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干什么……”冰雅拼命阻挡,却碍于体型差距,根本反抗不了琥珀孔武有力的攻势。
“你这个不要脸、小心眼的坏胚子,我看错你了!祯二哥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给你吃、给你注给你找伴儿、替你收拾烂摊子,你没说声谢谢也就算了,可你竟然还把他当小人看!”
“别这样……你放手!”她整把头发都快被琥珀扯下。
“那我呢,你又是怎么看待我的?我陪你聊天,跟你分享所有心事,傻不愣登地任你套口风、骗情报,我算好人还是坏人?我是不是背后也有别的目的,啊?”
“琥珀郡主!”送姜汤来的奴婢见状大惊,连忙赶去拖住扭打在地的两人。
“你说话啊,你不是很会说吗?你要吵要骂可以冲着我来,不要专挑好脾气的软柿子踩。你若想欺负祯二哥,就得先过我这关!”
琥珀一句一掌,一问一拳,接连不断,冰雅完全闪避不及,跌坐在地,抬着双掌极力抗拒如暴雨般落下的攻击。
“你讨厌祯二哥的话,为什么不跟我直讲?为什么要假装你好像对他有意思地诱我对你大吐情报?原来你只想伤害他,甚至连我也利用上!”
“琥珀郡主,别打了!”
“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两名奴婢一边挨揍一边救人,好不容易左右两方架住了琥珀,给她双肘往后一甩,当下摔得七零八落,撞倒大桌及点心茶水,一室狼籍。
“我生平最恨人家利用我、欺骗我,我以为你和我周遭的小人不一样,以为你和宫里那些别有目的的狐狸不一样,原来你才是最是别有目的的那一个!”琥珀哭喊到近似狂啸。“你这种人,还有什么资格指责祯二哥!”
“琥珀,你在闹什么!”
门外冲入的陌生怒喝,凝住屋内一切动静。琥珀家结了冰似地冻住正抡在半空的铁拳,一脸呆愕。
“小棋?”
俊秀傲慢的少年伫立厅外,尴尬地绷着怒容,扫视厅内的整团凌乱后,眼光停在一个蜷坐在地的陌生身影一会儿,随即转回琥珀身上。
“我看二哥若是没差人叫我过来,你是非把人家揍成肉酱不可,是不是?”
“没有,我只是……”
“不要罗唆,还不快出来!”
之前才骁勇剽悍的琥珀马上融为一江春水,哇地一声直奔小棋怀里,哭得象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似的。
被打得长发披散、处处淤伤的冰雅孤傲地垂头坐在原地,不发一语,迳自以手背抹去嘴角血迹。
待众人散去,房内只剩她和百祯,她才忍不住红了眼眶。
“疼吗,冰雅?”
她悍然甩开想拉她起身的友善大掌。
“怎么了?”温柔的低吟充满疼惜。“关心你也不可以吗?”
“刚才杵在一旁凉凉地看我被揍,你还有什么脸说你关心我?”她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自己讨打,我有什么办法呢?”他无奈地咯咯笑。
“走开,别碰我!”无论她再怎么奋力挣扎,娇小的身子依旧被他轻松拉起,箝立在身前。
“你不是很想我吗?琥珀说你对我很好奇,有什么问题,你现在可以尽情问我了。”
她撇头闪躲他魅惑的呢喃、若是以往,她会为之沉醉,如今只令她反感。
她这一撇头,避开了他逼近的俊容,却没料到他会顺势咬上她的耳垂,恣意吮弄。
“干什么?你走开!”他还有脸对她这么做!
“你流血了。”他贪婪地深深吻上她的红唇,啜饮其中鲜艳的血液,不顾她疼痛的抗议,一再舌忝噬她嘴角的伤口。
冰雅痛苦地在他紧密的拥抱中挣扎,抗拒他肴似温柔的折磨。他的大掌抚揉着她才被打伤的处所,仿佛在测试这到底能让她有多痛。凡是破皮之处,他就使劲摩掌,如同爱极了这美丽的伤口。
“住手!”她声泪俱下地推打着他邪美的笑容。“你是鬼,没心没肝的恶鬼!”竟然这样欺侮她。
“你做错事了,当然要受罚。”
“我哪里做错?如果你在气我诬赖你为你阿玛顶罪是别有目的,你大可直说!”
