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病啊。”只是连着数日轻微伤风。
“还说没有!”硕福晋又是心疼又是不悦地拉她坐入铺迭软垫的暖呼大椅,喝斥下人递炭火盆、拿小手炉,上姜汤参茶请大夫。
“用不着这样呀,福晋!”吓得齐娃急急拉阻。“患伤风是很平常的事,流流鼻水、几个喷嚏,就过去了。”
“会过去的恐怕是你!”气煞福晋,发出难得的愠怒。“你不注意自己身子也就罢了,你的家人怎么也跟着一块胡涂?你四哥呢?”
“奉旨出京了。”
“其他人呢,没一个注意到你的气色吗?”
“这……”她的气色很好啊,甚至红润到完全不必扑抹任何脂粉,只是鼻头红得像醉鬼,眼神昏蒙得像在打瞌睡。“福晋请息怒,我……”
她猛地埋首捣入双掌的绢帕中,这一霹雳喷嚏打下来,她看来更是三魂剩没几魄。
“对不起。我看我的确不适合再待下来……”否则大伙的茶也甭喝了。“晚辈还是告辞的好,恕我……”
“病没养好前,你哪儿也不去!”
齐娃这下可真的给硕福晋怔住。只是一桩小事,硕福晋竟气成这样。她没敢罗嗦,乖乖任由福晋将她安置到女儿出嫁前住的华美闺阁,知会她家人,分派仆役各司其职,轮番看照。两三下工夫,就把一切细节打理好,无微不至。
吓死人了。齐娃直直躺在被筒里,给被子埋住口鼻,瞠着双瞳不敢轻举妄动。她以为官家贵妇只会喝茶聊天,没想到会有这么骁勇的一面,俐落爽飒,又面面俱到。
“别怕,额娘是关心你才会这样。”大少女乃女乃温柔地坐在她床沿笑着轻拍被面。
她楞楞眨着露在被子外的骨碌大眼。
“额娘最不能容忍粗心大意的父母,尤其你已经算是她半个女儿了,她更是不容别人对你轻忽。”
“他们没有……这只是小事,实在不需要看得那么严重。”好象她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元宁,你真的变了好多。往常一说到你被父母忽略的事,你就一脸冷冷的怨气。说是根本不在乎他们,其实还是很介意。”
“呃这……人总是要长大的嘛。”赶快笑一个。
“那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的这份长大,喜欢你变开朗的心,不再斤斤计较自己无法改变的事。”大少女乃女乃替她拉拢被角,柔声轻吟。“好好休息,我有空就过来看你。”
好温柔喔……她昏沉沉地融在被筒中。王府的生活实在令她大开眼界,有像元宁家那般地疏冷有礼,一切循规蹈矩,也有像武灵阿家这般热络亲密,豪爽快意。不过,他好象跟王爷、福晋等家人不太亲……
她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依稀记得有人不断扶她起来喝药喝粥,有人轻声细语地探访,出出入人,来来去去,让她觉得好安心。她好喜欢这里……
“格格,把这药喝下。”
又有人来喂她东西,但她才刚被灌了一大堆补品,现在只想睡觉。“你先搁着,我一会儿自己吃……”
侍女也不罗嗦,盛盘放在她枕畔就静静离去。
药碗的热气在她脸旁烘着,又是热,又是担心它会翻倒在床上,只得坐起身来将它改搁到床边花凳上,可惜,它半途就连盘带碗地砸了一地。
哦……要命,她怎度会虚软到连个东西都拿不好。
瘫回枕上,她要死不活地喘着,又昏昏睡去。为什么会伤风得这么严重?地上的破碗要收拾一下才行……小别呢……杂耍的道具……
思潮迷乱之际,一阵熟悉的沉厚吐息拂醒了她的意识。
“武灵阿……”他来探望她?
