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意志力太薄弱,才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她困在床上。假休息之名,行逞色欲之实。
自从她上次从梯子上摔下来后,他就管她管得死死的,什么事情都不给她做,连她工作时都三不五时要去突袭检查,弄得跟她一起工作的人都紧张兮兮。
他很疼她、很宠她,那当然很好。
但是这也未免太超过了吧?她的蜜月除了在这小别墅被爱之外,居然都没有机会走出去。天知道她连这是什么岛都搞不大清楚!
“好啊,我们现在就可以出门。”聂承霈非常大方地说,拿起墨镜戴上,转头看她。
醒芽抓起一个抱枕丢向他。“你为什么还有体力?”她才被摆平了一回,根本没力气动。
“那当然,我还有力气扑倒妳。”他狞笑着走过去,一把抓住她。
醒芽尖叫着拉着被单咆开。“不行啦,那我们总得出门去帮儿子买礼吻吧?小乐不是有把他要的礼物写在字条上吗?”
“有啊,好像在妳皮包。”他倒了杯水给累坏了的老婆。
醒芽走过去拿出皮包来翻找,只是她坐在那边很久都不动一下,直到承霈端着水过来给她。
“儿子要什么?给我看一下,应该买得到吧!”聂承霈要凑过头去看她手上的纸条。
“没什么,我知道了,我们出门吧!”醒芽一把将纸条捏在手里,死不肯放。
“不行,一定有鬼,给我看!”他拉起她的手,她却把纸条换到另一手。
“给我,不然要吻妳了喔!”他威胁地逼近她。
“不给。”她坚定地将拳头背到身后去。
聂承霈瞇起眼看她,然后大掌捧住她胸前清凉小可爱下的绵柔,缓缓地揉捏着她,那拇指还有意无意地逗弄着薄衣底下的尖挺。
她倒抽口气,脸都胀红了。
“给不给?”他再问。
“不……不给……啊!”他的嘴已经落到刚刚手掌所到之处,给予她更刺激的“逼供”。
“不给我就继续了,亲爱的。”他的吻肆虐,蔓延了她整个因为害羞而泛红的身子。她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美丽的白皙柔润光芒,他几乎忘了刚刚为什么开始这个吻。
激情的火再度延烧,这对小夫妻翻滚到地板上的地毯,这次可不知道谁扑倒了谁。
她手里的纸条老早掉了。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在她完全被吃干抹净,只能再度摊在蜜月的床上时,聂承霈起身要抱她去冲澡,这才看到地板上的纸条。
他好奇地捡起来一看,呆了两秒,然后滚滚不绝的笑声震动他的胸膛。
“哈哈哈……”
醒芽转头看到他手里的纸条,又拿了枕头打掉他的狂笑。
怎奈那男人已经爬回她身边,噁心兮兮地一把抱住她.“是妳说要帮儿子准备礼物的,记得吧?”
“天哪,饶了我吧!”她将脸埋进床单中。
聂承霈圈抱住她,哪这么轻易让她过关。
只见阳光依然照射进小屋中,地上的纸条上歪歪斜斜地写了两个字——
妹妹
全书完
后记
时序才进入十二月,就陆续收到读者的卡片,让我在工作之余感到无比开心,只差没把漂亮的卡片贴在电脑前,装点自己的视觉环境。
不过有的读者没有写上地址,让难得勤劳的我无从回寄卡片。在此要谢谢大家,给了我这么可爱的祝福。
回头数一数,已过去的这一年我出了九本书,算是交代得过去的成绩了(吧?)。
实在非常感谢大家,这几年来陪着我在写作这条道路上往前走。无论是新朋友、旧朋友,阿清都谢谢你用心的看待我的作品。希望我还能写出更多精采好看的故事,来年回报给大家。
有时候去租书店晃晃,看到抱着一迭阿清作品的人,都有种冲动想抓住人家问一问意见跟看法。如果哪天谁在书店看到一个怪女人,用一种过度热切的眼光看着你手上湛清的作品,那也许就是敝人在下我。
话说回头,清最近的生活除了被稿子淹没,生活于水深火热中,真无太多有趣的事情。
有一阵子着迷于食物,像疯了似的去排队买包子跟烤鸭。人龙愈长,吸引力愈大,通常原本只打算买五颗包子的,后来会变成买十颗包子加五颗馒头。这算是一种消费心理学吧!
记得我去排队买烤鸭时,那队伍长到你可以站在那边欣赏老板片鸭肉的功夫,简直到一种诡异的熟练程度。然后等到我快买到烤鸭时,大家都是一只、两只的买,偏就有人忽然冒出个半只,那大家就会悄悄地、不约而同地转头看他,眼里写满了这行字——半只你也来搅和个啥劲?!
鸭子有限量,卖完就没了。等我买到烤鸭,看到架上只剩最后几只时,心里真是有种莫名的满足与胜利感。你瞧,烤鸭都还没吃到就有爽到,这也不失为一种娱乐自己的方式。
如果生活闷到只能去跟人家排队抢鸭子,那你说我还能不被稿子给弄疯吗?除此之外,我每周还要定期去跟我最害怕的牙医报到,展开我的牙齿挽救记。
人呢越怕什么事情,那种事情发生的机率就越高。
有人应该还记得,我写了牙医男主角时说过,我生平最讨厌、最恐惧一种动物,就是牙医。
偏偏正在写上本稿子时,悲剧就发生了,整个牙龈肿到不行,连带着半边脸都痛。随着赶稿、晚睡,情况愈演愈烈,一个月里有一半的时间是肿的。随着我的稿子如火如荼,我的牙齿也跟着水深火热。
忍到稿子弄完,我只好甘心到牙医那边报到了。
结果,十年前做的一颗牙套里面发炎了,连牙根的骨头都空掉了,眼见着一颗牙差点要挂掉.于是无敌害怕牙医的我,请柜台美眉帮我找了一个无敌温柔的牙医姊姊,牙医姊姊温柔地把我的牙套切开。(做出这种动作,很难称得上温柔,不过她真的满温柔的)
扁是把牙套切割开,松掉原本打在里面的两根钢钉,就搞了一个小时。好在神经老早抽掉了,不会痛,只会抖。(机器抖,超音波震动,我也抖)
然后就是让牙齿这样晾着,放上一周,等脓流出来。然后再清理干净、填补药进去,封住,把发炎的部分治疗干净后,再填补药让它长出骨头。如果不幸长不出来,这颗牙就会挂掉,然后必须做三颗的牙套。
扁是说到这里的流程已经花掉一、两个月时间,等到此时,要再封住牙齿,做一个暂时的牙套,然后等上三到六个月,牙根的骨头完全长好后,才能做一颗长久的牙套套上去。
扁听就累了吧?
而最讨厌看牙医的我,居然就为了一颗牙,得奋战上半年。好在这次遇到的温柔牙医姊姊真的很温柔,现在比较没那么害怕了,不然每个礼拜去抖给医生看也不是办法。
等到这本书出版的时候,应该正值过年期间。阿清在这儿先跟大家拜年,祝大家新的一年都有好事发生。
新年度若努力有成,可能还可以有古代作品出现,就当作每年要做一次的特别计划吧!大家下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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