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着办。”书音不高兴地娇柔起身。“你若真需要人帮忙,就好好跟喀尔玛道歉。如果你根本不需要人帮忙,就请人送喀尔玛回去,我明儿个会亲自到他府上致歉。”
“书音!”
“算我鸡婆,把你的话当回事,到处替你找帮手。不过这事到此为止,恕我无法再陪你一起搅和,告辞。”
“书音,我从来没有嫌你鸡婆!只是……”被扯住的看手阻挠了她追去的势子。她急着想甩月兑,好上前努力解释,却愈甩愈被箝得死紧,牛皮糖似的。
“你干什么?!”她痛斥。
“快向我道歉吧。”
“我为什么要向你这种人道歉?”
“你现在不向我道歉,明天就会变成你妹妹亲自上门向我道歉。我相信,只要我当场摆个臭脸,要她下跪磕头,她铁定会乖乖照做。你觉得如何?”
“你!”
“恩?”他慵懒地挑眉。混帐东西!只要一扯上这个大魔头,准没好日子过!
“书艳——”他撒娇地催促着。
她若不道歉,书音真会跑到他家下脆磕头去。她不能这样对书音,不能让家人在别人府上丢这个脸。可是书音为何什么人不找,偏偏找这无赖来帮忙?
她这辈子最不想见的,就是这张令女人心神荡漾的邪魅俊脸。
“我道歉就是了。”不过她那表情活像生吞一只臭鼠。“我从一开始就对你很不礼貌,诸多冒犯,烦请见谅。书……书艳在此跟你郑重赔不是了。”
“这才是我的好书艳。”他深情地笑着将她拉入他双腿间。
谁是他的好书艳!她厌恶地抽回小手,闪到老远的地方。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不用再装了。反正这儿没其他人在,有什么目的,你直接挑明吧。”
“为什么要从我身边逃走?”
“我本来就不喜欢别人太靠近我。”
“我指的是两年前的事。”他打横架起一条长腿,悠然闲坐,把玩怀里的打簧金表。
书艳难堪地僵住,左右飘转着视线,不敢正视他。
“我们明明处得不错,为什么在拍板下聘前突然反侮,不愿意做我的新娘?”
“都已经是两年前的旧帐,吹了就吹了,何必再提?”
“你欠我一个理由。”
“因为我不喜欢你。”
“是吗?”清脆的合表声打响了紧绷的气氛。“我倒觉得你那时挺迷恋我的。”
“随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最后我还是清醒了。”与其糟蹋自己未来的人生,不如及时悔婚。
“什么事让你突然清醒的?我记得你一直都很期待快快嫁给我。”
“你何必对这种芝麻小事如此执着呢?我并不是你不可或缺的女人吧。”她恶意挑衅地讪笑。他垂眸轻笑,英伟的脸上立刻漾开令人目眩的绝俊魅力。
“我阿玛后来不也提供了比嫁女报恩更优渥的补偿吗?相信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至于我表哥失踪的事吗,我想我自个儿应付得来,怎好意思麻烦你这跟我们家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外人呢?但是你义不容辞的善行着实令我们感动,我阿玛必定会……”
“书艳,你的确不是我非娶不可的女人。”她盛气凌人的滔滔雄辩突然被这匀温柔笑语凝结,一脸错愕,有如心口被人打了个大洞。
“我……我就说嘛。”
“但是己经归属于我的东西,我就不能容忍它逃月兑。”
“我并不归属于你,我也不是你的东西。”“你不是吗?”
他轻笑,瞬间闪至她跟前,猛然将小小的人儿卷入怀中粗暴吮吻,吓得她连喊痛的余地也没有,小手僵在魁梧壮硕的臂膀上,不知该怎么阻止这莫名其妙的蹂躏。不要脸!他居然把舌头伸到她嘴里!