他什么也没说,面容淡漠,伏在她身上缠绵地吮啄着她燥红的唇。他谨慎地以手撑在她两侧,贴近她,却不致压迫到她的脆弱。
“别、别这样,我在生病……”
他毫不搭理,专注地舌忝吮着她火烫的昏眩脸蛋,钻入被中环住柔软的小身子,以他的臂膀摩挲,须臾不离她的双唇。
“不行……”地努力在夹缝中喘息。“你会、被我传染……”
病中的她根本没多少体力反抗,只能以无助的虚喘抗议在被中解她衣带的怪手。
他一遍又一遍深深吻吮着她唇中的甜润,大掌不住挤捏着丰挺的雪乳,以指节夹拧着女敕弱的,使劲揉弄,以拇指来回弹拨。
他咬向她颈窝时吓得她骇然一缩,她可以感觉到他有力的牙齿,不会咬伤她,却有着想将她吞噬入月复的狂烈气焰。他不仅行径像野兽,低吼声也像野兽,烦躁地在她身上巡行,狩猎每一处纤弱的反应。
他在被中推开矜持的双膝,品味娇怯的气息。齐娃急着想撑肘退离他深具恐吓性的唇舌,却被他一掌抓住脚踝,猛地拖回他的领域。
“你想干什么?我、我是病人……”
纵使他整个人覆在锦被里,她仍可以感觉到此刻他正凌厉地凝视着他正在细细梳理的女性幽秘,找寻女敕弱的小小悸动。
“福、福晋她随时都会过来,大少女乃女乃也会来,其它房的女眷和侍婢也啊!”
她惊恐地踢着双腿企图驱逐诡异的吻吮,双膝却被他安然远远分扣着,完全展现她娇美的一切。她可以感觉到他正揉着阴柔花蕊的两侧,将之孤零零地呈在他的虎视耽耽前,无处躲藏。齐娃拚了老命挣扎,虚软得像是欲火难耐的邀请,催促他快快品尝她的甜蜜。
当一个深吻沉沉覆住她女敕蕊时,她惊魂地放声尖叫,比看到鬼还可怕,可惜声音全闷在一只巨掌下,全成了呜咽。
他这疯子!他有病!齐娃泪花四溅地扭身抗议,徒让他更浓烈地吮噬起来,咬起可怜的悸动,粗鲁汲取她的战栗。
这个不可以!他要怎样对付她都行,就这个不可以!
她正想在巨掌的松开刹那放声喝制,他的手指却比她更早一步地探入她唇中,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开始玩弄她的舌与惊骇的温润。
武灵阿究竟想做什么?!
她弓身抽搐着,极力抗拒被他燃起的烈焰,但他的吞噬愈来愈狂暴,逼她回应,胁迫她释放放浪的本性。可是她没有他要的东西,他为什么还不停下粗野的勒索?
“我不要了,武灵阿……”她娇声抽泣,间或无法控制的申吟。
奇迹似的,他真的应声撤退,齐娃才正在错愕当头,就被粗壮的亢奋猛烈贯穿,深入她的灵魂。她几乎被突来的冲击击昏过去,双乳上残酷的挤捏却紧抓着她的意识不放,像要测度她的极限何在似地狂乱拨动她的,拧在指间捏弄。
随着他逐渐加剧的进犯,她身子的起伏也愈发激切,她无法自己地随着他的操控起舞,痛苦地闷声抽泣也掩不掉铺天盖地而来的狂放波涛。
“你是为我而来,不是吗?”
不是。她是……她陡然高声叫起,不明的热泪泉涌,熟悉的毁灭感凶猛袭来,怕得她抓紧健壮的臂膀急急哆嗦。
武灵阿却还她更凶悍的攻势,钳紧她肩头承受猛暴的冲刺,将她推出意识的控制。他想看她摆月兑羞涩的妖艳面目,想要她豁出一切的紧紧攀附,索求他更多的凌辱。
他迫使她跨骑在他的雄健上,狂野奔驰。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尽由躺在她之下的男人引领,挑起激烈的节奏。她几番承受不住地哭着想伏回他胸膛,却总是被右乳上粗野的大掌拧拒着,硬是不让她靠近,也不容她远离,持续着绵长无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