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舒展筋骨的喀喇声大作,只见穆勒转转颈子,活动活动纠结健壮的臂膀,肌肉偾张,看来甚是吓人。他这是干嘛,准备开打吗?
“来吧,小贱人。”
他咧开前所未有的俊魅笑容,朝惊呆的小人儿勾勾手指头。
“就照你的规矩来玩吧。”
第八章
“你骂我!”从小到大,没人对她如此无礼过。
“老实说,我觉得你的玩法很无聊。可我刚才说了,你不听我的,就只好我听你的,照你那个什么狗屁蝶蝶的伎俩玩下去。”
“但你怎么可以骂我小贱人?”
“你不是待过妓院吗,怎会不知男女床第间常说些下流话?”他看来好生困扰。
“你干嘛还在记恨这事?”他都一把火把蝶蝶家给烧了,还想怎样!
“记恨?”怎么会?“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好比说,我现在站在你面前,就满有逛窑子的感觉。”
“我不准你这样讲!”她抓起炕上小团垫就砸过去。
“只是我真的得向你说声抱歉,我太小看你了。”他满怀阴险的愧疚,俯身倾近,猝然打横抱起光果的小身躯。“直到那天杀进妓院里,看到你和三个男人玩在一起,才见识到你的好本领。”
“住口,否则我撕烂你的嘴!”
“荣幸之至。”他将寿思扔上床褥,放下重帏准备开战。“你喜欢来狠的,刚好我也不太斯文,所以咱们都别客气了。”
他抓起寿思后发就狠狠吻上去。她亟欲退坐到更里去,却受制於他的箝吮,只得死命槌他臂膀,强烈要求释放。
他故意当这是调情,更加热情地搂拥深吮。彼此肌肤相亲的触感,令他亢奋。她纤细,却又圆润,滑腻且柔女敕,有著少女的丰腴,饱满而坚挺。连这样揉摩著她的背脊,都能燃起炽焰,灵魂为之狂野。
他的大掌顺势滑下她的翘臀,不住揉捏,害她坐立难安,使劲扭动,示意他放手。
“你急什么?慢点来行不行?”他在她唇上喃喃抱怨。
寿思气得要命。整个局势荒腔走板,完全没照她的意思进行。她想抗议,却还得分神对付他嚣张的唇舌,阻止他这样无止无休地舌忝吮她唇中一切秘密。
这个混帐……他的手劲就不能轻点吗?她的腰快被勒断了啦!偏偏他的健臂就环在她腰际,大掌摩挲著她最敏感的痒处,刺激得地颤颤闪躲,却无处可藏。
她豁出去地双掌抵住他肩窝,挺身贴近,打算一口气狠狠把他推出去——最好掉下床,然后被她一脚踩毙。不料此举正中他下怀,欣然以他毛杂杂的胸膛揉贴主动倾近的娇躯,感受丰满双乳挤压著他的那份柔腻。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
突然间,穆勒停住一切攻势,前额紧紧地抵著她的,闭眸重喘,咬牙切齿得青筋浮绽。
他怎么了?
“别动。”
他眼也没张地狠声下令,胸膛沉重起伏,浑身肌肉紧绷,有如一碰就会爆炸。
渐渐地,他的气息才逐渐趋缓,气势舒张,似乎成功压下了什么危机。
“你在干嘛?”
“克制。”
看她那一脸怪样,就知道跟她罗唆也是由解释。也好,他也不想让她知道她随随便便就可以激得男人士气奔腾。否则依她的个性,不抓著这把柄整死他才怪。
“那你是不打算继续亲我了?”她微倾小脸,万分可爱。
“干嘛,你刚才不是还挣扎得死去活来?”
“因为太不温柔了。”
“你又温柔到哪去?”跟只小野猫似地泼辣。“坐好!拿这个垫著。”
她莫名接过他丢来的长抱枕,反正跟他斗确实挺累的,靠墙坐一会也好。没想到,这下是换他很大方地解下最后一件掩蔽,展现昂扬惊人的男性。
“这怎么跟我上次看到的不一样?”吓死人了。“才隔两天而已,你怎么就把它养得这么肥?”
