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掌狠狠堵住。“不准你再提那三个字。”她目露凶光,认真的警告他。
“哪三个字?金瓶梅吗?”分明是皮痒欠揍!
“你故意的!”她往他胸膛猛捶。
思麟依旧不怕死的一直重复那三个字,边说边笑。飞焰气得真想把背上不安分的那两只重重摔下马去。
突然,海雅好象捶到思麟衣襟内的东西。
“啊,抱歉,我好象不小心捶到你衣服里塞的东西。”她边说边担懮的伸手探去,希望别是什么军情论令才好。
“我没在衣襟里塞什么东……”
一声尖锐的咆哮,思麟握着缰绳的手一滑,整个人真的从马背上摔下来。还好背后是一片软草皮,否则他还没出征就先“阵亡”。
“你这千刀万剐的风流种、低级!”她坐在飞焰背上,把方才从他衣襟内抽出来的东西重重往他一头雾水的脑袋上砸。
嘿,真巧!又砸上回被她用书砸出个大包的老地方,思麟抚着额头又是一阵怪叫。
“我哪风流低级了……”和海雅在一起的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安分守己”的黄金时代。比起以前千娇百媚、左拥右抱的璀璨生涯,他现在已经很“清心寡欲”了。
“你连上战场都不忘偷腥!风流也罢,你竟敢如此下流,该当何罪?”海雅端坐在马上怒斥,形同包公再世,开堂审妖孽。
“大人,冤枉啊……”他一脸无辜的把她丢过来的东西捡起来瞧瞧。“耶?这不是那本《金瓶梅》吗?你还是带来了嘛!”
“什么我带的?!”她愤而月兑下右脚上的小鞋——满人女子惯穿的“花盆底”,咯嗒一声又准准的往他额上小包扔。“我刻意丢在小屋里不带走,你竟然偷偷跑去捡回来,还敢藏在衣内打算带上战场。你羞也不羞!”
“我带这本书干什么……”正想申辩之时,他赫然想起方才元卿揪他衣襟来个香吻时,在他惊讶失神的剎那,他似乎感觉到衣襟内有被夹进东西的感觉。难不成——
“这又是元卿的恶作剧!”思麟恍然大悟。
另一只小鞋狠准飞来,思麟额上小包连中三元。
“关他屁事!男子汉大丈夫,你有本事就一人做事一人当!”一提起元卿,她心头上又是一把火。
“可是真的不是我带的。”他替海雅将两只小鞋穿好,翻身上马。
“不要狡辩!”气煞人也。
“好好,别生气,当心孩子生下来也是副怪脾气。”
海雅怒哼一声。为了孩子着想,的确不宜大动肝火,她乖乖捺下火气,直直坐在思麟怀里,甩都不甩他。
两人就坐在马上,往边关的路程渐渐远去。
遥远的身影偶尔飘来嘿嘿笑声。
“带着那本书也不错,将来方便咱们‘教育’孩子。”
“你!”
远去的身影上反弹出一个小黑点——或许又是只小鞋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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