“你没有诬赖我。我出面承担表嫂自杀的乱局,的确是别有目的。”
“那我哪里有错?”
“你错在不该公然掀了我的底。”呵呵,她实在是个漂亮的小东西,配上这慧黠冷僻的性子,别具风情。“从来没有人知道我心底在打什么主意,也没人敢揭穿过。”
“放手!”她讨厌百祯这样捧着她的双颊抚模,令她无法思考。“我既然没说错,你为什么还放任琥珀打我?”
“好让你受点教训嘛。”
他还笑!?
你自己的掩饰功天不够到家,凭什么教训我?“
“因为你是唯一识破的人,所以必须受到教训。”他咧着诡异的笑容,将她压靠在壁板上。“等你学到了教训,以后再识破我的把戏时,就晓得要三缄其口了。”
“百祯?”她困惑地被夹立在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动弹不得。“你……这是……”
她突然不敢问,立即转口。“你是怎么找到替我顶罪的丫头?你大哥见过我,他怎会认不出那丫头根本不是真凶?”
“你说呢?”
她怔仲良久后一愣。“你找到和我长相相似的替身?”
“若我真找得到那种人,我现在还需要你吗?”
“那是……你做什么?”干嘛要剥开她的衣服?“我在问你话!”
“你问埃”他一手解着她的襟扣,一手探入她裙里解着裤带。
“住手!我只是想问你怎么弄来一个跟我很像的替身……”“当然是运用了你的看家本领。”他冷笑,悍然袭往深邃的雪白,以唇齿搜索粉艳的巅峰。
“不要,我在跟你谈事情,不要这样!”她慌得一脸惨白。
“谈吧,你爱谈什么就谈什么,我奉陪。”
“别碰我!”她疯狂推拒着胸前的大脑袋。“我不是用身体伺候男人的贱货!”
“我也没那样看待过你。”
“可是你……”她突然以尖叫中断了重要的问题。
“你是我的猎物,一个对我十分痴迷的小猎物。”他以坚实胴体压制着壁板前的娇躯,吻着她的下颚低语,同时不断加深两指进击她脆弱的领域,顺道以拇指搓揉她的花心。
“我没有……”战栗的小手蜷在他肩头,无力反击。
“那你为何一直向琥珀探询我?”
她猝然埋入他颈窝抽搐,气恼而无助地任他的手指盘旋戏弄,时轻时重,好整以暇地慢慢逼供。
“承认吧,你已经爱上我了。”
她浑身紧绷得几乎破碎,每根神经抽紧到极限,濒临崩溃。百祯却毫不留情地再加入一只长指探进,享受她最细女敕的秘密。他喟然埋首在她的芬芳里,承受着上莫大的考验,细细品尝征服的乐趣。
“冰雅?”
她难受地打着哆嗦,咬紧下唇拒绝逸出丝毫他最喜爱的娇吟。她绝不能承认自己早已爱上他!百祯明知她的孤单与恐惧,明知她是多么需要他相伴,却照样一再地弃她多日不顾,让她备受煎熬。若承任自己爱上这种男人,她还有何价值、有何尊严?连她都会瞧不起自己,更何况是百祯!
“顽固的家伙。”他轻哼,强横地以巨大的亢奋侵略她的娇弱领域。霎时,他进入迷眩的幻境,连呼吸都为之停息。
她的紧窒与娇小,她顽劣的意志与柔弱的身躯,一再冲击着他的意识:这里不是纵欲的地方,此时不是浪荡的时刻,她也不该是他奔放的对象。他很清楚这些,也已经一再告诫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