书艳开始谅恐地拳打脚踢,捆住她娇躯的那双铁臂却紧得几乎令她断气。他恣意尝着,自胸膛深处发出浓重的低吟,无视她快窒息的痛苦神情,深深吮噬她的娇小与柔弱。
“如果我早两年这样吻你,你现在八成已是我的妻子了。”
喀尔玛低笑,继续咬她,吞噬她的气息,双臂同时有力地揉拥着柔软而丰满的小身子。
不行……她快昏过去了,得赶快叫他……叫他……书艳的脑子一片混沌。从来没人对她这么做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虽然她不晓得喀尔玛为何要抬起粗壮的左腿切入她双腿间,但很感谢他提供了个可以让她暂时跨坐休息的地方,因为她快站不住了。
“你还能说你不是吗,嗯?”
她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意识也为之翻覆。
喀尔玛以强烈的男性魅力侵略弱小的猎物,任他予取予求地尽情戏弄。
他强悍地以脸颊摩掌她细女敕的脸蛋,迫使她陷入他粗重的吐息中。她隐约意识到有什么很紧急、很重要的事,得赶快阻止……
当他以炽烈的舌描绘着她的红唇时,她颤抖得连气息都破碎了。粗糙的手指不断揉弄着她的耳垂,沿着颈侧,模素着激情的脉络。
“书艳,我的小东西。”他比呼吸还低柔的轻喃与他的吻含而为一,有力地吞噬她无助的娇喘与嘤咛,使她完全融化在他健壮的臂弯里。
就在他动手解书艳的衣扣时,花厅外传来远处丫鬟的闭聊声,震回她的神智。
“放开我!”她愤然一推,不料整个人顿时滑跌下去。若非喀尔玛悠哉的快手及时箝住她,她真会双膝无力地瘫倒在地。
可恶……他是怎么把她弄成这样的?
“别担心,她们不会发现咱们的好事。来,继续吧。”他笑着一把将她又拉回胸怀里。
“谁跟你继续,你给我滚!”她徒劳地恨然推打他的笑容。“滚出我家大门,我们家不欢迎你!要玩女人,上妓院去,别把我当做那种下流东西!”
“我当然不会那样看待你。”他慵懒地紧捆着扭来扭去的暴怒娇躯。“名门闺秀有名门闺秀的销魂方式,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走开!”
“格……格格?”厅外被她狂乱吼声招来的待女们愕然。
“没听见你们格格下的命令吗,还不快走开?”他邪魅轻瞟。“我和书艳两年不见,自然有许多贴心话要谈,叫外头的人全都撤离吧。”
“是……”侍女们被他俊美的笑容迷得晕头转向,着了魔似地酣然退去。
“等一下!”
“把门带上。”他轻巧加了一句。
“不!等一……”门扉闭合的声响截断了她的希望。没救了。她竟然在自己家里、被迫与他单独囚在一起,怎么办?
“这样你有没有觉得自在一些,嗯?”他贴着她吓呆的小脸摩掌挑逗。“其实有人观赏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只是你目前还太生涩,恐怕玩不来那种高段把戏。”
“这就是你前来的目的,专程来羞辱我?”
“是你叫我来的。”
“给了你个上门报复的好机会,是吗?”
“你说呢?”他的唇咯咯笑着钻进她的衣领间,探寻馨香甜美的雪肤。
“你还在记恨两年前我悔婚的事?”她疑惑得无暇感受他的吻啄。“为什么?我家不是已经付你丰厚的赔礼了吗?”
珠宝、美女、古玩、骏马,她父亲几乎把整个家都掏空了来补偿喀尔玛,他却不买这个帐,害她父亲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地把赔礼塞给他。
“你对我家提出的赔礼有何不满?”
“我并不需要我已经有的东西。”他轻柔地将她放坐在桌缘边上,慢慢解开她的襟扣。
她厌恶地瞪着大眼。“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了。你不甘心像你这样的公子,居然也有被女人拒绝的一天,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