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为什么?”
“人不为己,天诛地减。你背后一定有所图谋,才会有此番行动。就算是造桥铺路的大善人,也难免是为博得美名或冀望积自己的功德、添自己家人的福寿、或任何对自己有益处的目的。说是利人,却怎么也摆月兑不掉利己的企图。”
“这样……不好吗?”
“不是不好,而是没几个人有胆公然坦诚这事实,大家一块装胡涂,一块打着助人的名号替自己来世的荣华富贵铺路。看似高洁,实则怎么也摆月兑不掉四个字:有利可图!”
武灵阿好象很不喜欢跟着众人的想法一道前行,不过,她实在追不上他的脚步。
“我听不太懂你说的话,也……恐怕不太能接受你的看法,可是,我帮助别人一向没什么目的,因为,黑衣先生教我抱持这种心态去做,我就这么做了。”
“黑衣先生?”
“一个很有智能的人,他还告诉过我很多我听不太懂的道理……反正,重点就是,我和你的观点不太一样,你再怎么追问我究竟有什么企图,我也答不出来,我的企图真的就只是帮你们两家渡过这个危急的关卡而已。”她畏缩地偷瞄了他两眼。“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眯起琥珀色的灿透双瞳。
“我、我知道,顺着你的观念随便敷衍个你能接受的理由,事情会比较容易处理些,可我不想那么做……”敷衍别人,等于是糟蹋自己的处世原则。“而且,你对这事很认真,所以我对你也还以坦诚。”
“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坦诚可言。”
“就是我一直跟你坦白的那些……”算了,武灵阿根本不信她的任何说辞。“那,我给你看一样秘密。”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希望得到他的信任。
“你、你、你看。”
齐娃做出了连她自己都错愕的莫名举动:解开肚兜系带,在他的俯撑下袒胸露乳。
“我虽虽、虽然不是元宁格格,却被你说中了和她一样的秘密。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和元宁格格会、会会有这么奇怪的共同之处。”
浑圆的雪女敕豪乳挺着丰满的曲线,无邪而妖冶,粉艳的柔弱顶峰微微瑟缩,在他专注的凝眸下怯怯地期待着未知的变化。对于她右乳上平滑的揭痣,他只是略略蹙眉,没有其它表示。
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齐娃的紧张变成不安,逐渐转为惶恐。她以为武灵阿多少会有些日应才做出如此大胆的坦白,他这样……让她觉得自己的举动好下流,竟在男人面前主动果程。
她羞愧地急急拢回开敞的前襟,正想掩没撩人的诱惑,就被他扣住双腕分钉在头侧。
他这是在干嘛?她焦虑地搜索他瞳中泄漏的企图,却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透。他这人就跟他隐匿在竹林的居所一样,深不可测,难以捉模。
“原来是你。”
谁?齐娃恐慌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他的声音怎么变得又低柔又粗哑,好象终于拾回自已迫切的渴望?
“你能不能……”
“不能。”他的醇语有如叹息,扣住她挣动双腕的力道却异常强猛。
她难堪地挺着两团白晰耸动的玉乳,不时缩起双肩试图遮掩,徒增挑逗。
“我只是让你知道……我对元宁格格本身的疑惑,绝没有其它的意思。”
“可是我有。”
他的眼神令她悚然。“那要不要,直接叫你的侍女们进来服侍你?”
“不需要。”他逐渐深邃的双瞳明白显示出他需要的是谁。
“你好象……有点奇怪。你是不是误以为我是某个人了?”前后态度实在差太多。
“我很清楚你是谁。”
“我不是元、元宁格格喔……”她赶紧严厉警告。“我也不、不、不喜欢跟人有太、太亲密的接触。我和她,在这方面可是完全不同的……”
她在武灵阿揉上她酥胸的同时骇然一抽,被他顺势侵入了唇舌,浓烈地翻搅吮吻起来,使劲以唇摩挲着她红女敕的小嘴,迫使她战栗回应。
他怎么敢……齐娃几乎吓破胆。现在才午后,天清日朗,他的院落门户还大大敞着,屋外一片竹音随风作响,三不五时闪射秋阳,他俩就在重重高迭的满厅杂物深处做出此番行径,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他都不怕会有人看见吗?
“专心一点。”他钳回她不住向外张望的小脸,继续吞没她的气息。
他疯了是不?齐娃张大惊恐双眼呜声抗议,努力唤醒他的理智。他却浑然忘我地深深陷溺在她唇中,尽情汲取娇柔的嘤咛与颤动。她的青涩撩人烈火,她的慌张更添诱惑,彷佛深怕被人发现她狂野的念头。
蓦地,武灵阿松开快要昏厥的窒息小人儿,大剌剌地直接跪在她双腿间月兑起他身上的一切累赘,眨眼间的工夫,便一丝不挂地完全呈现在她眼前。
她……一定是在作梦吧,而且是噩梦。
齐娃的眼珠几乎掉出来,小口大张,发不出声响,一副呆相。
“你还是这么痴迷。”
齐娃不确定他的低吟中是不是含有笑意,可她发誓,她对在她眼前气势奔腾的巨大亢奋绝没有什么痴迷可言,而是……吓坏了。
男人怎么长这样?
当她察觉自己身上有些不对劲时,才发现武灵阿已在替她褪除衣衫。
“你干什么?!”她失声尖叫,惊恐地环胸掩回衣物。“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她可不是来此贱卖自己的便宜货。
“我正是把你当你自己来看。”
“你……你被怒火冲昏头了吗?你明知我不是元宁格格,只是冒牌货,竟然还、还、还无耻到拿我当替代品用!”破坏了他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
“我拿你当什么替代品?”
他还好意思眯起那种谴责眼神质问她?!
“我、我不是元宁格格!”她细声怒喝。“我是齐娃!街头杂耍的丫头、规规矩矩的平凡老百姓!”
“够了,元宁,别再演戏了。”
齐娃僵住,心神也冻结,一瞬不瞬地瞠瞪着他的不耐烦。
元宁?他叫她元宁?
她一片糊烂的脑袋只有一个明确的意念:这屋里有一个疯子。问题是,这疯子是她,还是武灵阿?
第五章
“你以为你现在还骗得过我吗?”
齐娃状若白痴地张嘴傻瞪武灵阿浑身雄健的肌肉,双眼受到他精壮胴体的冲击,脑袋则受到他匪夷所思的话语冲击。
“宁宁。”
她连眨了好几回眼,才恍恍惚惚地自他赤果的身躯望向他执着的凝眸。
“不,我不是元宁格格,你也说过我是个冒牌货。”
“事实证明,你不是冒牌的。”
“我只是给你看一颗痣而已,那能证明什么?”她冤枉地娇嚷着。
“我已经不需要你任何证明了,宁宁。”
“不要那样叫我!”愈听愈恐怖,有如她在面对偏执的疯子。“你这样、我实在、这些都……”
啊,她脑子都快熟成一锅蒸蛋了!
“我不懂。你突然变得……为什么?我还是跟之前一样是同一个人,你的态度为什么一下就完全改变?”刹那间,她明白了。“你打算用这、这种方法吓走我,是吗?”
“不,我希望你留下。”
齐娃差点被他淡淡的温柔暗杀成功,当场毙掉。“这太胡来了。你、你一定是想藉此让我不敢再插手,可你这么做,就违反我们之前坦诚以对的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