吐血……“这不是我养的,而是你害的。也麻烦措辞再精确点,这不叫肥,而叫壮。”
小脸一拧。“看起来好恶心。”
“你又美到哪里去!”
“你干嘛!”她臭骂扳开她双膝的混帐。“我没有你那种东西啦!”
“是吗?”
“我也没用——”她忽然拔尖抽息。
他以两手分拨她的掩蔽也就罢了,可他竟然无礼地狞起其中赤果果的柔女敕,不断夹击在指上搓揉。
“太生女敕了,显然练习不足。”他蹙眉评估,同时不耐烦地推开无助向内倾拢的双膝。“喂,别碍著别人好吗?张开一点。”
她才不要跟他搅和这捞什子游戏。可是她全身没力了,急急颤抖,连脚趾都蜷缩。她心思茫然飘散,注意力全诡异地集中在他可恶的指尖上。
“怎么,你的好朋友蝶蝶没告诉你这些吗?”他不满地予以抨击。“还是你根本连自已也没看过?”
谁没事会去看那种茅房专用的地方!
由她难受而古怪的表情,他就知道她满肚子在咕哝些什么。不知怎地,他心情忒好,喜欢极了她的茫然无措。
“寿思,你真的很怪异。瞧,我甚至还可以走进去。”
当他长指侵入禁闭的女性时,寿思惊叫,吓得浑身抽紧,双拳分捏著左右两侧的锦被,闭死双眸。
他好整以暇地慢慢来回游走,缓缓哄诱,芬芳的甜密浸润了他粗糙的手指,方便他四处探索。
“你看你,好可怜。”他一手持续进击,另一手好笑地逗著前方暴露的女敕蕊,讥嘲它的无助与惨遭遗弃。“你希望我怎么样,嗯?”
寿思已然晕头转向,无法思考,甚至连穆勒是在对她说话,还是对他指上拧著的小小存在说话,都无法辨识。她不知道怎么回应眼前的处境,只觉得自己很奇怪,身下会顺著他的手劲诡异地扭动,整个人变得像条蛇一样,恐怖至极。
生平第一次,她怀疑自己可能不是人……
“寿思,帮个忙,借我只手。”
他根本只是口头客气,迳自抓过她左手,搁在开敞的女敕蕊上。他的手指覆著她的,一同撩拨那份脆弱的战栗。
“不对,我不是找你来当呆瓜。要这样,认真地使劲儿!”他状似不悦地压著她的手指,在她的娇弱上狂乱搓揉,害她痛声抽搐,似泣似吟。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该叫讨厌,还叫喜欢,只能肯定这是全然的陌生,无以名状。
“很好,总算有点小艳妓的架式。”他满意地检阅寿思昏眩听令、颤颤抚弄自己的模样,他开始加重始终在她之内游移的手指,顺便增添兵力,扩张进击的领地。“身为格格,为什么会逃家逃到妓院去?你对男女之事就这么渴望吗?”
他空闲下来的那只手,悠哉地揉起他觊觎已久的丰乳,挤捏那团饱实的细腻。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陪你。你当名妓我做客,一起玩格格下海放荡的游戏,加何?”
她倏地摔了他一耳光,泪珠璀璨,满脸委屈。
穆勒眯起危险的双眸。“怎么,自己孟浪还怕人讲吗?”
“你吵死了啦!”
她已经难受得要命,浑身烈火乱窜,找不到爆发之处,他却闲在那里嗯嗯啊啊地诵经,简直欠揍!
他愣住,没想到她气的会是这个。
发觉他中止一切动作,寿思开始焦躁。他怎么……害她这么难受后却突然撒手不管?那她该怎么办?
她赶紧吐舌头,认真地等著他回应。
穆勒蹙起居心,搞不懂她干嘛又忽然作鬼脸。
没效?怎么会这样呢?蝶蝶教的显然没用。怎么办、怎么办?
“你……你不要停下来啊。”
听得她紧张兮兮的命令,他崩溃地瘫入她肩窝里,庞大的身躯压得她手足无措,当场吓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