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闯进厅里,不又是为了勾引我吗?”
“你明知我不是!”他哪会不晓得她是在耍把戏。
“不,我觉得你是。”隔著衣物实在令人厌烦,他索性使劲拉起她身前厚袍,暴露精致亮丽的小肚兜。
“你干嘛!”这里可是外廊,随时会有人经过。
“绣工不错,哪里做的?”他淡然冷道。
“要你管!你又穿不下!”
“可是我很喜欢收集。”紧缚的小肚兜被他一掌攫走,亮出雪女敕傲人的两团丰乳。
“把我的东西还我!”她吼得快哭出来了。
“这实在是……百看不厌。”他恶劣地凝眸赞赏著掌中肚兜,彷佛对它倾心极了。“给你用实在太暴殄天物。”
“关你屁事!”可恶,为什么会挣不开他的悠哉箝制?
“你一定还有许多件其他花样的肚兜,由我来替你收藏吧。”
“作梦!”恶心的家伙。
“可是这么细致的精品,完全不适合你用。不信的话,你瞧。”他捧起左侧玉乳冷静解说。“你看你这是什么鬼样子,大而无当,完全称不上小巧玲珑。”
“住手!”这太过分了。
“你一点秀气的风范也没有,何必糟蹋这些精品?”他的拇指谴责性地滚弄起她的乳峰,毫不客气地加速施压。
寿思反应不及,当场哀声抽吟。想抗拒,却浑身无劲,被卷往他指尖奇怪的韵律。
为什么又这样碰她?这种无关传宗接代的举动有什么意义?
他记得,上回吮啃她丰乳的口感。惊人的细腻柔女敕,撩人的颤颤轻嗔,与她可恶的性格截然不符。但这些都比不上亲手掌握的感受,由每一只手指去体验她的丰挺与滑腻,一一拂掠她所引起的颤动。
粉艳的蓓蕾,倏地遭到粗野的拧捏,痛得寿思惊叫。娇女敕的嗓音,让他得知其中蕴藏的放浪潜力。
他不收手,继续实验他的小猎物,狂妄地搓揉两团小小的。很有意思地,她完全溃败在他臂弯里,无助地任他予取予求。娇颜酡红,星眸迷蒙,就只因为他这简单的挑逗。
真是奇特。她的引诱十分高明,反应却生涩得可以,而且老实,完全不懂得含蓄的做作。
那双不解的酣醉眼眸,让他也跟著陷落,俯身吻上微启诱人的轻喘红唇。她几乎是全无防备地迎向他的唇舌侵略,笨拙而积极地回应他的探索,彷佛她已渴望这份接触许久。
他愈吻愈深入,教导她如何进一步地跟上他的烈火。大手拧著她的丰乳催促,逼她更加放胆一搏。当两只被松开的大手不自觉地环往他颈项时,他狂喜地将怀中小人儿捆拥得热情至极,将她揉入他的世界里,往的深处探寻……
“王爷,这儿不太方便喔。”
这声惊到了失魂的两人。穆勒硬是眨了好几回眼,才渐渐看清眼前景象,寿思则是一片呆滞,搞不清天南地北,今夕何夕。
穆勒受不了地重重吐息。失策!居然被她牵著鼻子走了。
可是分别之前,他的拇指还是依依不舍地再拨了下她的,才决绝地拉下笨重的衣袍,覆住寿思胸前的大好风光。
“走吧,歌岚。”
“是。”
这是怎么回事?就这样走了?寿思再怎么没经验,也感觉得出这收场的草率。
穆勒蓦地止步,似乎同时也想到了什么,傲然回首。
“对了,歌岚,我有件小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刻意对著寿思格格说?
“一样绣工挺不错的精品。”
“喔?”真难得,王爷居然会送人礼物。
“你敢?!”
寿思愤恨的痛斥怔住拌岚,搞不懂她何以突然大爆火气。
“那是我的东西,你怎么可以抢去送人?”
“你又能奈我何?”哼。
“我……你敢这么做,我就去官府告你!”
