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尔玛,你真的会帮我吗?
娇弱可人的恳求,水灿无依的眼眸,燃起他胸中另一把烈火。
“少爷……啊!啊!”女声沸腾为原始的嘶吼,纵情享受。
他记得,被他拉入怀里的小小身子曾如何地蜷缩颤抖,既倔强又脆弱地止不住轻泣。软软的小手紧抓着他的胸前衣裳,汲取平抚惊恐的力量。
天晓得,他根本没有安慰她的念头。每回一见那艳丽的小人儿,就有搬想把她剥光的冲动。他确实把她给剥光了,却什么也没做……
“我不行了啊,少爷!”
他想做的可多了。
“少爷……饶了我吧……”她剧烈他喘息,咬牙申吟,仿佛无法承受双乳上残酷的挤捏,却又忍不住陶醉在传来的老练揉弄。
为何始终没对她动手?
炳,要是他那票狐群狗党得知他这番荒谬的圣人行径,铁定会火速送一车壮阳仙丹来“济弱扶助”。
“没用的男人。”纵欲之后,他张腿深坐大椅内感叹。
“您这样还没用?”另一名艳女搀起销魂过度的姐妹。“您要再有用一些,我们岂不连命都没了!”
“喔。”他无赖挑眉。“抱歉,从没听你们有所抱怨,我以后会收敛点。”
“萍萍她是在嫉妒,气您为何只找柳儿不找她。”又一名艳女咯咯娇笑。
“因为当时只有她在屋里。”
“我也只不过到外头剪些花朵而已,您叫我一声不就得了!”萍萍气囔。
“待会好好补偿你就是了。”他浅酌烈酒。
“我才不希罕!谁想像柳儿那样,平日一副温婉柔弱相,叫起来却像只母狮子发了狂!”
“你又好到哪去?上回还叫得让人以为咱们这儿发生什么惨剧。”
“浮云!”气死萍萍了。“你再笑,小心我回头治你。”
喀尔玛凝视着美艳侍妾们打闹,眯眼探思。“或许……我刚才是该找萍萍才对。”
“喔?”萍萍亮眼一笑。“因为我别具魅力?”
“不,因为你性子跟她较近。”
“跟谁?”众女微怔。
喀尔玛不语,垂眼勾着嘴角,仿佛沉醉在某种思绪里。
“二少爷,月贝勒到。”
侍妾们连忙避开,略知喀尔玛夤夜接见的,多是重要之人,所谈也多是禁忌之事。
“玩完儿了吗?”雪色身影踏着醉月步履,优雅入内,飘逸仁立。月白薄氅随风荡漾,宛如仙人羽翼。
“告一段落。”喀尔玛自知凌乱的衣衫颇不正经,却依旧懒散,瘫坐椅内。
“该不会是玩腻她们了吧?”月贝勒弯起绝俊双眼,浓翘的长睫在瞳中映下一排疏影。“如果你腻了,可以将她们全交给我。”
“然后被你拿去便宜卖,好买个厨子回府烧菜给你吃?”想都别想。
“我又不需要女人,何妨物尽其用。”
“暴殄天物。”
“喀尔玛,你好兴致,专程找我来聊天?”
“帮我找人。”他一骨碌起身,伸个大懒腰。“昭敏大人府里的混小子,毓琪。”
“你不是己经派人在追查了?”
“却中断了线索。”可能被藏匿毓琪的人发现动静,立即斩断踪迹。
“什么样的混小子?”
“十七、八岁,浓眉大眼的秀丽少年。我若记得没错,他和书艳有七分神似。”他快速交代了一下毓琪离家的前因后果。
“书艳?”月贝勒魅然一笑。“两年前悔婚的丫头?”
