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样?”他刻意贴著她柔软的身子吮吻至她耳际。
“我就要像你对我这样,把你绑起来,让你难受得快死掉!”
“听起来挺过瘾的。”
他以精壮的身躯炽烈摩挲宝儿的一身柔腻,贪婪地享受如丝如缎的触感。她不耐烦的扭动与挣扎,
加深了彼此间的紧密纠缠,使得他的亢奋更加硬挺。
“走开……”她奋力让自己的双唇自他沉重的吻下逃离。
“为什么?你明明很喜欢我吻你。”他沙哑吻啄。
“可是我讨厌你心里可恶的念头!别以为我会任你玩弄,然后才像垃圾一样被你丢回主子那儿
去!”
“答错了。”他轻笑,揉著她浑圆滑腻的臀部,使劲压向自己,让她的甜蜜浸润他钢硬的男性。
“你不会被丢回去!”
宝儿呆住。她身下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什么?
“记清楚,我才是你主子。”
“乱讲!你才不──”
“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只要烧毁四法王经的任务中有了闪失,你就得以命来抵。”
“可是我们并没有任何闪失──”啊,有,她那声导致形迹败露的怪叫。
“所以,你的命已经是我的。”雍华倏地将她压倒在小榻上。
狭窄的小榻承受不了他魁梧的占领,使得宝儿这一躺,颈后几乎悬在榻缘外。雍华拉开她左腿架到
他肩上的悍劲,更引发她未知的恐慌。
她有种快倒大楣的感觉。
“你……你可以直接杀掉我或把我关在地牢里,处置我这条命的方法有很多……”
“对,方法很多。”他笑著以手指轻柔梳向地无助的开敞,探索她惊喘的颤动根源。“重点是,你
要记著,不管在任何状况下,你都得跟随在你主子左右。”
“雍华……”她怕得几乎开口哀求。
“不管是谁下命令要你离开我,你都不能接受,你只能听我的。像刚才那样,小顺子叫你走你就
走,是很该死的举动。”
她被霍然深深刺探的手指吓得惊叫,随即被他邪恶的往返漫游揪住了所有意识,掌握了她的崩溃与
否。
她双手被反绑在后的态势令她无法挣月兑,只能不住扭动,企图逃离他诡异的戏弄。
“你想到哪去?”他扣住她细女敕的大腿。
“我……喜欢你吻我、搂我、抚模我,可是我讨厌你这样碰我!”她的斥责听来简直像恳求。“你
这样让我都没力气了!”
“真的?”他的低喃出奇诱人,笑声几乎令人迷醉。“想不到啊,平日泼辣野蛮的宝儿也会有这么
娇媚可怜的一天。”
“都是你害的,你害我生了怪病!”
“这是一种会让你变成女人的病。”他满意地聆听著他加入另一只长指时惊惧的抽息。“除了你这
辈子的主子外,没人能教你。”
“胡说,贝勒爷他……从来没对我这样……”
“嗯?”他危险地眯起双眸,手指惩戒似地加重力道与速度。
宝儿痛声轻叫,似泣似吟,不由自主弓挺了背脊,愈想逃避,身子却将他包容愈紧。
“你还是没把你的脑子清乾净。你的脑袋里除了我以外,什么人都不可以装进去。听明白了吗?”
她的意识早已化为一团混乱的漩涡,无法自己地娇声哀求,不住哆嗦,完全陷入极度的脆弱。
“你的小脑袋瓜里只能有我。”他咬牙恐吓,伏在娇弱的小小身躯上唇对唇地施以魔咒。“至少这
一刻,你只能想我。”
她承受不了纤弱核心上粗暴的揉弄,抽声娇泣,急切寻求不知名的宣泄处所,有什么快将她整个人
炸为碎屑了。
“宝儿,你永远都回不去了,懂吗?”
