛立刻逡巡着。
“嗨,早。”彤瞳不知道在他怀里醒来后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于是她选择最保守的说法。
“回来。”一见到她还躺在自个儿的身旁,工藤宇治马上又合上眼睛,但嘴巴也跟着咕哝道要她回到他的怀里继续他们的睡梦。
彤瞳听话的让自己窝进他强壮的臂膀上,好玩的用光滑的脸颊去搔弄他刚长出的青涩下巴。微微刺痛的感觉好性感唷!这是彤瞳的感觉,而后她又将修长的腿横跨过他的大腿上去,她就不信工藤宇治还睡得着!
“BOBO不要调皮了。”他闭着眼说道。要不是昨天他把她弄得太累的话,现在他可是不会放过她的。
但人的可是活生生的无法挡,彤瞳学着他邪邪的一笑。整个人更是攀到他身上去了。
“宁彤瞳我警告你了。”现在他可比昨天更压抑自己,压抑到上唇都微微的冒汗起来。
“是吗?”她贼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挑逗的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舌忝过他抿紧的嘴。“而我收到了,但我可以不听的,不是吗?”昨夜学会了如何诱惑他于无法控制之地,她真是位好学生,而且还会现学现卖。
“BOBO!”工藤宇治的手终于不受意志的控制滑上她凝脂的背,微张的嘴在显示出他急促的呼吸。
“嗯。”学着他昨儿个教她的诱人腕,红唇逐渐由他的嘴下滑到上下起伏的喉结却尚未想要停止,身子也早已不安分的抵住他炙热部位。“我在等你说话呢。”柔柔的话从他的胸膛上传来。
这个迷人的小妖精,有谁会想到昨天她还是稚女敕女敕的啥事都不懂,但今儿个却……这该说是他教导得好呢,还是她十分的爱教,唉唷,都到什么时候了他还想那么多做啥!像现在彤瞳的唇已经不安分的啮住他的月复部,在下去就……
一使劲,他将她整个人都揪上来,想把声音装得恶狠点,但是急切的让他失了准。“是谁教你的?”
炳,他摆明了是在吃自己的飞醋,替她开了苞的是他,难道还会有第二个工藤宇治跟她上床不成。
“你喽!”她眨眨无辜的大眼,高兴他的理智终于要滚下床去了。
饼了昨晚,她清楚的知道紧紧抵住她的是什么东西,她更调皮的轻摇圆臀,满意耳朵听见一声重重的吸气声。
“BOBO别这样,待会你会下不了床的。”他是为了她好,怎么她总是不受教呢!
彤瞳不理他,只想学他堵住她的唇一样的堵住他的唠叨。
“呜……”现在发出呜咽声的换成了工藤宇治。
她撬开他的薄唇,但却浅尝即止的稍稍拉开紧黏的地方。“如果我待会下得了床的话,那你马上就会爬不起来了。”她取笑他君子后可能就无法正常的下床。
“哦,该死的你。”轻声诅咒一句,工藤宇治将趴在他身上这个可恶又可爱的女人反转过来紧压她在身下。“你可不要后悔。”最后一次的警告,因为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彤瞳送他的回应是急切的。就像飞蛾扑火,明知有危险却不回头。
第七章
原来被遗忘的感觉竟是那么的不好受,彤瞳懒洋洋的坐在可以看见东京铁塔的高楼里,独自享受被遗忘的感觉。
堡藤宇治第十一次食言了,他说过要在今天晚上赶回东京的,但他到现在不但还没出现,而且连一通电话也不曾打给她。
她望着手中的无线电话,思绪一直在要打或不打上面挣扎着。他在匆忙离去赶回京都之前,曾给她他私人的专线电话,但在他离开到现在的十天里她却未拨过一通电话,为的是不愿被误会为她离不开他。
“呼,是哪个笨家伙说过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如果她知道这是谁说的,那她一定会冲到他的墓前给他行个大礼,因为形容得实在是太贴切了。
或许是女人家的小心眼在作祟着,她总觉得自从他们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他的态度似乎就变了,变得不像从前那的体贴、处处呵护着她,甚至每次他们不论在吃饭或是闲逛的时候都会有许多外务来干扰他们。
“是我多虑了吧!”彤瞳自言自语着,圆亮亮的大眼没来由得开始泛红。
举起手看着手上被工藤宇治霸道戴上的玉戒指,配上老女乃女乃送的翡翠镯子,恰恰好是一对,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离他愈来愈远的感觉?
为了他,她作了许多的退让,就像他不喜欢自己被太多男人盯梢,所以便不舍不愿她继续在日本工作,即使是帮他自个儿的公司也不行,硬是要台北公司再派一个代表到日本来负责,然后就押她到东京来,无奈的是他一到了东京又被急忙的叫回京都处理事情,害得她一个人独自在偌大的东京里闲晃着。
忽然间她好想家,好想撒赖在妈咪软软的怀里,像小时候一样。望着原本被遗忘在一旁的电话,她终于拾起它,拨了台北家里的电话号码。
铃声响了几乎十多声后才传来妹妹宁筠瞳浓浓睡意的声音,彤瞳这才抬眼看了一下挂钟的时间,原来现在都已经是半夜一点多,换算成台北时间也是过了十二点了。
“你找谁啊?”筠瞳的口气不是很友善,毕竟哪个被吵醒的人会客客气气的讲话。
“筠,是我。”彤瞳感到很抱歉,她居然忘了家里的人都是十分早睡的。
这会儿在台北的筠瞳一听见是姐姐后,精神马上就来了。“姐,你怎么会这么晚还打电话回来,不是昨天才和妈咪通过电话的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惊觉到若非姐姐发生什么天大的事,不然一向独立的她绝不会半夜三更的还打电话回家。
“没,是我忽然间想听听家里的声音。”她有点哽咽的说。
这是前所未有的怪事,姐姐会因为想家而冲动得打电话!筠瞳太了解自己的姐姐,所以语气急了。“你哭了,对不?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利?”她就知道姐姐被留在日本工作是件行不通的事,日本人的是天下皆知的,她就这么一个姐姐,要是在那里被骗了该怎么办才好?“还是你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