“没错。”
“用完之后把她让给我吧。”
喀尔玛回以冷眼。“你要她做什么?你又不需要女人。”
“我要她那颗能聚财的脑袋。”
“我会在事后砍给你。”
“怎么着,跟你要个人也这么小气?”喀尔玛向来不吝于给予的。
“你可以滚了。”
“啊……”月贝勒笑得愈发暧昧。“我该不会剜到你的心头肉了?”
“你省省吧。”喀尔玛悍然剥下烦人衣物,准备梳洗。“她根本不合我的胃口。”
“说得也是。”
“什么时候给我回覆?”
月贝勒沉思半晌。“恐怕要十来天,因为我得探探这事和近几个月来的失踪事件有无关联。”
“毓琪会和这事扯在一起?”
喀尔玛约略听说过,最近衙门正为离奇的失踪案件所苦。失踪者尽是豪门子弟,失踪前必有留书,也不忘时时给家人捎信。约莫三五个月,便自行返家,却从此以后言谈怪异,大不同于以往,且每隔一段时日又会重复失踪的行动。去向何处,做些什么,全然无人知晓。
“怪案子。”月贝勒轻叹。“官府说要查嘛,有点师出无名,毕竟无人伤亡,也没发生什么案情,但它就是有股说不出的不对劲。”
“邪门。”
“没错,正是邪门,所以咱们能不涉入,就最好别接触。”
喀尔玛淡漠回身。“你这是在叫我少管毓琪的事?”
“避免惹祸上身。”他微笑。
“谢谢忠告,十天后派人给我音讯,尽快把人给我挖出来。我绑也要把毓琪那小子绑到书艳跟前,了结我与她合作的交换条件。”
“会有危险。”
“滚吧,一路顺风。”他不耐烦地转往内房,懒得罗唆。
他当然知道这事不对劲,只是探查消息而己,就害他平白损失两名好手,怎会不危险?但这是他与书艳谈条件的唯一契机,他无法让步。
要完成他的夺权计谋,就必须利用书艳这颗棋。光看老头子对她特别偏宠的关注,他就知道,自己果真进对了棋步。
等着吧,这个自视过高的爱新觉罗家族,最后铁定会由他们最想踢出去的人掌权!
“书艳……”他双臂枕在脑后,瘫在床上闭眸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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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艳听见他这话时无辜的愕然神色,深深烙在他脑海里。事实上,这话并非在告诫她,而是在告诫他自己。这是戏,一场由他操控的烂戏。要夺权的方式有千百种,可是无论他再如何盘算,都会不自觉地把书艳牵进去。到底他的计谋重点是为了夺权,还是为了书艳?
思绪纷扰,百感交集,他馈恨地甩开脑中一切纠葛,让自己亢奋的主宰此刻。
“萍萍!”
他一声怒吼,侍妾们立即热切涌入,如火如荼地展开婬野缠斗。她们不明白喀尔玛近来为何变得异常烦躁、异常狂浪,也不在乎他齿缝间模糊愤吟的是谁的名,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抓住他的心。
这个男人有的,只是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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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在喀尔玛家作客的事,被嬷嬷和书音扯得天花乱坠,说她突然摇身一变,就化为恋爱中的女人模样。原来之前对喀尔玛的排斥与反感,都是装的。
书艳枯坐在喀尔玛府中凉亭感叹,无心看书。
如果家人知道她在众人面前的羞怯演技全是因喀尔玛玩了下流把戏,不晓得他们还会不会这么狂热地拿他当乘龙快婿看,恐怕连见面都不可能了,更何况是住进他家来。
哎,她实在不喜欢喀尔玛祖父为她安排的小跨院,漂亮是漂亮,可是和各房亲戚的住处太近,动不动就有人来访或邀去小坐闲聊,逼得她不得不天天躲进这个府邸角落避难。
“既然住得这么不适应,何不干脆搬回家来呢?”
前两天向书音诉苦时,她曾做如此建议。
嗯,她是待得很不舒服,可是……还没严重到得撤兵回营的他步,而且她和喀尔玛约定好了,就不能随便弃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