她听不见他的声音,只听见他浓烈的气息,她的哀声嘤咛,以及他沉重躯体造成几乎令她窒息的压
力。
他忽然抓住她后脑,恶狠狠地吻著,以铺天盖地的疯狂占有她的甜蜜。不顾她的疼痛、她的啜然抗
议,一意孤行地霸道到底。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本能性地坚决要抓住这个小东西,这是他的!听了一辈子的命令,扼杀了
二十几年的心,他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声音。
他要宝儿。不管用任何手段,就是要把这个小人儿捏入掌心!
“雍华……”她艰困地在他双唇间寻求喘息缝隙,忽而爆出哭喊。“雍华救我!”
他如遭电殛地一震,赫然冲刺入她稚弱的世界里。剧烈的痛楚与沉重的压力害她惊叫出声,巨大的
侵袭远超过她娇小的负荷,她的抽搐却不自觉地将他往深处牵引,令他痛苦申吟。
微弱的理智不断提醒,别伤害她,她太细致、太纤弱,承担不了过烈的欲火,可他仍失控如月兑缰野
马,激越奔驰,贪婪地勒索她的包容,吞噬她的瑟缩与悸动。
半昏眩的她无力注意已被他悍然扯掉的腕上束缚,像快坠落悬崖似地紧紧攀住他臂膀。就在意识快
崩解之际,丰乳上突来的蛮悍挤捏震回她的神智,将她拉回粉碎边缘。
他蹂躏著她娇柔的感官,狂浪地激发她更深层的颤抖,任她无助娇吟、抽泣哀求,也不罢手。
他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疯狂举动。一个仇敌手下的小丫头、喋喋不休的烦人精、脑袋粗糙的小混
珠、甩也甩不掉、吓也吓不走、到处招蜂引蝶得让他发神经的罪魁祸首,怎么会引爆他的孟浪占有?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她偷偷施了什么妖法?他怎么可能会对这种小娃儿产生激烈的渴望?
他要她整个人、整个心、一点空隙都不准有!她是属于他的!
雍华如发狂的野兽般啃噬她细腻的娇躯,奋力冲刺,掀起她青涩的热切回应。他拉开她双腿环向他
腰际,方便他加入大胆的撩拨与挑逗。
她难受地挣扎推向他的怒容,却被他霍然张口咬住细弱的手指,狠劲吮扯,不肯松口。她泪眼朦胧
地愤然反击,引发他更浓烈地战斗快感。
顽固的小东西。
他悍然吞噬她的晶女敕红唇,她气恼地咧齿反咬,却像猫咪对猛虎般地逗人而可笑。他加重身下的侵
略劲道,逐渐炽烈的沉重节奏令她无法应对,只能娇弱地任他予取予求,却又不甘心地环紧他的颈项,彷佛硬要将他一同拖入狂热的欲火,让他由胸膛深处发出轻微的低笑。
不知经过多久,他俩回神时,已像两头狂纵过后的野兽,酣然而慵懒地栖息在一起。雍华健硕的胴体中交缠著小小的雪色娇躯,早已累得不醒人事,赖在他怀里沉溺这雄壮的浓郁气息,不时蜷著小手,揉揉惺松睡眼,皱著小脸打个通天大呵欠。
他好笑地观察著,狠狠捏她柔女敕可人的脸蛋,令她不爽地咬去威吓,继而安然回入舒懒的小憩中。
“宝儿。”他沙哑轻喃。“你聋了是不是?”都如此反反覆覆叫了她十几次。
“我已经死了……”
“死丫头,竟敢这样跟你主子说话。”他又重拧上去。
“干什么啦!”她火大地虚弱推打著。
“你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怕我,是吗?”
她奇怪地盯著雍华眨巴蓝眸,认真得近乎傻气。“我也不知道我怕不怕你,只知道你从来没有想害
我。虽然你把我丢给江洋大盗过、你威胁著拿我的命当游戏赌注过,可是我想不通……”
他放任她一个人用力伤脑筋去,自己乘势抚揉著妖娆醉人的曲线。
她细腻得不可思议,娇柔有如成长在备受呵护的花瓣中。再野的性子,再倔的脾气,都掩不掉这娇
弱的特质,她却从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细致。
“为什么?”她突然固执起来。“为什么你的言行举止看起来像是要伤害我,可是我却一点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