“请便。欢迎你大声告知所有人,你被人抢走了什么。”
“你!”不要脸的混帐!
“我会努力期待你的其他收藏。”她每换一件,他就可多抢一款。“歌岚,还不快谢过人家的大方割爱?”
“谢寿恩格格。”
她满肚子烈火,根本不甩歌岚的一头雾水,直瞪穆勒。
“不用客气。”要就拿去,另外免费附赠特制毒辣诅咒。“希望你和穆勒,死得愉快。”
“谢谢,我们定会尽力而为。”他暧昧地搂住拌岚,性感呢哝。
随即,寿思暴跳,穆勒狂笑,歌岚莫名其妙。
这是在搞什么鬼?
第五章
“穆勒,你不觉得你在这里有点太过嚣张吗?”
说实在的,希福纳没兴趣去惹穆勒,但冷眼旁观又不符他的天性,只得斗胆冒险。
“我们是受困於天候,才待在这提督府内,等春雪融了再返京。可你简直把敦拜大人完全给压倒了,这很教人难堪吔。”
“唔。”穆勒拧眉暗吟,不是针对这话,而是针对书斋内的墙上字画。
“还有啊,你打算要惹敦拜大人的女儿到几时?你这样天天刻意捉弄她,把她气得鸡飞狗跳,任人家做父亲的修养再好,也总有一天会受不了。”
“嗯。”非常出色,完全不输京中权贵们的收藏。
“你既然赞成我的话,那干嘛还杵在这儿?”
“什么?”若非他逐幅赏析的势子给希福纳挡到,他还没发觉到这家伙的存在。
“你发什么呆啊!”急得他快跳脚。“这里是敦拜大人的书斋,你不经人同意就随便闯进来闲晃,好像这儿是你家一样!”
“他自己说过,我们可以不用客气。”可惜,字画收藏相当精采,玉石方面却稍嫌单薄。
“人家说的是客套话啦!”哎哟,他到底要怎样才肯走人?!“穆勒,你实在很反常,这么跋扈的行径,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你。”
“啊。”看到有趣的东西了。
“你应该是很精於谋画,思虑谨慎而行动大胆,可你现在许多没头没脑的举止,简直叫鲁莽。”害人好担心他是不是中邪了。“到底是为什么呀?”
“反正闲著也是闲著。”
希福纳傻眼,不敢相信穆勒也会有欣然鬼扯的一面。他真的有在笑,虽然不明显,但嘴角确实是扬著的。
“不会吧……”太可怕了。“穆勒,你……被什么附身了吗?”
“只是开始懂得不按牌理出牌的乐趣。”
“啥?”
“王爷。”门外壮汉前来叩报。
“进来说话。”
“喳。”呼,书斋内虽然没比外头暖和多少,至少不用承受刺骨寒风。“今儿个刀送来了。”
“什么?”希福纳莫名来回转望。“送来什么?”
“伤药。”穆勒淡然取下墙上挂刀。
“送伤药?”啊,对了,他胸前的那道大伤口。“谁送来的?这府里有人知道你之前受了伤吗?”
“是不知名的人偷偷搁的。”壮汉半跪地恭敬回应。“打从王爷在此落脚,房内每日都会有包神秘草药出现。”
“该不会是什么幽灵鬼怪吧?”希福纳已然花容失色。“我早就觉得这整件事怪?的,打从穆勒在路上捡到一只西域怪兽,一切就都不对劲了。”
先是怪兽隔日变为美少女,美少女又霍然一变,成了甘肃提督的掌上明珠。法力之高强,前所未闻。
“我叫的人呢?”穆勒优雅垂睇挂刀,吐息如兰。
“已经在路上了。”壮汉道。
“啊?你叫什么来?”
“水。”
“叫水?”希福纳怪嚷。要水的话,这儿不就有了?
蓦地,穆勒发现瓶架后的暗角,搁著一样颇不寻常的挂饰。正欲上前,外头就奔来大呼小叫的仆役。
“穆勒王爷、穆勒王爷!又有您的客,这回来的是县官和他的公子。另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